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老人家。”
慕容曜缓缓惊,问:“他人在我北燕封昱郡?”
“是。”
“据我所知,严阁老已经辞官多年,不理世事,你此番前去见她是为了?”
“既然说到这儿,我也不瞒你。”抿抿唇,我表述到真实心声:“此次之所以有这番打算,是为了大历十年一度的‘正思谏’,我想请师公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我想你也多少知道,严公他老人家乃先父的授业恩师,他老人家所推行的‘广开寒门,士无高低’的思想,也是先父多年持之以恒贯彻的夙愿。师公虽辞官多年,隐居田园,但其威望在寒门士子心中依旧如泰山北斗,极具号召力。”
说到此,脸上蓦地一严,向慕容曜道出其中利害。
“如今顾老贼把持的大历,门阀排挤根深蒂固,寒门士子积怨已深,若严公能出山并借助‘正思谏’辩法之机,顾老贼及起党羽这些年经营的‘排外思想’必受重创,我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可严阁老生性古怪,对许诺过的事,从不妥协。三年前游历至我燕都,我曾高官厚爵相请,他却以‘不奉二主’为由断然拒绝;此时你前去游说,有把握劝他重出山门?”
慕容曜的担忧,在我看来,阻挡不了我的决心。
“我不能让李家含冤莫白,更不能让先父心血如此被埋没,此事我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