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内情之人皆知,容玉意和百里宇傲并无夫妻之实,而贤安夫人口中言辞凿凿的“血脉”之说,自然容玉意脱不了干系。
半响,容舒玄在尴尬中开了个口子:“姑母是说,玉意怀了已故驸马的骨肉?!”
贤安夫人冷冷一笑,回得字正腔圆:“一个水性杨花的败德妇,她也配?!只是她曾遣人来求,说自己已怀了三郎那孩子的骨肉,想借此化解她和亲之危;老身虽久浸在丧子之痛中,但还不至于老糊涂,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小丫头片子,再怎么工于心计,毕竟也体会不到那份为娘的艰辛。”
听完这些话,我未得半点豁朗,反闹起了糊涂。
疑心作祟得紧,我一时不顾是否合宜,贸然插进二人谈话中:“老夫人既已识破计谋,那为何还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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