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所说的非常隐晦,但是其意却不言而喻。
人到年,身体机能下降,年少时的风花雪月已经悄然逝去,纵然是夫妻之间的身心交融,也往往觉得力不从心。
陈辉手的筷子,不知不觉的掉在地。
啪嗒一声轻响又把他惊醒,他急忙借助俯身捡取筷子的时机,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
齐晖说的没错,岁月不饶人,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只是这种隐秘的事情,一般人难以说出口。
只是陈辉在思考,齐晖来到自己家也是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没见他把脉,没见他询问,甚至他一直在忙着回答着骆冰和女儿的提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家人的病症呢?
如果说老爷子的心脏不好,可以从一些身体的表象观察出来,但是妻子和自己的这些症状,却是隐私。
齐晖是怎么知道的呢?
并且他所说的都是一语的,完全正确,难道他开了天眼?
陈辉一家人惊骇异常,怎么也想不透其的原因。
其实他哪怕绞尽了脑汁也不会知道,华国医浩大博深,望闻问切恣意而为,可以很轻易的能明晰患者的身体状况,而并非是像西医那样,非要借助仪器的检测,才能知道病人的症状。
而在医之,更有一种叫做开天门的神手段,只是看一眼,能准确的诊断出病患的具体情况。
当然这种高深的技术,现在几乎已经失传,但是他们眼前的齐晖,却是拥有这种衣钵的高明医。
陈鱼从爸妈的表现,已经看出齐晖所言无虚,她本身是医学院的学生,对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也有了解,此时也急忙凑到齐晖的脸前,急切的问道:
“齐晖哥,你快说我爸爸有什么毛病,严重吗?”
齐晖尴尬的一笑,医学虽有一种说法,病不背医,医不讳言。
但是守着陈鱼一个还没结婚的小姑娘,有些话他还真的说不出口。
他只是揉着鼻子,含糊其辞的支吾说道:“没事,都是小毛病。”
骆冰脸色一红,她自然知道齐晖的想法,伸手揪住陈鱼的耳朵,笑骂道:“你话多,快点吃饭。”
陈鱼呲牙咧嘴的被妈妈从齐晖面前揪开,嘴里唉吆唉吆的叫着,但是人不死心的侧着脸庞继续问齐晖道:
“齐晖,你看我有什么毛病没?”
齐晖笑笑,庆幸自己又迈过了一道坎,对着骆冰感激的笑笑,调侃陈鱼道:
“你最大的毛病是长得太漂亮了。”
陈鱼得意的笑了,齐晖见好收,要是再被陈鱼缠住,他可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急忙又说道:
“我们吃饭吧,这些都不是大毛病,一会儿给你们针灸一下,好了。”
大家已经被齐晖的表现惊呆,自然都没有异议。
更何况他们更迫切的想知道,齐晖还有什么神的地方,于是都迅速的吃起饭来。
一顿饭宾主尽欢,等大家都又回到客厅坐下之后,齐晖又变戏法般的拿出几根银针,问道:
“骆阿姨,有没有酒精,我要消一下毒。”
酒精这种东西,在知识分子家庭属于必备品,骆冰答应一声,去拿。
而陈恪行则是瞪大了眼睛,从沙发一边拿出一个小布兜,打开之后,见里面也是十几根银针。
这是陈鱼拿他昨天那件休闲服去干洗的时候,从他的口袋找到的,刚才匆忙,没顾还给齐晖,而现在他又变戏法般的拿出了银针,他不禁问道:
“小辉,你身到底带着多少银针。”
齐晖笑笑,这银针可是他吃饭的家伙,既能治病救人,又能杀敌防身,所以他时时刻刻的随身携带,是被警察看到,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刚要解释,坐在一边的陈鱼接过话去,说道:
“这可是齐晖哥的独门暗器,他肯定带有不少。”
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投掷状,嘴里还配着音,嗖嗖的对着陈辉划着,引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陈恪行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昨天晚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昨天晚面对温成龙和那帮凶悍的西北刀客的时候,齐晖迅如闪电的随手一挥,三个冲在最前面的刀客捂着眼睛,惨叫着在地打滚,当时,他也没有看清齐晖用的什么办法,让那些前一刻还凶神恶煞般嚣张的大汉惨嚎不已。
但是随后武警赶到,齐晖从他们的眼睛拔出银针,他跟在一边才看了个明白。
他心惊叹不已,那些平时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针灸针,在齐晖手,竟然成了克敌制胜的法宝,仿佛是武侠电影一般,让人心生遐想。
而现在,又将成为他施展回春妙手的工具,这个帅气的大男孩身,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怪不得孙女对这小子产生了好感,追求强者,是每个人心都有的梦想。
陈恪行盯着齐晖英俊的脸庞感慨不已,如果自己是个豆蔻女孩,估计也会不可抑止的迷他。
只可惜这小子已经名花有主,否则陈恪行还真相促成这段因缘。
哎,恨不相逢未嫁时,我的好孙女,在注定的因缘际遇,你来晚了一步,你在齐晖璀璨的生命,注定只是一个过客。
只是想了一会儿,陈恪行丢弃了自己的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现在和齐晖成了朋友,其实这样也不错。
由于没有外人,齐晖也没有什么顾忌,让骆冰躺在这边的太妃椅,陈辉趴在另一边的沙发。
陈辉夫妇已经完全被齐晖折服,乖乖的听着齐晖的摆布。
齐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