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夜空只点缀着几颗稀稀朗朗的星子。
大部分人都早已安睡。
寂静的夜,忽然想起一阵有节奏的吱嘎声,一声一声的,声音越来越频繁,终于在达到最大的声响后又重新归于宁静。
刘二麻子从文秀身上下来,站到地上,赤条条的面对着她,问道:“咋样,爷伺候的你快活不?”
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文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yu体横陈的躺在刘二麻子破旧的床上微微喘着粗气,脸颊上带着两坨深深的红晕。
两年未经人事,哪怕是一开始觉得躺在刘二麻子身下羞愧无比的文秀,后来也忍不住出细碎的吟哦声。
“你个浪货!”刘二麻子俯下身,yin笑着在文秀的胸部上揉捏了两把。
眼见着刘二麻子正事没提一句,就想着又来一场,文秀忙一把扯过被子,那被子极其破旧,还有一股霉味儿和臭汉脚丫子味儿,差点儿没把文秀熏晕过去。但她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用被子盖住关键部位,提醒他:“别忘了,你还答应我的事情。”
“忘不了,既然你求到我头上,肯定是我能帮忙的,着急什么?!”刘二麻子没有丝毫受挫的一把扯开被子,双手在文秀的身上流连,嘴里应承着:“夜深还长,你总得先喂饱了爷。爷高兴了,自然把你的事情办得漂亮。”
近距离接触,才知道文秀的粗布衣裳下前凸后翘的身材是多么有料,这皮肤滑溜得让人舍不得丢开手,难怪引得村子里那么多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可惜啊,还是让他这个大家都看不上的癞蛤蟆吃到了好肉。
刘二麻子忍不住咧了咧嘴巴,没想到他刘二麻子也有今天,要是文秀怀上他的儿,那他岂不是不用花一分钱,漂亮媳妇和乖儿子都有了?送上门的好事,推出去是会遭雷劈的。
文秀咬着唇,头偏向一边,看着刘二麻子的动作投射在墙面上,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她太天真了,以为事先给点好处就能让刘二麻子放心办事,但事实上呢,吃亏的是她。就算刘二麻子现在反悔,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干瞪眼的看着。花了两年时间才渐渐把自己的放荡名声抹掉,难道又要因为刘二麻子再添风波?
那时候,她绝对活不成了。连累她的女儿也一辈子抬不起头,走到哪里都受人指指点点。想起女儿身上青紫的掐痕和被鞭打过的伤疤,文秀的心一阵阵的抽疼,她没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却要让女儿背负她该受的苦难。若是这次再竹篮打水,她,她...
因为害怕,文秀的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刘二麻子却只以为她兴奋,越发卖力的挑逗文秀。文秀的身上越来越热,头脑却清晰莫名,她对埋首在她胸前的刘二麻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若不帮我办成此事,我必杀你。”
“小娘们,你还挺横啊,想杀我?”刘二麻子提起文秀的两条腿,狠狠进入到她身体里,一边大力的撞击,一边说道:“来杀我呀,爷先**你,你个浪货,你叫啊,叫啊。”
熟悉的吱嘎声再次响起,文秀闭上眼睛,一滴泪悄悄滑进发髻里。
杨柳和李聪各盖着一条被子,背对而睡。白天两人的对话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但杨柳已经并不反对李聪上炕了,只是仍然相敬如“冰”而已。
清浅的呼吸和精神十足的打呼噜声交相呼应,显然正是酣眠的时候。
一道黑影轻巧的越过成人肩高的围墙,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音。今夜无月,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如何,但从身段看是个女人——便是受王沅之命来掳杨柳的翡翠。
一把匕首顺着门缝插进来,滑到门栓的位置,轻巧往一边一拨,门就打开了。
花苗口里的武林高手翡翠其实并没有高深的武功,不过是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但打趴七八个大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乡下人哪见过这么厉害能打的女人啊,自然误会了。
“要是我也会点穴就好了。”翡翠嘟囔了一句,待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熏了迷香的帕子,盖在了很小一坨的人身上。
不用看人都知道那必是杨柳无疑。翡翠微叹,小小姐的母亲也是南方女子呢。
过了两息,拿开帕子,翡翠又小心确认后,才连人带被子,一把把杨柳抱了出去
第二天,当李聪遍寻不着杨柳的身影,顿时感觉晴天一个霹雳。
而此时换上了锦衣华服,清醒过来的杨柳正郁闷的想要撞墙。她生平的第一个公主抱啊,居然是昏迷不醒衣冠不整,更可气的还被一个老女人抱的。
“表妹好像对突然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王沅放下书,有些奇怪的看着杨柳。她清醒过来半个时辰,就见她一眼不发的闭眼蹙眉,偶尔用脑袋撞撞马车柱子,一副懊恼后悔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诧,王沅暗暗点头,不愧是他高看的人,自然有过人之处。
废话!难道一觉醒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开口第一句只能是“这是哪里”,而不能是“我靠,我穿越了”之类具有先见的答案吗?她出现在这里,还能是昨夜梦游至此的?刚才翡翠不是说冒犯她了吗,她还猜不出来那就真是个小白了。杨柳暗自翻了个白眼,这问题重复累赘,毫无新意可言。
“其实你不是我表哥吧?”疑问的句,肯定的问。
“不算是。”王沅笑道:“我们俩实际的关系还更亲密点。”
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