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光棍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把眼前的煞神安抚好再说。
黄子平脑筋翻转,左思右想,心无限凄凉。
曾经的江南第一豪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但此时形势人强。
温铃儿笑意盈盈的背后,隐藏着杀机;令狐言手缝翻动的刀片是刀俎,而他只能是案板的鱼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如何?
他急忙又强颜欢笑解释道:
“温总,我本来想给你做向导,好好的陪你玩几天,没想到身体不争气,万望原谅,你既然家有事,这么快要回去,那我今天午隆重为你饯行。”
“不必了。”
温铃儿轻轻摆手,断然说道:
“我已经定好了机票,三点半的航班,时间来不及了,等下一次再来的时候,再让黄叔叔破费。”
黄子平惋惜道: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真是令人遗憾。”
话罢他又补一句:“那么我送你去机场。”
黄子平虽然千般不情,万般不愿,但也只好假意敷衍。
但是心却盼着温铃儿像次一样,断然拒绝自己的虚情假意。
谁承想,温铃儿等的是他这句话。
她称心满意地站起来,施施然说道:
“黄叔叔,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