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就……就一两天之前,我听服务生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去问他们吧!有一个专门负责服务后面房间的服务生……”
顾泽宇松开那姑娘的脖子,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臂,单手从盒子里拿出一片‘邮票’,塞进了姑娘的.网
‘邮票’的作用本就来的快,加上药性大,别说放在口中含服,就是沾到皮肤都会让人产生幻觉,姑娘很快就陷入了迷乱状态。
顾泽宇自己也服下一枚‘邮票’,拉着姑娘一起倒在床上。
反正现在监控摄像头已经被拆除了,他现在只想借着‘邮票’带来的快感,好好享受一把。
姑娘虽然是只卖酒不卖身,奈何吃了致幻毒品之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进入癫狂状态,疯狂的和顾泽宇滚在了一起。
当一切归于平静,顾泽宇穿好衣服起身,将自己整理得如同刚刚只是两人在喝红酒吃西餐一般优雅之后,离开了后面的房间。
他并不知道哪个服务生是负责地下室房间的人,也不能确定防止摄像头是那名服务生的行为,还是这家酒吧老板的行为,因此他径直朝吧台走去。
“你是老板?”顾泽宇打量着正坐在吧台里面打手机游戏的梁子问。
梁子正组队吃鸡,玩儿到关键时刻,也没抬头,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地下室第一间客房脏了,麻烦你让人去收拾一下。”顾泽宇盯着梁子。
梁子听到地下室第一间客房,迅速抬起了头。
毕竟那间客房自从上次放监控录过顾泽宇之后,就再也没让人进去过了。
梁子看到坐在面前的人,果然是顾泽宇,手机游戏都顾不上玩儿了。
“哦,好的,多谢提醒。”梁子放下手机,朝不远处一个十*岁的服务生招招手,“去收拾收拾一号房。”
顾泽宇从梁子的反应中大概已经猜到,这老板是认识他的。
他瞄了梁子一眼,跟着那名服务生返回房间。
姑娘还在睡着,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有青紫的痕迹,那是顾泽宇用力太过造成的。
服务生一进门发现床上还躺着女人,就想要退出来,却正好撞上了追过来的顾泽宇。
“进来吧。”顾泽宇直接把门关上,并反锁了。
服务生心里没底,低着头扫地。
“你是专门负责地下室客房的?”顾泽宇点燃一支烟,站在床尾问。
“是的先生。”服务生点头。
“这间房间里之前装了摄像头的事儿,你知道吗?”顾泽宇直接抬手指向之前放置摄像头的屋顶。
服务生看过去,随后脸色一变,眼神躲闪道:“这里是客房,怎么可能安摄像头呢。”
虽然他极力隐藏,但毕竟年轻,慌乱的神色暴露了他,很明显,他在说谎。
“是之前就有,还是最近才装过?为什么又拆了?”顾泽宇追问道。
“我不知道……”服务生简单扫了扫,想要转身离开。
“这姑娘刚才也这么骗我来着。”顾泽宇指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卖酒姑娘说。
服务生这才敢抬眼去看那姑娘的脸,这一看,脸腾的红了。
这卖酒姑娘是酒吧的老人儿了,一直很照顾他,他也因此对她心有好感,却因为自己年纪比她小几岁,一直不敢表白,这间房间装摄像头的事情,还是他不小心说漏了嘴告诉她的,却没想到现在因为这件事而害了她。
“小南!”服务生扔了笤帚,扑到床前去摇晃卖酒姑娘的肩膀。
“还真是认识啊?你要是不说,她可就白受罪了。”顾泽宇冷哼道。
服务生转身,恶狠狠的看着顾泽宇。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那么害怕摄像头,就是因为你是个变态!”
都在一个酒吧讨生活,他和这个叫小南的姑娘自然都知道顾泽宇之前对那个卖酒女做了什么。
而摄像头的事情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老板派人取下摄像头时,他正巧在里面打扫,偏不凑巧就看到了。
叫小南的卖酒姑娘听到有人说话,幽幽转醒。
醒来后看到服务生正关心的看着自己,满脸担忧。
她动了动身体,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因为毒品的致幻作用,她已经想不起来刚才具体都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是被顾泽宇喂药强暴了。
而且他十分粗暴,让她浑身酸痛,特别是下半身,几乎无法下床走路了。
小南哭着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断抽泣。
顾泽宇吸了一口烟。
“我给了你钱,还免费送了你一片‘邮票’,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主动献身,你哭成这样,不太合适吧?更何况,在这种地方工作,发生这种事是难免的,装什么清纯!”顾泽宇冷笑道。
“小南姐卖酒是勤工俭学,她还是个学生呢,你这样做太过分了!简直不要脸!”服务生红着眼睛大声说道。
顾泽宇自然是不信的,在楼上,她可是十分放浪形骸的朝他要钱。
“不要说了!”肖楠哭着喊道。
服务生将肖楠的衣服捡起来给她,肖楠藏在被子里穿好衣服,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出去了。
服务生男孩儿扶着她,路过顾泽宇时,肖楠用愤恨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我不会放过你的!”肖楠闭上眼睛,两滴泪顺着白皙的脸蛋落了下来。
顾泽宇转头朝床上瞥了一眼,白色的床单上,一抹暗红的血迹,刺得他双目微痛。
是个chù_n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