听到他们的讲述后,再听到元姝彤的身体状况之后,蒋振南和林月兰的怒气,也是难以掩饰。
林月兰已经百分之百确定,此元姝彤就是彼元姝彤。
一个人的履历可以造假,但是一个人的经历不可能造假。
何况,元姝彤的话是真是假,林月兰自有分辨,尤其元姝彤还是身穿到大山之中,更是能让林月兰查探真假。
因此,她先是惊讶于元姝彤还活着,但更多的则是为蒋振南高兴。
蒋振南听到元姝彤的身体状况后,眼底是难掩担忧和关心,随后,他又以一种恳求的目光看向林月兰。
林月兰心里再一次轻叹一口气,然后看向元姝彤说道,“娘,要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吧?”
元姝彤犹豫了一下,一旁的陆子游就变得很是急切的道,“彤儿,你让南儿媳妇看一看吧!”
说着,他看向蒋振南和林月兰解释道,“不瞒你们。这次我们会来龙宴国,就是听说龙宴国有一个神医,医术出神入化,能够让人起死回生,所以,我们才冒着彤儿身体继续虚弱的危险,以及被镇国公府或蒋云峰发现的危险,从南疆不远万里的赶来龙宴国。”
说到这里时,他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瞅了一下蒋振南和林月兰,继续说道,“来到龙宴国后,我们经过多方打探,才得知,镇国公府已经没了,镇国公府嫡长子蒋振南就是蒋云峰原配之妻元姝彤所生,他还成为了镇国大将军,而这人还与神医林月兰有着未婚夫妻的关系。”
“当时,彤儿听到镇国公府嫡长子蒋振南这个消息时,她激动的差一点就昏了过去。她很是肯定,他就是她的那个儿子,被她抛弃的儿子。”
听到陆子游的话,林月兰和蒋振南有着片刻的沉默。
他们没有想到,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片刻后,林月兰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所以,这二十多年,你们都是生活在南疆吗?”
陆子游点头道,“没错。当初,我与彤儿被大水冲散了后,我发狂般的去寻找她的下落。然而,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她会被大水冲到了秦南水城,被一个渔民救起。只是那个渔民以为彤儿已经死亡,吓得把她就扔在岸边,没过多久,蒋云峰就带着小厮经过了那里,看到躺在岸边的彤儿,把她救了起来,带回客栈。”
“之后,彤儿与蒋云峰相爱,彤儿还嫁给了蒋云峰,在镇国公府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而且她在京城无亲无故,我根本就无从打听到彤儿的下落。为此,我还颓废了大半年。”
林月兰和蒋振南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故事。
“然后,我又回到了江南小城,那个我们分别的地方,希望彤儿也能回到那个地方来找我。在江南小城,我又呆了三个多月。就在我失望透顶,想要再继续沿着河岸,再寻一遍时,我在所住客栈听到一个名字——元姝彤。这个名字,是从一个有一定姿色的女人口中得知的。而且我还从她的口中听到另一个名字——蒋云峰!”
林月兰说道,“那个女人一定是闻玉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时间,娘已经身怀六甲,而她应该当时是谋划着,弄调娘肚子里的孩子,及嫁进镇国公府,当少夫人吧?”
陆子游点头道,“你猜的没错,就是这个样子,不过当时我没有听到这些具体计划。我当初听到元姝彤这个名字,就是激动极了。随即,我就拦住她,想要问清楚彤儿的下落。
一开始这个女人嘴巴很硬,根本就不承认知道元姝彤,也根本不认识蒋云峰。但是后面不知这个女人有什么打算,突然又告诉我彤儿的下落,而且,还说彤儿已经嫁人,怀孕生子,让我死心吧!”
林月兰听到这,皱了皱眉头,就问道,“然后呢,你就没有再查娘的下落吗?”
如果他当时找到元姝彤的话,那么,元姝彤就不会受这么苦,或许也不会有后面之事发生。
被林月兰质问,陆子游脸上带着满是内疚的道,“当时我听到彤儿嫁人还生子,我整个人都懵了,更有一种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的感觉。所以,成天借酒消愁,喝得那个酩酊大醉,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找寻彤儿。”
林月兰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说呢,一个可以随意拿出金蛊虫出来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如果他去镇国公府找元姝彤,看到元姝彤的境况,想必不顾元姝彤的反对,就会把她从镇国公府中,强硬的把她给拉出来。
陆子游继续道,“就在两个月后,我在街头喝的半醉半醒之时,突然听到一个经过的女人声音。她说道,‘恭喜小姐啊,就要嫁入镇国公府公爵少夫人了。’
随即,我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冷笑之声,‘哼,那元姝彤跟我斗,简直是不知死活!’随即,她就问道,‘一切安排好了吗?’那女人道,‘一切安排好了,就等元姝彤生产,到时,就给她来人大出血意外而亡。那样以来,大小姐嫁进镇国公府已经妥妥了。’”
“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我当时顿时一个机灵,立即明白,她们口中所说的元姝彤,一定是彤儿。我反应过来,彤儿有危险。”
“不过,你还是赶晚了!”林月兰犀利的道。
陆子游满是愧疚的道,“没错。我快马加鞭赶到京城,然后,打听到镇国公府的情况后,已经晚了。此时,镇国公府已经对外公布,镇国公府少夫人难产而亡,而她刚产下的儿子,却成了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