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手面前,除了战斗力之外,更多的是智力的对决。
我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很不礼貌地问道:“虫后,你在看什么,告诉我?”虫后愣了一下,说道:“没看什么,就是看一个傻小子。”
我道:“我问你,我是虫王,你叫虫后,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说清楚,我怕别人误会。以后我还要找老婆,这样子不好的。”
虫后怒了,说道:“你说什么?”鬼王笑道:“虫后,一个小孩子的话就把你憋成这样子,你还是忍一忍吧。”
我心中窃笑,瞪大眼睛看着虫后,我就是要把虫后惹怒了。她越生气越好,失了方寸最好。
“虫后,以后我希望不要叫这个名字了,虫前更好,不要虫后了。或者就虫男,男人的男……你就是一个男人婆吗?”我说道。
虫后袖子一拂,冷笑地说道:“老娘不跟你这种无父无母的人说话,没有家教,不懂得尊敬前辈。”
啪……一声,只听到一根铁链作响,一块石头砸了过来。
虫后脸色一变,连忙后退,速度没有跟上,左腿被石头“咚”地砸了一下。虫后扭头一看:“你找死吗?”
却被追上来的左手挡住了。
其中一根拉着师父的铁链,被师父挣开了,直接飞起来,将洞穴边上的石头打飞了,石头飞出来,击中了虫后。
旁边两个手下,急忙用力,拉住了铁链。等师父走出来,我才看清楚,师父带着手铐和脚铐,为了防备师父失控,手铐和脚铐,被人用铁链拉住,就这样控制着师父。
两个手下急忙同时上前,有将垂在地上的锁链拉起来,才把师父给挡住。
跟着左手一起出来的,正是我五年没有见面的师父了。
“师父。”我大声地喊道。不过这回我没有跑上前,我还在犹豫,不知道这回是真是假。
“是麻烈云吗!”麻婆子问道。大烟枪说道:“看不清楚,麻烈云离开苗疆是十几年了,我记不清楚。看着五官轮廓,倒是十分相像。”
师父喝道:“虫后是吧,给我滚一边去。”
虫后看了一会,瞧出了些眉目,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那个养成大蛊王虫的人吗?”
“不是我难道是你吗?”师父眼光猛地看向了虫后,“你方才说我们家关关什么来着。”
虫后耸耸肩膀说道:“一时口快,一时口快。”有些无趣地退到了一边。
师父眼神朝我看过来,充满了柔情和温暖,虽然他看别人时候,眼睛里面是杀气,但转过来,就是温暖了。
师父头发花白,比五年前更加苍老,双手被铁链拉住,满满的虫子咬痕。走出来的时候,左脚有点瘸。尤其是双手被铁链套着的地方,已经生出了老茧,看来这手铐和脚铐戴了很久了!
因为长久时间没有见过阳光的缘故,师父的脸显得特别的苍白,似乎比那月光还要苍白。
“萧关,你会一个人生活了吗?”师父问道。
我眼睛不由地湿润了,身子木鸡一般,无法动弹,愣了一会,才说道:“可以了,饿不死。”
这句话,是师父离开的那天晚上,自言自语说过的。
师父和左手走出来,洞穴后面,又跟出来三个人。这三个人目光都显得有些呆滞,他们三个人推着一辆推车。在推车上面,放着一个黄色坛子。坛子并不大,如同放一个成年男子的人头进去。
或许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