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 !
转眼间到了大年二十九。
齐晖一直闭门不出,在那个怪异的金塔修炼。
而小莲,也和柳胜男一直忙着照顾桃子,顾不回来。
他们都很忙碌,但却不知道,村里已经开始乱了套。
凤鸣村的村民们都很怪。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齐晖,连他的赶山犬,也失去踪影。
这让大家疑惑不解。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小范围议论。
几个老娘们在躲在墙角背风的地方,一边纳鞋底,一边闲聊。
桂花婶子小声说道:
“哎,你们发现没?好几天都没见齐晖了。”
“是啊,大门一直锁着呢。”
旁边的一个妇女跟笑着说道:
“不会是和小莲私奔了吧。”
秋菊一撇嘴,说道:
“我估计是没脸见人。”
她说起来的时候,还带有点幸灾乐祸。
桂花婶子急忙嗔怪道:
“别胡说。”
秋菊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啥,能做能让人说。”
在农村。
这种东家长西家短的事非常普遍,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无聊而已。
特别是在老娘们间,如果不让她们扯闲篇,还不如把她们的嘴缝。
桂花婶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但眼光无意一瞥,脸立马白了。
坏了,要出大事!
原来苗翠花正仰着头,大步流星的从边路过。
那些话正巧不巧的落到了她的耳朵。
东胜县农村有种说法,仰头的婆娘低头的汉。
意思是这两种人一般惹不起。
婆娘走路的时候仰着头,是说明这种娘们性格泼辣彪悍。
而低头的汉子性格沉闷容易钻牛角尖,这种人发作起来如同闷雷一般,不响则已,一响炸死人。
苗翠花是什么人?
她泼名远扬,是凤鸣村最有名的惹不起。
撒起泼来,谁都要退避三舍。
她压得齐大海三十多年抬不起头,在村里混的人不人鬼不鬼。
直到齐晖回来,齐大海才翻身农奴把歌唱。
苗翠花现在是真的意识到她错了。
不赡养老人,没善待侄子,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十几年。
她现在最想要做的,是和齐晖修复关系。
这是因为,随着齐晖在村民的形象日益高大,她也有了种鸡犬升天的荣誉觉。
齐晖已经原谅了她,但这更让她内疚。
恨不能把以前二十多年的愧疚,一次性补回来。
此时听到有人嚼舌头,她当时不干了。
苗翠花立即停下脚步,双手叉腰,阴阳怪气地问道:
“菊花,你个臭货说啥呢?”
她的这一嗓子,仿佛晴空霹雳,顿时把众人震呆了。
秋菊心一虚,低下头又小声嘀咕了一声:
“我说的是实话嘛。”
苗翠花脸色涨红,一蹦老高,前一步指着秋菊骂道:
“你个臭嘴,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桂花等人急忙拦住她:
“齐晖婶子,算了,大家也是闲聊。”
秋菊可能是见到有人打圆场,胆子也大了点,也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指着鼻子骂下不来台,于是反驳道:
“那你说齐晖去哪儿了?”
“我……”
苗翠花一滞。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齐晖去哪儿了。
刚才从这儿路过,是刚从齐晖家吃了个闭门羹回来。
菊花见她也回答不来,心有点得意,冷哼一声道:
“说不来了吧!”
苗翠花突然从人群间伸出手,一把揪住秋菊的头发,使劲一扯,骂骂咧咧道:
“我今天要是不撕烂你的臭嘴,老娘不叫苗翠花。俺侄子肯定又出去给大家想办法了。”
秋菊惨叫一声,伸出手也要去挠苗翠花。
但是苗翠花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呆了一下。
齐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一直在为村里的老少爷们跑前跑后。
秋菊嫂子突然感到有点羞愧。
今天这个事情要是闹大了,对她绝对没好处。
别说村民们不会帮她争情理,说不定回到家,男人还会痛打他一顿。
本来是扯闲篇,没想到扯出了大事。
她二话不说,挣脱开来转身落荒而逃。
她倒不是怕苗翠花。
山村的娘们整天和男人一样,风里雨里在山里混日子,哪有一个善茬?
平时无理还要挣三分,碰打架,谁也不肯认怂。
主要是今天编排齐晖和小莲,她有点心虚。
众人急忙拉住苗翠花,说道:
“算了吧,翠花,你看秋菊知道错了。”
苗翠花得意的一捋头发,仰起头说道:
“说话得凭良心,俺家小晖自打回来,什么事不是为着大家伙,年轻人花心,这算啥,有本事让你们家老头子也去找一个啊。”
众人一听,这倒是实话。
齐晖自从回来,一心想着村民,先是帮着吕大山换了三十万的巨债,由带领大家成立合作社,随后又开始建设凤鸣村。
大家的心是一块石头,也都给焐热了。
别的不说,人家现在是多大的老板?
可还和大家一样,窝在茅草房。
单凭这一点,背后嚼舌根子、幸灾乐祸不对。
至于他和小莲还有那个柳经理,那是人家的私事。
自己先吃萝卜淡操心,费哪门子心思。
桂花婶子脸红道:
“翠花,今天是我们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