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清宗**?”郑西星看着三十余岁,比较沉默寡言,听了这话却是微微一喜。
“是。”
……
晁雪松情绪低落,独自一人从山道上走下来。对于他而言,太行山就是家,从小到大,师门长辈与同门就是家人。这山的每一棵草木都是他的朋友,都让他无法割舍,可他却无法守护。
想着明天太行山很可能易主,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时正经过一处别院,那别院灯火通明,好像是三位贵客住的地方。
他驻足在院门口,心潮澎湃。他很想进去求求妖帝,就算给他当牛做马,只要明日太行山无事,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紧紧攥着衣角,咬一咬牙,正要踏进去,这时从院中顺风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爹爹,人家洗完啦,可以开始今天的双修了哦!”
“双……双修?”晁雪松的脸瞬间通红,逃也似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