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妈妈并不知道。
自己被机灵的女儿用调包计给耍了,拿着瓶子仔细的端详了半天,心中在想:
这么一点,搽在脸上显然是不够。
思考再三,她决定在自己的手上做个试验,验证一下那个小农民的药膏,是否真的如女儿说的那般神奇。
她见多识广,不会像女儿那样,见到这种黑的药膏就心中迟疑,所以到不抵触这种药膏的黑色。
这种颜色的美容产品她用的多了去了,那种贵到令人咂舌的海底泥就不知道用了多少,打开瓶子,轻轻闻了闻其间的清香,就擦在手腕上。
搽上以后,就觉得手腕处传来丝丝清凉,药膏渗入皮肤,非常舒爽,过了几分钟,用湿巾轻轻拭去,她惊喜的发现擦过药膏的皮肤水嫩光洁。
明显的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细腻了许多,就像一只刚刚敲去蛋壳的鸡蛋,比那些所谓的高端化妆品的效果好上十倍,仿佛刚做完一样。
她眼珠一转,忍不住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天霖,我觉得你应该做做爸爸的工作,把齐晖这个药膏的配方拿过来,在咱的制药厂生产,那我们就发了。”
张天霖一头雾水的看着媳妇,不明白美容膏和制药厂有什么关联。
“你傻啊,咱家的药厂是江南省有名的中成药厂,齐晖的这个美容膏也是中成药制品,制作工艺应该差不多,天下哪个女人不爱美?这个美容膏的效果又这么好,只要拿到配方,那咱家还不发了啊?”
她气愤的伸出脚去,踢了自己的丈夫一下,然后仔细的给自己这个专业是花天酒地,副业才是张氏云州药厂老板的的男人解释着,心里憧憬着产品上市之后的辉煌前景。
张天霖被媳妇踢了一脚,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的心中也是非常惊讶。
齐晖今天给女儿药膏的时候,曾经听他说过,这是他用独家秘方,自己熬制的。
当时他也是不屑一顾,一个小农民能够练出什么美容药膏,他们那种社会底层的人,只配为一日三餐的温饱而忙碌,哪会知道美容是什么东西,真是天大的笑话。
老爷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对个卑贱的农民待若上宾。
他没有出言制止的原因,一是因为老爷子给了齐晖出乎寻常的待遇,一向视老爷子为猛虎的他不敢去触那个霉头;
二是自己自己冰雪聪明的调皮女儿,能不能听自己的话,还是两说。
再就是,他很了解自己的女儿。
这个从小精明的机灵鬼,不是个轻易上当的小人精,断然不会盲目使用来历不明的东西,肯定会先找人做个试验,说不定那个倒霉蛋就成了她的试验品。
所以,他并不担心齐晖的药膏,能够损伤自己女儿水嫩的皮肤。
此时,听到自己这个对化妆品的探求,已经可以达到研究生水平的媳妇,对齐晖的药膏赞不绝口,他也不由得心中一动。
齐晖既然是老爷子嘴中医术高明的中医,他既然有美容的配方,保不齐还有别的好东西,比如说壮阳的配方,那才是天下男人的福音。
不错,美容市场潜力无穷,女人为了追求容颜永驻,美丽长存,不惜一掷千金。
但在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中,男人也在为让自己那根大枪的威武雄壮伤透了脑筋。
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骁勇善战御女无敌?
不说别的,自己现在有时候就感到力不从心,流连花间的时候,也会借助那种小蓝药片提兴助猛。
不行,这件事情还真值得认真研究一番,如果齐晖确实有那种配方,就要想尽办法拿过来。
到时候,美容和壮阳产品一起上,男女市场一网打尽,肯定能赢得巨额利润,说不定还能一举摘掉自己在老爷子眼中窝囊废的帽子。
他媳妇看着他一脸懵逼的嘿嘿傻笑,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冲他砸过去,嘴里则是恨恨的说道:
“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将来钱都被老二家拿去了,让我们娘两个喝西北风去啊?”
张天霖则是眼睛一瞪,针锋相对:
“臭娘们你懂个屁,要不是你为了保持身材,不肯再要孩子,我至于在老爷子眼中,狗屁不是?不信你生个儿子看看。”
他媳妇仿佛是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打骂:
“你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儿子吗?怎么没见你爹多么待见?反倒是听说那个狐狸精的弟弟吃里扒外,你被你爹骂了个狗血喷头。”
张天霖心虚的一扭头,转过身子不搭理自己媳妇。
这女人却不依不饶,指着他又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你给我滚出去,去找那个相好的去吧。”
“不可理喻。”
张天霖冷哼一声,起身换上衣服,就走了出去,丝毫没有顾忌正在大喊大叫的女人。
出门以后,他打通了弟弟的电话:
“天瑞,你在家吗?……好的,我现在过去,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张天霖来到弟弟家里,被张天瑞引入餐厅,餐桌上已经摆了几个冷盘,坐下以后,他弟媳妇又端上一盘炒鸡蛋和一盘盐焗大虾,温柔的冲他笑道:
“大哥,我就不陪你了,你们兄弟两个好久没好好唠唠了,天瑞都叨念好几次了。”
张天霖感慨。
同样都是张家的媳妇,弟妹温柔体贴,自己那个媳妇只知道抹脸描眉,恨不能的世界都以她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