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平淡为官>362.二十一地狼烟

而这件事情,国内的骚乱与之相比,简直就是毛毛雨了,因为就在奢侈品价格上升后的第三个月,宋朝所属五十七处殖民地中,就有二十一处发动了起义,其中还有许多地方是相连达成联盟之国,如此强大的反叛势力,顿时把整个宋朝朝廷都给震慑住了。

“谁能告诉朕,这些殖民地为何一夜之间便突然造反,在此之前不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御座之上,赵昕气冲冲的说道,举起反旗的二十一个殖民地中,到现在为止,有三处殖民地因为没有强大的军队镇守,被这些当地土著偷袭,殖民地首府已经完全沦陷,其中三位皇室宗亲被这些土著们抓了起来,关在了监牢之中,生死不知,这对于宋朝无疑是巨大的挑衅。

尤其是在刚刚才确立自己执政权威的赵昕面前,这就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了,殖民地的作为完全就是在他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这让赵昕怎么忍受得了,所以一得到消息之后,赵昕压根就不管如今正是天黑休憩之时,直接敲醒汴京的城楼大钟,把所有宰相全部从家里调了出来,质问起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七位宰相互相看了看,双眼之中也都是为难,如此大规模的殖民地反叛,他们事先根本就没有接到任何的情报,当地的殖民总督也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地方上的异动,包括那三处已经沦陷的殖民地,他们在接到皇帝的诏令之后,立刻便翻阅了这三处殖民地总督连续三个月以来的奏报,其中并没有殖民地动乱的报告,大多都是升平之事,国泰民安之类的话,从这些话语之中,很难相信这些殖民地会在三个月之后发动如此大规模的叛乱。

所以现在被赵昕问道,他们也是毫无头绪,赵昕见众人不说话,心里更是憋闷,他看着眼下自己最重要的七位大臣,大嗓门的说道:“众位爱卿,难不成如今天下骚乱,诸位爱卿还不知道乱从何来吧。”

“臣等有罪。”在范仲淹的带领下,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此时找借口蒙蔽过关显然是十分愚蠢的,毕竟此时猜中理由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下了,若是随着时间的延后,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他们若是被证实猜错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离辞职差不多了,所以还不如干脆的承认自己的过失好了。

“你…..”眼见这七位重臣全跪在了地上,赵昕气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废物两个字到了嘴边,嘴中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就算是他自己,这几天以来也一直沉浸在太平盛世之中,海外的报告也从来没有跟他们说任何一句地方异动的事情,现在的一切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没有头绪,便是众人如今唯一的共识,若是骂眼前这七个帝国最聪明的头脑是废物,那他自己也差不多就是个废物。

最后只能摆了摆手,让众人从地上起来,然后说道:“朕不想跟你们说这些,朕只想知道,这些叛党余孽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带头的是谁,有多少的兵马,是谁在其中做着串联,其余的殖民地是否有这样的问题,他们会不会造反,最后,如今反叛的各殖民地,如何才能尽快减少损失的拿回来,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在吉大港、黄金港、直布罗陀海峡、马六甲港的货物都被烧调了,若是在继续下去,今年的税收将会出现巨大的亏损,诸位爱卿,这件事,就得靠各位的了。”

“臣等必定全力以赴,不负陛下所托。”众人匆匆行礼之后,便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徐清和富弼走在队伍的末端,七个人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二十一地叛乱,这样规模的起义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更为可怕的是他们连这些人起义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窝囊和可怕的了,这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局势,而他们都被这幕后之人戏耍了一般。

这种感觉很是糟糕,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七个宰相来说,那就更为糟糕了,平日里只有他们操控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操控他们了,简直是闻所未闻,富弼站在徐清的旁边,气哄哄的说道:“那些宗室,真真是酒囊饭袋,这么简单的差事都做不好,三个月的时间,愣生生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简直可笑至极,现在倒好,他们沦落囹圄,我们呢,还得帮他们来擦屁股,若不是在皇上面前为了顾及皇室颜面,真就应该罢免了他们。”

“富相公言之有理,当初让皇室宗亲接掌总督一职,老朽就不同意,这些人长久侵淫于享乐之道,哪懂得什么治国理政之事,让他们溜鸡斗狗绰绰有余,让他们处理地方政务,简直是一无是处,更何况是比这大宋本土更为复杂的殖民地区,就更是需要良臣看管,可奈何,某人势可通天啊。”

说话的人是乃是参知政事杜衍,在宰相中的排名并不高,只比刚刚当上宰相的王素略高一点,可是心气且非常的大,论年龄是在场除了徐清之外最年轻的,所以平日里也是春风得意的很,性格也颇为高傲,不过因为有徐清这个拥有巨大威望的人在,所以杜衍的名气不像原本历史中的那么大,而他为人又颇为自傲,久而久之自然是看徐清很不顺眼,可奈何徐清在朝野之中的势力太大,他一个刚刚晋升的宰相在徐清这个当了十一年的宰相面前,也着实没有什么发言的机会,今日里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自然要嘲讽一番徐清当年的决策,以彰显出自己的高瞻远瞩来,他口中那个势可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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