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朱琏和皇帝也走了,可是,摄政王蒋忠却没有走,夜宿皇宫,睡龙床,侍寝的是风情万种,性感妖娆的萧淑妃,这个才十八岁的美女床上是花样百出,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自己身上冲刺的男人。
远在北国的官家赵桓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蒋忠这个乱臣贼子,最终还是睡了龙床,睡了他的女人。
摄政王蒋忠之所以夜宿龙床,不是为了给亡国之君戴绿帽子,也不是为了宣誓主权,而是为了提醒自己,切不可玩物丧志。别看绞杀十万金军,但是纯粹的军事力量对比,还是金国占据优势。毕竟这种绞杀十万金军的战役不会出现第二次,一旦金国铁骑多线出击,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对大宋州县各个击破,即便是秦军再彪悍,也无法应付。
帝王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躺在龙床上的蒋忠感慨万千,他仔细回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历程,觉得似乎冥冥中有上天眷顾,这一切来得太顺利了。可是这顺利的背后却是危机重重,现在虽然是大宋摄政王,可实际上真正控制的地盘连原来大宋朝国土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天下大部分州县的地方官还是向建炎皇帝赵构称臣纳贡,而乾元皇帝这个最正统的皇帝却被无视了。
永兴军路,熙河路,秦凤路属于贫瘠之地,产粮太少,压根养活不这么多军队,河东路大部分都在金军手中,只剩下太原,朔州还有悬浮在外的云州,三座城池几乎在金军的包围之中。偌大的中原早就被金国铁骑糟蹋的不像样了。汴梁城已经几乎成了一片废墟,其他州县人迹罕至,破旧不堪。如果说还有哪安然无事,那就只剩下西京洛阳了。
江南制造局虽然一时间安然无事,那也算双方默契的结果,如果不及时搬迁,早晚都会被南宋朝廷灭掉的。在江南的势力需要陆续撤出,整个繁华富庶的江南都在建炎皇帝之手,这南北宋的差距就不言而喻了。
萧淑妃并不知道摄政王在想什么,还以为这个勇猛无比的男人,在回味昨晚上的秒不可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就像一条白花花的美女蛇,紧紧地缠着蒋忠,娇滴滴地说道:“臣妾想为大王诞下龙子,臣妾虽然进宫几个月了,可是官家也就来过那么一会。在臣妾心中,您才是奴家的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如果能够为大王诞下龙子,那么妾身今生死而无憾。”
真的是人走茶凉,靖康皇帝才被俘虏到金国多长时间呀!萧淑妃就这么快抱上男人的大腿,丝毫不介意给大宋官家戴绿帽子。是这一夜的妙不可言被征服了,还是这个女人天生崇拜大英雄。
“只有皇帝陛下的儿子才能成为龙子,其他人这么说是要灭九族的,难道你就不害怕么?”蒋忠伸出大手重重地拍在那雪白,高翘,浑圆,紧致的玉屯上,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难道在你心中,孤王也是即将篡位的乱臣贼子么?”
萧淑妃显然不是口误,她早就从别处打探到了郑贵妃用什么方法来服务这个霸道的摄政王,也知道宫斗并没有随着靖康皇帝被俘虏而结束,而是才刚刚拉开序幕。自己可不像郑贵妃那样有强大的郑家做靠山,有妹妹可以帮衬,一切都要靠自己。而自己有什么,也只有全力服侍摄政王,让这个男人迷恋上在自己这块田地耕耘的美妙。
萧淑妃就像是美女蛇一样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躯,她娇滴滴地说道:“在臣妾的心中,您就是皇帝,是睥睨江山,傲笑天下的皇帝,只有您才能够保住万里河山,只有您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况且,您现在睡龙床,睡皇帝的女人,和做皇帝有什么区别。乾元皇帝,才十岁,你随时可以踢开他,却而代之。”
“傻丫头,孤王怎么会踢开自己的亲生儿子呢?我要是踢开了皇帝,那朱琏那只母老虎还不吃了我。要是被她咬掉了,孤王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去哭,天下美女这么多,都等着孤王征服,又怎么会被她咬掉呢?”
傻眼了,萧淑妃彻底傻眼了,她没有想到传说中摄政王和皇太后朱琏有一腿是真的。更加没有想到乾元皇帝竟然是摄政王的私生子,这也太玄乎了吧。
摄政王蒋忠知道萧淑妃被雷倒了,也懒得解释,他按住美女的头颅,轻声地说道:“孤王又想要了。”
“嗯!”萧淑妃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
摄政王蒋忠最终还是驾临西京洛阳了,其实这里并不太适合建都,可是现在的确没有合适的地方,况且,这是中原最后一块土地了,一旦丢失了,想要再夺回来可就难了。
此时西线的战役已经到了白热化地步,几乎每天都在死人,双方在拼最后的战斗意志。秦军之所以没有一口吞掉完颜宗弼的十万杂牌军,主要是想看一下金国都元帅完颜斜也会做出来什么样的反应,是举全国之兵前来救援,提前打响总决战,还是派小支队伍前来救援。
说白了,就是围点打援,西线的元帅是种师中,老将军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步步逼近,死死地咬住完颜宗弼的大队人马,就是不和对方进行决战。只要金军杀过来,就全力迎战,双方杀的昏天黑地。一旦战争结束,秦军继续是咬住金军,绝对不会主动出击。
其实,在东线总决战打响之前,西线就做出了最后的调整,廖百杰的龙骧军死守太原府,徐文忠的虎贲军悄然离开战场,来到豫西大峡谷,和索超的人马汇合,在这里阻击完颜宗弼的十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