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却制止了她们,“本官罪有应得,夫人,女儿,别为难侯爷。”
“老爷。”
“爹。”
郑夫人和郑小姐母女两刚刚还是座上客,这会儿便一下子沦为阶下囚,贪官家眷,兔死狐悲,她们见护卫上前,将颓败的郑大人拖出正堂外,抱头痛哭。
“带下去!”慕容鹤嫌她们哭得烦躁,让护卫也将这母女二人拖了出去。
“侯爷,您答应过我家老爷,要饶了我们郑家的,侯爷,您不能说话不算话啊!”郑夫人嚎啕大喊,“济阳侯,我家老爷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见利忘义,过了河就拆桥啊!”
但让一个善于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信守承若,显然是一个笑话。慕容鹤才不会管郑家这母女两的死活,发配边疆当营妓也罢,充入教坊司也好,都与他无关。
慕容清染嘲讽道,“叔父以为处置了郑大人,此事便能一了百了了吗?”呵,断慕容鹤左膀右臂不过是投石问路,她要的,是要让慕容鹤偿命。
慕容鹤心惊,这小贱人还有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