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瑞满心欢喜。 . .
自从柳胜男从东岳果业出走,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个依附着云州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却一直委屈的坐着第二把交椅的盛源果业总经理。
论规模,盛源果业的员工数量是东岳果业的两倍。
论产值,盛源果业和东岳果业相差无几。
但是论到净利润,马东瑞的公司却难望东岳果业的项背。
这让五大三粗的马东瑞脸上挂不住,须眉男儿竟然斗不过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
也让他身后的张家不满,听家族内部关系不错的人说,现在已经有了把他拿下的声音在家族内部传播,这让在张家,连外戚都算不上的他心生惶恐。
但事实就是,这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时间,他被眼前的这个柳胜男的压制的死死的。
柳胜男回国以前,东岳果业和盛源果业还在伯仲之间见,但自从她担任了东岳果业的总裁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她推出了乐天鲜汁,加强了东岳果业的产业链条。
她加强了渠道建设,东岳果业的销售额迅速超过了其他果业公司,坐上了云州果业的头把交椅。
马东瑞至今不明白,他也加强了渠道的建设,扩大了市场的普及率,重新布局了销售网点,但是和东岳果业的差距却越拉越大。
巾帼不让须眉,是业界对柳胜男的评价。
但这句话让马东瑞听来,却像肉里扎进了一根刺,一个男人被女人打败,这种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对推崇男权至上的马东瑞来说,这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让他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好在这个臭娘们终于从东岳果业离职,去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鹤伴山果业,终于让马东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今天看到柳胜男,忍不住的上来讥讽。
柳胜男微微蹙眉,她一眼看透了马东瑞目的。
无非是显摆他翻身农奴的畅快心情,她心中为这个五大三粗、看似一脸精明的马东瑞感到悲哀。
真是猪脑子,凤凰从来是只栖身梧桐枝头,自己既然已经去了鹤伴山果业,就说明了它的价值,那么你的下一个梦魇还会远吗?
她仅是矜持的冲着马东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马东瑞不依不饶,今天的预备会是张家主持的,也算是他的主场,在自己的地盘上讥讽这个美女,他感到心情舒畅。
“柳总,听说你去了鹤伴山果业,那种小庙怎能盛下你这种菩萨,我还听说它的董事长只是个农民,太可惜了,干脆来我的盛源吧,”
马东瑞砸吧着嘴说着自己的惋惜,垂涎的目光,却色迷迷的在柳胜男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上大打量。
毒牙最听不得别人诋毁齐晖,柳胜男在他的心中已经是齐晖的禁脔,况且他的职责所在,更容不得别人放肆。
他挡在柳胜男身前,装作不经意的转身,胳膊微微一耸,对柳胜男说道:
“柳总,窗口那边安静点,要不我们去那儿坐坐?”
马东瑞端着的红酒被毒牙一碰,猝不及防的全部洒在身上,雪白的衬衣上顿时殷红一片,他恼怒的问道:
“你是谁?”
毒牙鹰目一凛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掩饰住自己的锋芒,淡淡的说道:
“我是柳总的司机。”
“你这种下人怎么能进入会场,保安,把他给我撵出去。”
马东瑞涨红了脸,在这么一个名流荟萃的场合,被一个司机泼了一身红酒,这个人又丢大了,暴怒的对着笔直站在门口的保安队长吼道。
保安队长急忙带领四个人跑过来,众人的眼光也随即集中到这儿,但只是在远远的看着,全都是一副隔山观虎斗意思。
“这个碰马东瑞一身红酒的男人是谁?”
“没见过,不过他的穿着打扮连我家的工人都不如。”
“柳胜男也真是的,怎么带这种人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
“哼,只能说是鹤伴山果业没人,随便带个人冲数。”
站在人群中的柳云龙脸上青红不定,上前呵斥道:
“柳胜……姐,这种场合怎么能胡闹,快让这个下人滚出去。”
然后又对马东瑞道歉道:
“马总你别在意,我姐姐不懂事,会后我做东,专门给你赔罪。”
“哼,”马东瑞恨恨地哼了一声,扭头给那几个保安使眼色,这个场子还得通过把柳胜男的司机拖出去,才能找回来,并不是柳云龙的几句客气话就能消除了自己的怒气。
柳胜男心情复杂的撇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眼。
不说别的,就从我们身上同样是流淌着柳家的血液这一点来说,你就应该首先问问我这个姐姐吃没吃亏,受没受委屈,而不是上来就对我横加指责,然后对你的那个竞争对手奴颜婢膝。
真是无可救药,亲情,在他的心中真是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保安队长看到了马东瑞的眼色,脸上横肉一抖,伸手就揪住了毒牙的衣服。
马东瑞的妹妹是张家公子的相好,他就是凭着这层关系一步步爬到了盛源果业总经理的位置,身为张氏集团的保安队长,他知道这层关系,也多少要给他点面子。
毒牙一粘一带,紧跟上一脚就把那个保安队长踹出去三米多远,剩下四个保安抡起橡胶警棍就冲着毒牙打去。
也没见毒牙有多大的动作,一眨眼的功夫,那四个人也哎吆着躺在了地上。
众人看着标枪一般站立在柳胜男一侧的毒牙,都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