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啥玩应不是等价交换啊,,我他妈给你介绍一个那么重要的人,让你帮我要个电话号,咋了。”
武洪刚又补充了一句。
“大盆,你去。”我咬了咬牙,随后妥协着冲大盆说道。
“哥,你让我过去给她两电炮,我绝对啥都不说,但要电话号,真不是我强项。”大盆羞答答的回道。
“饭桶,。”
我他妈骂了一句,随后推门就下车了。
一分钟以后,我走到马路对面,进了那家成.人.用.品商店,随后冲着一个长的挺白,也挺好看的三十多岁少妇问道:“姐,我我大爷,问你能不能给个电话号。”
老板娘蒙圈了。
“就霸道车里的那个。”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老板娘顺着我的手指,扫了一眼对面,贱了吧唧冲这边摆手的武洪刚,略微停顿一下,随后说道:“我是拉拉。”
“啊。”
我眨眼呆愣在了原地
再过一分钟,我走回了霸道,冲着车内的武洪刚说道:“她说她是拉拉。”
武洪刚听到我的话,起码沉默了三分钟,随后迷茫的问道:“啥鸡.巴是拉拉啊,,。”
“就是女同性恋。”我他妈彻底崩溃了。
“拉拉,,这是什么意思呢,她在暗示我什么,。”
武洪刚托着下巴一阵沉思,憋了半天,一拍大腿突然说道:“你回去告诉她,“拉拉”也沒事儿,我他妈是“泚泚”,一个蹲着的,一个站着的,还是能配上。”
“呼呼。”
北风呼呼的刮,而我在风中,独自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