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已经乱成一团,触目所及一片狼藉。
能砸的、能碎的、能破的、能扔在地的,统统不放过。
砰!
啪!
稀里哗啦的响声不绝于耳。
舞台灯被捣碎,电光如蛇、劈啪作响。
吧台被掀翻,酒瓶碎裂,酒液横流。
桌椅被砸烂,木屑纷飞、尘土飞扬。
连酒吧内的装饰,也被砸的稀巴烂。
看热闹的人们,连忙惊叫着跑了出去。
只有那十几个原先嚣张的小混混,被几名荷枪实弹的大兵踹倒在地,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儿的功夫。
整间酒吧,除了杨善豹坐的这一张桌子以外,别的已经全部被砸烂。
酒吧里面一片昏暗,只有杨善豹这张桌子的蜡烛,还在闪着幽光。
但是更映衬的杨善豹、张雄威武雄壮。
那名少尉带领士兵从楼鱼贯而下,走到杨善豹面前,敬礼道:
“报告师长同志,顺利完成任务。”
杨善豹轻蔑的看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强哥一眼,问张雄道:
“练练手解解恨?”
张雄突然觉得趣味索然,摇头说道:“没劲。”
他现在对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现在瑟瑟发抖的丧家之犬,确实没有兴趣。
他们现在别说动手,是让他们吃屎喝尿,估计都毫不犹豫。
因为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有几个甚至裤裆已经湿漉漉一片。
张雄知道大哥是在调侃自己,曾经的兵王和这帮虾兵蟹将动手,那是自贬身份。
杨善豹淡淡一笑,转身命令道:
“都给我拖出去。”
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兵越众而出,揪住这些混子的拖到门口。
那个红毛强哥更是凄惨,直接被扯着头发,惨叫着被扔在门外。
“跪下!”
那些悍兵勇卒并不罢休,又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高声呵斥。
强哥昔日的跋扈全然不见,屁滚尿流的急忙跪好,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至理名言。
他的那些小弟也浑身颤抖,自觉地跪在他的身后。
“该!”
“爽!”
“赞!”
乐天酒吧的门口,此时已经人山人海。
那些有幸亲身经历的人,正在眉飞色舞的炫耀着刚才的见闻,见到此景,又纷纷叫好。
太好了,你们也有今天啊,南云的群众纷纷点赞。
当他们见到杨善豹恶煞一般的出来,顿时闭住了嘴巴,繁华的富春街变的鸦雀无声。
杨善豹招手喊过那名连长,轻声吩咐几声。
那名连长一声令下,战士们又迅速车,眨眼间,军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
杨善豹这才伸脚踩在强哥的脸,问道:
“现在还跟我要一百万吗?”
“爷爷,我给您一百万行吗?”
强哥早已经魂飞胆丧,带着哭腔无奈道。
杨善豹抬高了声音,
“你给我记住,军人不可辱!”
“记住了,记住了。”
“你还给我记好了,人民不可侮!”
“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红帽强哥磕头如捣蒜,前额已经是青紫一片。
杨善豹又冷哼一声,说道:
“另外你告诉温铃儿,今天的事情还没完,她今后要是还敢欺压良善,老子派兵把她的家都给砸了。”
“好!”
围观的群众高声欢呼。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她们一脸敬佩的看着杨善豹和张雄,转身龙行虎步的昂然而去。
离开乐天酒吧,杨善豹问张雄道:
“雄,今天我没让你动手,是不是怨恨大哥?”
张雄无所谓的摇摇头:
“没有,胸的那口恶气已经出来了,对了,刚才战士离开的方向可不是兵营,你让他们去哪儿了?”
杨善豹嘿嘿一笑,说道:
“温铃儿不是还有两家酒吧吗?我让他们一块去给砸了,南云的农展会马要召开了,地方政府不管她的昭昭恶行,老子替老百姓拔了这颗毒瘤。”
张雄兴奋的一击掌,哈哈大笑道:“痛快!”
“对了大哥,齐晖那小子肯定在紧锣密鼓的布置南云之行,我们兄弟马又能见面了。”
杨善豹也抬头望向夜空,那是鹤伴山的方向。
他已经接到了岳晶的电话,知道齐晖肯定来南云,他嘴里喃喃道:
“是啊,齐晖快要来了。”
杨善豹一脸向往,铁血军人竟然显出兄弟柔情,沉思半晌后,才断然道:
“回吧!”
两个人车,北京吉普箭一般的离去。
“强哥,他们都走了。”
杨善豹和张雄离开很久,一名小弟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红毛强哥,这才敢从地坐起来,灰头土脸,无限凄凉,和以前的嚣张跋扈,截然不同。
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湿巾,擦了一下额头,丝的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惊慌不已的暗忖:
“难道温家这颗大树要倒了吗?”
“强哥,我们怎么办?”
又有一名小弟凑过来,轻声问道:
“怎么办?”
其实强哥心更没有底。
按理说,温家耳目众多,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算是自己当时没有机会给温铃儿报信,她现在也应该知道乐天酒吧发生的事情。
但是截至目前都没有动静,他的心也是七八下。
强哥一抬头看到围观的人群,心气愤,张嘴骂:
“滚开,特么看啥,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