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愉快而激情犹如巫山云雨幽会之后达成了两个共识,一个就是一定要小心些,另一个就是以后的幽会要汪相思到她的会宫中来。
其实这一直都是汪相思的梦想,试想一个不是皇上的人竟然要去睡到皇后的床上,那虚荣心该是怎样的满足,怎样的膨胀。
这已经满足了他的征服yù_wàng,身为男人能够征服漂亮温柔而有多情的皇后,那才是极品中的男人。
可是亏心事做多的人,总是心中有些心虚的,就相当于现在的萧年华,躺在宽大结实的手臂间,问道“咱们的事情,皇上会不会怀疑?”
汪相思笑了笑,色胆包天的说,“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不看他病恹恹的样子,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里。”
“那天下会不会乱?”这是萧年华做担心的事情。汪相思听到这样的话,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他那木刻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笑意里面蕴藏着几层意思。
“只要杀了陈生,就没有人能够兴风作浪,你要知道这个小子虽然杀了很多大佬,杀了很是武林前辈,可是在我的严重他就是蝼蚁,只要我一伸手,就能够将他捏死,并且捏碎。”
“那你什么时候大展神威?在决斗之前可不能掏空了身子。”
“说哪里话,只要天天有补药,我这身子结实的很,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
……
……
这样的话如果让皇上听到,肯定会气死,毕竟他的头上一片绿。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温存,就是这样的任性,没有人知道。
就在天色即将要黎明的时候,萧年华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寝宫,她选择的道路上没有一个人把守,这样也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踪迹。
这样的关系不知道维持了多长时间,现在皇后冥冥之中感受到了危机,她便不想在来了,可是汪相思怎么行,他叫相思,这样的名字并不是白叫的。
所以他决定以后到对方的寝宫中来,这似乎,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
……
现在陈生正在刘光光的画室之中喝茶,看着刘光光在洁白的画板上来去纵横不知道画着什么东西。
最后哑然一笑,狠狠丢下画笔,说道,“老子画的好!”
尽管他说这样的话有些骄傲,但是他说的肯定是实话,毕竟像他这样的大画师是少见的,如果他画的不好,其余的画家就是残废了。
“老子要吃红烧酱香肘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肘子已经放在了面前,他使劲的大口的吃着,忽然间,猛地一抬头,才想起了陈生。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你以为会像你画画那样简单?这需要时间,需要机会,等有消息了,自然会告诉你,急什么。”
刘光光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落了一层灰尘,“只怕姓朱的小子等不及了,他的每一个时刻都是煎熬。”
“只有煎熬的人生才会成熟,没有煎熬的人生什么也不明白。你不煎熬会画画吗,我不煎熬能到今天这样的成就吗?尽管我不在江湖,可是江湖上有我的传说,这就是煎熬的结果。”
“可是煎熬透了是会死掉的!”
“死掉可以重生。”
刘光光一脸懵逼的看着陈生,觉得这样的话尽管有些操蛋,可是言之有理。
陈生拍了拍对方肩膀上那肥厚的肌肉,说道,“皇后长的漂亮吗?”
“废话,长的跟猪一样姓朱的小子会要吗?”
“那两个猪岂不是更加般配。”
刘光光再次蒙逼。
……
……
“说实在话吧,皇后娘娘和皇上的关系怎么样?”他在很早的时候就香炉说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非常融洽,所以他非常的怀疑有些事情是不是皇后娘娘干的。
刘光光想了很久,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过去了很长世间,终于说道,“他们的关系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的,可是中箭应该有一些暗流涌动,听皇上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找皇后了,似乎皇后也没有找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淡,就像是水。”
陈生伸手摸了摸刘光光发肥厚的脸颊,说道,身为一国之母,她应该是很想为皇上添个一儿半女,可是她为什么这样的不希望皇上去临幸她呢,这中间应该是有大问题的!“
”皇上也曾怀疑过,可是苦于一点线索都没有,再说皇后身边的人都是东厂支派去的高手,谁也不敢接近皇后,更加的不敢接近汪相思。”刘光光说到这里,看了看自己的画作,继续说道,
“可惜的是我的画笔不是长枪,如果是长枪的话,我想一定能够杀掉他们。”说到此处,他的眼神始终有些湿润,显然,他在皇宫之中过的并不舒服,毕竟他属于皇上这边的党羽,只要皇上不舒服,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会更加的不舒服,处处都会遭到东厂的羁绊和阻挠,甚至是光明正大的欺负,他们都不能说什么。
陈生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剑,说道,“放心吧,只要你把我给伺候好了,将来以后我就可以保护你们。”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一句自信的话,听在刘光光的耳朵里非常受用。
“今天晚上你还睡在我这里吗?还是回去陪你未婚妻?“刘光光看着即将要落下去的夕阳是,问道。
”就睡在你这里。“
半夜时分,听着刘光光憨憨入睡那震耳欲聋的打呼声音,陈生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