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颓废的摇头叹息,今日方知天外有天。
那帮黑体恤大汉心下黯然,自己恐怕苦练一辈子,也到不了这个高度。
柳胜男则是花容失色,惊讶的捂住了樱唇。
齐晖面面带微笑,轻描淡写的一带,化开他这一拳,运转五行真气,感受起升级以后的变化。
那颂堪见一拳没有见效,猛然扑上,拳肘膝盖交加,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打向齐晖。
但是他越打越心惊,刚才看到齐晖和众混混搏击的时候,感到齐晖的功力应该和自己在伯仲之间,但是现在却越打越感到费劲,甚至手脚被齐晖震得隐隐作痛。
要知道,泰拳的训练,从小就手膝缠着麻绳,击打石头树木,周而复始,以此激发出人体最高的潜能,从而磨练出一双铁拳、铁脚和铁肘。
颂堪做为泰拳高手,自然经历过最残酷的训练,而让他引以为豪的是,他这一双钢拳铁臂,从未逢过敌手,功力稍差的人,能被他一拳震断骨头。
但是此时他的这铁拳铁肘,在齐晖的身体上,根本讨不到丝毫的便宜,甚至他的身体,都要比他的拳脚手肘更为坚硬。
颂堪心中暗自叫苦,这次是碰到真正的高人了,总以为华夏拳师都是花拳绣腿,没想到来到华夏的第一站,就要难堪。
颂堪心中暗暗叫苦,华强他们却是咂舌不已。
要是换了他们,恐怕在这个黝黑瘦小的泰拳师拳头下,几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可是眼前的齐晖却是游刃有余,甚至带有一丝调戏的味道。
打着打着,齐晖突然拳风一变。
他脚下灵活的跳动,双拳前后错开,拳肘膝盖相加,如同水银泻地,更是迅如飓风,竟然也使出了泰拳的招式。
并且齐晖的招式和颂堪相比,更凌厉,更迅捷,还带有一种更古朴的味道。
颂堪猝不及防,猛然就落入了被动挨打的地步,惨痛不断,惨叫不已。
好在齐晖只是冲着他的皮糙肉厚的部位下手,若不然,恐怕他早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当地。
饶是这样,颂堪也苦不堪言。
浑身上下仿佛被重磅铁锤敲打一般,疼痛难当,他强忍着疼痛跳出圈外,在华强等人惊讶的目光中,扑通跪下,还是用他那古怪的强调说道:
“你怎么会上古泰拳?”
颂堪的眼中充满惊奇。
齐晖刚才使出的泰拳招式,是古暹罗泰拳的流派,在泰国已经很少见到,只有在王室家族和顶级寺庙的高僧中才有流传。
泰国的拳手在遇到这种拳术的时候,也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按照泰拳的传承规矩,必须要顶礼膜拜,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必须要化干戈为玉帛。
因为这种上古泰拳,在泰拳手眼中,代表的是身份,是特权。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华夏还能碰到这种传承古老又神秘的上古泰拳,这令他不敢相信,但还是依照规矩,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这一拜颂堪心服口服,因为他清楚,因为即使没有上古泰拳的传承,他这个东南亚拳王,根本就不是眼前这华夏人的对手,对方明显的并没有使出全力。
齐晖双手抱臂,一脸玩味的看着颂堪。
这套上古泰拳,是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使用医术救治了一名泰国王室高级成员,对方为了报恩传授与他的。
这套拳术,齐晖练习过几次就扔在脑后,相比于泰拳,齐晖更喜欢华夏武术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泰拳在力在狠,武术行云流水。
虽然都是讲究制敌取胜,但是齐晖更喜欢武术的飘逸灵动,天下武功皆出华夏,《金匮要诀》中的武学传承奥古精深,对这套上古泰拳,他真没放在眼里。
刚才在拿颂堪试手时候,齐晖突然促狭心起,亮出了这套拳术,没想到竟引得颂堪磕头膜拜。
颂堪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
“齐晖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是我今天多有得罪,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
然后他一指华强等人又说道:“要不我帮你打断这些人的手脚?”
华强等人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什么情况,高薪请来的帮手竟然反了水,还要打断自己的手脚,真是见了鬼了。
他们可不认为能够像齐晖一样能够顶住颂堪的打击,他说打断自己的手脚,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当下瑟瑟发抖,诚惶诚恐。
齐晖问道:“颂堪,谁让你来与我为敌的,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颂堪磕头回应道:“我刚获得了东南亚泰拳大赛第一名,有个叫雷彪的人出一百万让我来与你比试。”
齐晖冷哼一声,雷彪,你的手笔不小,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看来我要与你会上一会。
当下他对颂堪说道:“你来华夏访友交流,我们欢迎,要出再被我发现助纣为虐的事情,我绝不轻饶,你走吧。”
颂堪又磕了一个头道:“助什么我不懂,请先生明示。”
齐晖张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话,竟然是纯正的泰国语,这又把包括柳胜男在内的人惊呆了,他竟然还会泰国话。
颂堪听了先是一怔,随即大喜,又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说了句“扩坤,拉拱。”然后扬长而去。
齐晖看都不看还躺在递上的华强等人,径直走到柳胜男面前,笑语盈盈的的说道:
“走吧,活动了一下有点饿了,你难道不请我吃饭吗?。”
柳胜男剜了齐晖一眼问道:“你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