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发动起汽车,娴熟的打动方向盘,汽车出了停车场之后,拐了鸢飞大道。
齐晖睁开眼睛说道:
“毒牙,蜘蛛那小子过几天可能要过来。”
“哦,真的假的?”
毒牙从后视镜仔细地看了一眼齐晖。
在确定自己这个大哥,没有逗自己玩的意思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睛也突然漾起一丝暖意,感慨的说道:
“晖哥,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你别说,我还真想以前的那帮老兄弟。”
“特别是蜘蛛那小子,以前在组织的时候,我没少给他苦头吃,现在想想,其实没必要。”
“他我们年龄小,有争强好胜之心很正常,这次来东胜,我一定好好的请他大吃一顿。”
毒牙罕见的,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摇着头发着感慨。
“是啊。”
齐晖也感慨道:
“那都是我们过命的兄弟啊,我心有个想法,等将来他们退役的时候,都把他们云州,带着父母家人一块来,凤鸣村不是马要旧村改造了吗?我这次准备借这个机会,多盖几套房子,将来我们兄弟们都住在一起。”
毒牙也非常振奋,高兴的说道:
“太好了,老兄弟们终于又能凑到一起了,对了,晖哥,蜘蛛那小子什么时候来,到时候我去云州接他。”
齐晖却突然露出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再说。”
毒牙马看出了齐晖的异常,一瞪眼问道:
“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没,没。”
齐晖的脸越发真诚,急忙摆动双手否认道:
“我怎么能够瞒你呢,快点开车吧。”
谁知道毒牙倔脾气来,一打方向盘,然后狠狠的一脚踩下刹车,那辆奥迪a8发出刺耳的声音,吱的一声停在路边。
然后毒牙双手把住方向盘,脸若寒霜,沉默不语。
齐晖无奈,只好说道:
“你说你不能改改你这操蛋脾气?真服了你,好好,和你说了还不行啊。”
于是齐晖又装作无奈的样子,把蜘蛛昨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特别重点提到了蜘蛛要求的,他来云州的时候,要求齐晖必须要把毒牙支出去的事。
当然,蜘蛛拿着他练功的监控录像威胁他的话,他不可能自揭其丑,更不可能暴露那个秘密。
否则要是让毒牙知道,笑掉大牙的同时,也会对自己追问不休,于是愣是一字没提。
反倒是最后痛心疾首的说道:
“蜘蛛这小子太不懂事了,以前的事还记在心,他特别嘱咐我,说是不愿意见到你这张苦瓜脸,你说让我怎么告诉你嘛?”
毒牙点点头,重新发动汽车,脸色平静的说道:
“好的,晖哥,我知道了。”
齐晖心则是乐开了花,他了解毒牙。
这小子从小在神农架的原始森林,为了生存,小的时候独自进山,去面对那些凶猛的野兽,练的心理素质极好。
他脸色越是平静,心越是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齐晖心乐开了花,脸却是一本正经,心恨恨的想道“”
“蜘蛛,你小子不是敢威胁我吗?反正到时候我安排毒牙出差,至于他是不是能够突然赶回来,那我说了不算了。”
齐晖又急忙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恳求毒牙道:
“兄弟,蜘蛛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等他来的时候,你出去躲一天,算是帮哥哥这个忙行不?”
毒牙心思灵动,开口问道:
“晖哥,不对啊,你平时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是不是被蜘蛛那小子抓住把柄了?”
我靠,这话说的,齐晖心暗自腹诽,毒牙这小子是表扬还是表扬呢?姑且算是表扬吧。
他知道,毒牙绝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他的话。
这家伙外表冰冷,但是内里心细如发,要是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只会引起他的怀疑,幸亏他早已准备。
于是故作痛苦状,说道:
“唉,可不是嘛,我不是擂台赛赢了孟庆璞吗?组织首长专门让他来调查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我要不按照他说的做,他还不知道怎么在首长面前编排我呢。”
齐晖无奈的做痛心疾首状的摇着头,眼睛却在偷偷的观察着毒牙的表情。
谁知道这小子冰冷的脸,像凝固的冰山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这让齐晖略显失望。
又走了一会儿,毒牙突然开口道:
“晖哥,我不给你找麻烦,到蜘蛛来的那天,我肯定会躲出去,但是我要不把他打的像个猪头,我不叫毒牙。”
齐晖笑了,阴谋得逞!
东胜县城不大,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来到了东岳果业大厦。
下车以后,齐晖抬头仰望着这座近十几层的雄伟大厦,感慨良多。
相当初,自己只是一个刚回乡的小农民。
为了打开红颜泪的销售,低声下气的来到这儿。
不但东岳大厦的保安看不起,柳胜男的那个秘书王晓雨,也对自己冷嘲热讽,百般刁难。
当时自己曾经发誓,今后一定要建造一座东岳大厦更雄伟,更气派的大厦。
时光荏苒,时间已经过去半年。
虽然理想的大厦还未曾建造,但是现在自己在云州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不但原来这座大厦的主人柳胜男,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公司的总经理。
而自己已经俨然成了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