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了一路,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个啥!
结果送她到家,她不下车,又报了个地址,可怜巴巴央求他再送到另一个家,到了后,她又要回原来那个家!
操。
就知道她不是那啥……啥来着。
咬掉她两块嘴皮都是轻的!
*
六色码头那条街。
季随捏着小电驴的车闸停住,倪莱匆忙扫了他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向十字街左边的小胡同。
她没有认出他,或者是把他当成了身后那帮男人的同伙。
季随笃笃笃骑着小电驴驶到十字街,等着那帮男人过来。
为首的一个杂毛认出季随,叫了声季爷。
季随:“干嘛去?”
“就一个妞——”杂毛及时住嘴,改口道,“有人偷了酒吧的东西,季爷,你有没有看到?刚从这跑出去。”
季随:“男人还是女人?”
杂毛:“女人。”
季随:“我看见了。”
杂毛:“往哪里跑了?”
季随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杂毛立即拿着一个打火机上前打着献殷勤,季随皱眉:“我不用这玩意儿。”
“是是是,是我疏忽了。”杂毛有些尴尬地收起打火机。
季随慢吞吞拿出火柴盒,打开,抽出一根火柴,合上,划着火,点烟。
杂毛忍着性子等着,其实他刚才看见了,倪莱就是从这里跑进了左边的胡同,但是季爷的面子,不能不给。
待会儿把季随打发走,他们一伙人还怕收拾不了一个女人?一个外地游客一时半会儿根本跑不出这个盘根错节的地方。
季随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你刚问我什么?”
杂毛:“刚您看见的那个女人往哪儿跑了?”
季随眯起眼睛,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