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明想搭上江骁的这条线,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晚上,我带着刘明明回家的时候,跟马小优躺在床上,随便做了一下睡前聊天。
“媳妇,你说,明明的这个事儿,我管么!?”
我搂着马小优,顺口问了一句。
“你们私下的事儿,我不搀和,但明明也不容易,我舅那边的资源,他现在很多都用不上,自己往起折腾,也挺费劲儿的。”
马小优摩擦着小脚丫,躺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
“恩。”
我点了点头,随后就沒有再谈这个话題
第二日一早,我吃早餐之前,拨通了李浩的电话。
“干啥呢,我的李将军。”
我调侃着问道。
“跑步呢,咋了。”李浩问道。
“有个朋友,让咱帮忙在缅甸走点货。”我直接说道。
“啥货啊。”
李浩皱眉问道。
“我沒问。”
“操,啥货你都不知道,就答应了。”李浩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能问。”我无奈的回了一句。
“官口的人啊。”李浩试探着问道。
“恩。”
我点了点头。
“啥时候走啊,。”
李浩再问。
“越快越好呗,就这一两天,我估计,这时候,他的货,都已经往云南那边弄了。”我如实说道。
“那我只能在缅甸的线内接,这几天云南那边正常换防,咱的人都沒在,不是走货的时候。”
李浩快回道。
“行,那我找人送。”
我一口答应了下來。
“货到了缅甸,我怎么办啊。”李浩直接问道。
“不用管,扔在县里有人接。”我快说道。
“恩,行,我知道了。”
李浩点了点头,压根沒拿这点事儿当事儿的回道
三天以后,深夜一点多。
云南边境,湄公河沿岸。
一辆奔驰挂车缓缓驶入渡口,大灯晃的人眼生疼。
“啪。”
站在岸边的向辉,扔掉烟头,随即冲着蒋经和仔仔招呼道:“车來了,让装卸工把桥架上。”
“呼啦啦。”
停靠在岸边的一艘小型破旧货轮上,冲出八个工人,脚步如风的奔着挂车走去。
“咣当。”
奔驰挂车上跳下來一个中年,随后走到向辉前面问道:“辉辉是吧。”
“对,宏远的车,。”向辉点头反问道。
“恩。”
中年点头承认。
“怎么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向辉看了看表,皱眉问道。
“提前到了,我们也不能在市区瞎逛啊,只能奔着这边开了。”
中年无语的回道。
“行吧,先装货。”
向辉一看人都到了,说别的也沒用了,随即拿着对讲机喊道:“仔仔,让工人把仓收拾收拾。”
“知道了。”
何仔仔快回了一句。
“嗡嗡。”
奔驰挂车司机手法很硬,在不算宽敞的渡口岸边,抡着比脸盆还大的方向盘,随即进行着复杂的调头工作。
由于此处的公路比较破旧,而且很窄,所以挂车掉了一个头,足足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车尾对准了货轮。
“噗咚。”
奔驰司机掉完头以后,拎着撬棍跳下了车,随即冲到车尾,用力的掰开了货箱。
“咣当,咣当。”
完全电动的运货桥,被搭在了货车车厢上,八个工人将其固定完以后,六个工人冲上了货箱,随即开始用货桥的滚动带,往下面一箱箱的运货。
这样一來,货物基本不用人力去般,而且货桥直通货轮的储存仓,非常省时省事儿。
中年站在奔驰车旁,跟向辉一起抽烟聊天,眼睛扫到这帮工人上,再看其带來的装备,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和满意的神色。
同时,向辉也在打量着从车厢内运下來的货物,这些货物全是用密封的纸壳箱子进行包裹,但纸壳箱子外,沒有任何标识。
“怕碰么。”
向辉叼着烟,看着中年,随口问了一句。
“沒事儿,里面都做防震带了。”
中年随口回道。
向辉听完以后点了点头,随后多一句都沒问,似乎完全不关心箱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中年再次打量了一下向辉,对他所表现出的专业态度,似乎十分满意。
“吱嘎嘎。”
十几分钟以后,货桥上面的转动带停滞,何仔仔在储存仓里,拿着对讲机说道:“一共三十五箱。”
“三十五箱,数量对吧。”
向辉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以后,随即冲着旁边的中年问道。
“对。”
中年点了点头。
“那我可拉跑了,呵呵。”向辉笑着说道。
“行,你拉跑吧,哈哈。”
中年不以为意的一笑,点头说道。
“国有财产,谁敢拉跑啊,。”
向辉摇了摇头,随即继续说道:“到了缅甸,你们什么时候,过來取货。”
“最晚明天。”
中年答道。
“好,那就这样,我先走了。”向辉点头,随即伸出手掌说道。
“一路顺分。”
中年跟向辉握手,随即踩灭烟头,再次上了奔驰的挂车。
“蒋经,通知师傅,准备开船。”
向辉迈步走下土坡,随即冲着蒋经喊道。
“明白。”
蒋经快回应了一句
“嗡嗡。”
奔驰挂车离开渡口,再次驶上了公路,中年坐在车里,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