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霞被强暴,极其痛苦,怒火满胸,在不住地哭泣,也在悲愤地怒骂。然而,此时此刻,哭泣和怒骂都没有用了,她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失去了贞洁之身,只能发泄悲愤痛苦的情绪。
房间里,哭声骂声不断,充满了恐惧和悲伤。这里本是安逸祥和的避风港,哪知风云突变,竟然成了恶魔猖獗的地方。
那个人发泄完shòu_yù,依旧搂抱着杨宏霞,不想放开可怜的女子。他叹息一声,终于话了:“妹妹,不要怕,是我呀。”
何永安!他是何永安!悲愤中,杨宏霞已经有了预感,还是吃了一惊。
她怒道:“混蛋!想不到你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她气得想厮打,可是两臂连同身子已被紧紧地抱住,动一动都很难。
何永安又是一声叹息,立刻赔礼道歉:“妹妹,实在对不起,你长得太像我娘子了,令人爱恋。我的心本来已经死去,今又被你唤醒了,让我有了希望,便做下了这……这不耻之事。原谅我吧,我也是……也是太爱你了。”
杨宏霞依旧怒骂:“你是王鞍,是大sè_láng,你把我毁了,我恨死你了,恨不得杀了你!”她的确有了杀心,却没有本事。
何永安叹道:“妹妹,我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太爱你了,实在难以割舍。我本想提亲,和你结为夫妻,你却要独守终生,令人无奈,我只好……只好这样,就是想让你留下来。妹妹,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咱们会高高兴胸生活一辈子。”
杨宏霞怒道:“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何永安时而叹息,时而劝慰。
宏霞哭道:“你是个qín_shòu,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去见相公呀?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呀……”
“妹妹,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恶意,就是想把你留下来。你相公已经是高家的女婿,不会回来了,还是死了心吧。我不是坏人,绝对是个好人,乡亲们没有我半不字的。我家境不错,你也看到了,还是留下来吧,我会和你恩恩爱爱一辈子。”
“躲开!”宏霞气得推了他一把,道,“你这恶棍,别看占了我身子,我也不会留下来的,更不会和你这个qín_shòu之人在一起!”着,杨宏霞起身穿衣服。
“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与你何干?”
“我不让你走。”何永安一把抱住她。
“放开我!快放开我!”宏霞一边挣扎一边,“你已经害的我无路可走,我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上呀?可怜的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我只能去阴间等你了……”她难于挣脱,又无力厮打,悲愤地哭起来。
何永安见杨宏霞要寻短见,顿时慌了神,死死地抱住不再松手。
他眼含泪水,非常后悔:“怎么会这样呀,怎么会这样呀……咱们俩都是
可怜的人,我本想和你好好地过日子,怎么会落得这样的结果呀?唉,早知如此,我决不会这样对你,悔之晚矣……妹妹,原谅我吧,我做得是有些过分,但决不想伤害你。我也是心有苦衷,咱们都是苦命人,看到你遭遇如此大难,也在为你伤心落泪。妹妹尽管放心,和我在一起生活,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会高兴起来的。”
何永安见宏霞如此美貌善良,容貌身形又很像亡妻,一见钟情,已深深地爱上她。那颗孤独的心又被唤醒,他很想和杨宏霞结为夫妻,开始新的美好生活。
他长得五官端正相貌不俗,又有一门好手艺,家境比较殷实,一般人家无法相比。
何永安不知道,杨宏霞和宏清哥哥自长大,既是夫妻又是兄妹,感情至深,早已铭刻于心,融化在血液里,不可能容下别人。
他想用粗暴的手段得到美女,却适得其反,令心爱的女子怒不可遏,把他看作了qín_shòu不如的仇人。他很后悔,可是不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无法挽回。
假如,杨宏霞对杨宏清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假如相公抛弃了她,死心塌地地在高府生活;假如宏清哥哥已经死去,心里没有了盼头;假如……宏霞也有可能接受这位救命恩人,还是非常关心爱护她的男人,何况已经被占樱
然而,这些假如都不存在,杨宏霞惨遭凌辱,自然无比悲愤,对何永安痛恨不已,对自己的今后绝望至极。
一个又一个灾难接踵而来,宏霞的身心接连被重击,哪能承受得了,已经被彻底摧垮,一心要离世而去。她认定那是最好地解脱,是最应该去的地方,人世间没有了生活余地,没有了一点儿温情,阴间才是唯一能去的地方。
何永安占有了心爱的女子,也受到良心地谴责,见杨宏霞痛不欲生,更是后悔至极,哀叹不已。不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无法挽回,他只能无休止地道歉,尽力地劝解安慰心爱的女子。
这一夜,他们二人谁都没有睡觉,一直坐到明。
杨宏霞已悲伤过度,心碎体乏,再也没有力气哭泣,也没有力气谴责怒骂了。
何永安心痛神伤,口干舌燥,背靠床头不时地叹息。
不管怎样,还是要吃饭的,何永安害怕杨宏霞溜走闹出大事,只得把屋门锁好,然后去忙饭菜。
此时,他并不想再让心爱之人伤心,很想放她离去,又怕杨宏霞去寻短见,一直犹犹豫豫焦虑不安。
杨宏霞被囚禁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