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玄也没有太在意,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
这种只能出现在青年身的现象,发生在他这个年逾花甲的老头身,正说明了自己的天赋异凛。
老当益壮,老骥伏枥,何等美妙。
宋青玄擦洗干净后穿浴袍,来到卧室准备给冯姓少妇打电话。
抬头看到墙的那张《土耳其浴、室》的著名油画。
他双手环抱,又开始仔细的欣赏着,这副女性人体的巅峰之作。
这幅画充分的展现了女性的曲线美和青春活力,每次欣赏,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旋律,一种诗意。
每次欣赏,都能让他迸发出一种阅尽人间春色的豪情。
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可耻的昂然挺立。
心不禁暗笑,重新又一次雄心万丈。
这才是老当益壮,这是我对这个操蛋人生的宣战。
但是转瞬之间,毫无征兆、毫无防备的,他竟然又一次的奔涌千里。
这让宋青玄有点莫名的惊慌,他隐约的感到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猛地,他想起昨天在背对齐晖的时候,腰尻的那一阵突然的刺痛。
难道是齐晖给自己捣了鬼?
不对啊,当时分明是觉得被黑花蚊子叮了一口。
并且当时也没发现齐晖有什么异样,事后,他也仔细的检查过,自己的身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只是有几个红点,和蚊虫叮咬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如果不是,今天的这接连两次的崩溃,又说明了什么?
宋青玄开始恐慌,开始猜疑不定,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他思前想后,还是坚持打通了那个风骚的冯姓少妇的电话。
“你马来我家。”
说完之后,不容置否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他,像是一只陷入绝境,但愈加疯狂的疯狗。
他要用事实证明,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偶然。
他依然是那个老而弥坚,能够趴在年轻娘们身,带给她们快乐,让她们惊叫的强者。
不过现在的他,却没有再去想象即将发生的旖旎,也没有去回忆曾经过往的风情。
而是怔怔的坐在沙发,有点胆战心惊地,思索着刚刚的怪异。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医所说的精滑?
这种事情,是在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也极少发生,但是为啥接连两次发生在自己这个老头子身?
宋青玄紧缩双眉,苦苦思索。
时间不大,对讲门铃被人摁响,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宋哥,我是媛媛啊,快点开门。”
宋青玄起身从猫眼往外一看,果然是他的那个老相好冯媛媛。
只见门外的她一身米色连衣裙,脸如桃花,媚眼如丝,额头渗着汗滴,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接到他的电话,立马赶了过来。
从外边来看,她虽然缺少了些少女的清纯,但是多了种成熟的妩媚,甚至眉眼间隐约带有一丝放浪。
宋青玄的身体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功能还在。
这让他一直不安的情绪稍微有一点放松。
打开房门后,冯媛媛迅速进来,带起一阵廉价香水的轻风,扑到宋青玄的怀,娇嗔的责怪道:
“老东西,每次都这样火急火燎的,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啊,也好让人家好好准备一下嘛。”
说着话,她手已经不老实的穿过了浴袍,握住了宋青玄的烦恼根。
宋青玄笑着伸手关别墅门,顺势也搂住了这具熟悉的身体。
“你好坏啊。”
冯媛媛却惊喜的发现,宋青玄已经整装待发。
她满脸桃花,不自觉的咬住了自己红艳的嘴唇,然后促狭地稍微用力,脸也带出了渴望。
宋青玄突然一震,猛地怔住,一泄如注的情况又一次发生。
冯媛媛也惊讶的抬起头,一脸惊的问道:
“你怎么了?”
宋青玄如遭雷击,事不过三,不到一个小时,这已经是第三次。
接二连三的一泄如注,已经让他明白,坏事了。
这绝不是偶然,他肯定是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
并且他察觉,这种怪病和女人有关,只要一想女人,一接触女人,身体会发生反应,紧接着是一泄如注。
宋青玄突然感到恐慌。
民间有一精十血的讲究,菩萨也说好红粉而命必丧。
自己是铁打铜铸,也经不住如此折腾,这接连几次的刺激已经让他腰膝发软,何况其本身已经是一个行将木的老头。
宋青玄一阵惊悚。
难道,这是天对我的惩罚?
难道女人,将成为我今后余生的梦魇?
他急忙推开冯媛媛,回到卧室,冯媛媛紧接着跟进来,关心的问道:
“宋哥,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了?”
宋青玄抬头一看冯媛媛也跟了进来,顿时像见到了厉鬼一般,愤怒地冲她吼道:
“你给我出去。”
“宋哥,我……”
宋青玄勃然大怒,从钱包拿出几张大钞,甩到她的怀里,指着门口大吼道:
“你给我滚,滚出去!”
冯媛媛委屈的一跺脚,但是她不敢触怒这个,在江北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宋疯狗,收起钞票后,气愤的瞪了宋青玄一眼,砰的一摔门,扭动着身体走了出去。
宋青玄又急忙给自己的一个手下打电话:
“豹子,你马来我家,送我去医院。”
那个豹子见到宋青玄的时候,一脸的惊讶,问道:
“宋爷你脸色不对。”
此时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