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之前,才像是想起来什么,冲着杨善行展颜一笑,轻声笑道:
“三哥再见!”
来去匆匆,翩若惊鸿。
杨善行看着陈鱼曼妙的身影消失,砸吧着嘴啧啧不已,转身当胸锤了齐晖一拳,笑着打趣道:
“行啊你小子,连家长都见到了,果真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齐晖苦笑道:“三哥,咱能不开玩笑吗,老大不小了,没个正行。”
杨善行一本正经道:“都被我抓了现行了,你还说啥,难道非要捉奸在床,你才肯承认你是个犊子?”
齐晖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过去关门,回来坐到沙发,把与陈鱼结识的前前后后的事,详细和他说了一遍。
杨善行听罢感慨万千,他右手握拳在左掌轻轻敲击,嘴喃喃:
“陈老先生和妻子伉俪情深,真是令人敬佩。”
齐晖颔首,说道:“是啊,确实令人感叹!”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杨善行,不再开玩笑,又转头盯着齐晖那张英气的脸庞,说道:
“我看陈鱼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少女懵懂,最是崇拜英雄,况且她把你当作家的恩人,由恩转爱,这种感情最为复杂,你准备怎么办?”
齐晖白了杨善行一眼,恨声道:
“那你刚才还火烧浇油,小莲和胜男的事,让我头沉,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陈鱼的心思,但是有胜男和小莲我已经满足,万万不敢伤害陈鱼得到感情。”
“爱情的烈火一旦燃烧起来,那可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看难!”
杨善行摇着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三哥,明天晚你陪我去行吗?”
齐晖可怜兮兮的恳求,全然没有了叱咤南云的风采,相反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杨善行扼腕叹息,自古以来,最是一个情字伤人心。
不过最终,他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