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没睡好当真是哪哪儿都能让他不爽说上两句的。
沈清气,站在屋外到;“是啊!我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宝宝也有了,你是不是没用了?”静默碾压着衣帽间走过,正当沈清觉得没了动静时,男人出来了,身上西装裤穿戴整齐,上半身依然光裸着。
男人伸手撑在她肩膀处,低垂首冷着脸望向她寒着一副千年寒冰的嗓子问道;“谁没用了?”沈清静默。
微微低垂着身子欲要逃离他的桎梏。
陆景行伸手擒住她细瘦的手腕;“说清楚。”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许你说不许我说?“我问你,谁没用了?”男人在问,嗓音低了几度。
沈清推搡着人欲要离开,没睡好的男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转而,陆景行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菲薄的唇压下来,压的沈清不能动弹,清晨,这浴火来的有些邪门儿。
她的手垂在身侧无处安放,男人一手牵着她的爪子落在自己后背上,光洁的皮肤呈现在掌心,触的沈清一惊。
男人沉着脸停下动作,轻啃她薄唇再度问道;“谁没用了?”
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说不说?”陆景行伸手落在她胸前,嗓音带着蛊惑。
“不说我就让你试试有用还是没用,”简直就是只乌漆嘛黑的大尾巴狼。
说着还不忘恶趣味的往她身上压。
“陆景行,”沈清微微恼怒,不就说错了一句话,非得这么得理不饶人?“说话,”男人压低嗓子开口。
“我不就说错了一句话,你至于这样?”沈清微恼怒。
“我昨晚就说错了一句话你还想让我睡地板呢!”男人紧随道。
控诉?谁不会?
比口才?一个是商场精英一个是政坛领袖,试试谁厉害?沈清气呼呼的眸子瞪着陆景行,男人缓缓点头,嘴角笑意悠然;“不说是吧?”
而后、再度俯身而下,辗转反侧,悱恻缠绵,耳鬓厮磨,闹得沈清是腿脚发软近乎站不住,陆景行伸手猛然将人拖住,幽芒的眸子冷刮了了沈清一眼,没好气道;“还嘴硬,没开始就站不住了,嘴硬给谁看。”说着,伸手将人抱进衣帽间,上次的中断点,今日的重启处。
不同的是,陆景行在上,沈清在下。
少不了狠狠压榨一番,情到浓时,沈清娇软无力推搡着某人;“你还不去总统府。”
“不去,”男人答,手中动作不减。
“色令智昏啊你!”她没好气道。
“就当是了,”说着,男人伸手将人抱到了床上,于是乎,晨间一番缠绵,少不了。
一只杯子引发的惨案啊!
孕四月、陆先生与陆太太两次欢好都不大满意。
二人异常小心翼翼,即便是情到浓时也是克制有佳。
翻云覆雨期间,陆先生面色冷冷,哪里有以往那么意气风范满脸餍足的模样,更多的是隐忍,吃不饱的隐忍。
翻云覆雨结束,男人仰躺在床上依旧是烦躁不减,沈清翻身伸手将人搭在眼帘上的手背扒拉下来。
男人顺势落下手背侧首望向自家爱人,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怎么了?”“你怎么了?”沈清问,话语糯糯。
“没吃饱,”男人答,闷闷不乐。
“可你……。不是,”后面的话,沈清没好意思说。
就这四个字,让陆景行乐了,起了坏心,低头望着她笑道;“可我什么?”“没什么,”沈清说着欲要起身,男人笑意融融将人搂的更紧。
“乖、带你去洗一下,”说着,陆先生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浴袍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这日,陆景行并未出门,沈清感到疑惑,询问下,听陆先生如此道;“父亲每周日给我放假,让我在家多陪陪你。”说着,男人笑了;“托你的福。”
这日上午,早餐完,陆景行将手头事情解决了些而后前去寻自家爱人,见其坐在阅览室看书,整个人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男人看了几眼,迈步过去温声道;“阿幽、你晨间摔了我的杯子。”沈清未抬头,伸手翻了一页书,淡淡道;“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呢?往后是准备二人共用一个?”男人坐在其身旁伸手抽走了沈清掌心的一本国外小说。“让南茜给你备一个就是个,”沈清伸手欲要将书籍抽回来。
男人不依。
“南茜备的我看不上。”
“看不上你也用了这么久了。”
“将就而已,”男人答。“那你想如何?”陆太太问,微微蹙眉。
“去买,”男人说着,伸手将自家爱人从沙发上牵起来,拿了件外套便出了门。
不是冬天,出门时,陆景行在也不用给她套衣服穿鞋子围围巾了。
似乎方便了许多。
沈清被牵着走时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有种恍惚的错觉,这男人就是想拿杯子的事情挑事儿拉着她出门。
而陆景行,确实也是如此意思。
身为丈夫,他并不喜欢自己妻子太过淡漠。
淡漠的没有一丝丝烟火味儿。
更多时候他闹她,无非就是想让她多些笑颜。
多些平日里难以见到的表情。
这日上午,陆景行亲自驱车下山,带着自家爱人奔了商场超市。
沈清突然发现,比起陆景行这个养尊处优的一国太子爷,她似乎更像是个生活白痴。
连卖杯子的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
章宜曾经嘲笑过她,说她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