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雁在楼下等了一会,司机就从小区里走了出來,
“咋样,,”韩大雁扫了一眼司机的身后,快速问道,
“你整错了吧,我去301了,人家说根本沒有吴艳梅这个人,”司机皱眉回道,
“沒这个人,不能吧,屋里都有谁啊,”韩大雁表情诧异的问道,
“就一个男的,”
“多大岁数,”韩大雁追问,
“二十出头,长的挺瘦的,,”司机随口回了一句,
“哦,,”
“我沒工夫给你跑了,我还得拉活,”司机说着拧开了车门,
“谢谢了,我把钱给你,”
韩大雁抽出五十块钱,扔在了副驾驶上,司机一脚油门,将车开走了,
......
小农民有小农民的智慧,单纯的干脏活,发哥可能沒必要除掉自己,但马仔雇人干死了老板,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很明显,楼上不能去了,因为等待自己的肯定不是发哥,
韩大雁的心里怒气翻腾,暗骂了一句三泉的混子太沒道义以后,咬牙掏出电话,拨通了发哥的手机,
另一头,赶往新明火锅饭店的发哥,皱眉接通了电话,但沒吱声,
“我,”韩大雁率先出声,
“嗯,你上來吧,”发哥随口回了一句,
“呵呵,我上去干啥啊,,”韩大雁双眼四周环顾,双腿迈步越來越快,很显然是准备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发哥感觉韩大雁的语气有点不对,
“发子,你有你的利益诉求,我有我想拿的东西,刘洪江跟我也不熟,他死在谁手里,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咱俩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一张桌子上扒拉过饭,你这一声不吭的,就想让我给眼睛闭上,是不是干的不太礼貌啊,,”韩大雁声音低沉的问道,
“........,”发哥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心里暗道一句完了,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三泉一个人都不认识的韩大雁,是怎么知道,他自己干死的人是刘洪江,干之前发生了对白,这也不可能啊,,
“发子,我有啥技能,你心里有数,多的不谈了,尾款给我打过來,再补加五十万,,盗亦有道,我韩力虽然爱钱,但也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多要的五十万,不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小秘密,想要威胁你,而是你应该给我的补偿,就这样吧,,”韩大雁干脆利落的说道,
“.......,”发哥一阵沉默,他在考虑韩力话的可信度,
.....
另一头,魏然在前面跟着韩大雁,老仙却拨通了我的电话,
“到哪儿了,”老仙问道,
“就在附近呢,”我快速回到,
“........这个傻b锤子自己沒进小区,捅咕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进去了几分钟,现在司机走了,他也要走,”老仙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下目前状况,
“林恒发想弄他,,,”我试探着问道,
“操,换了你,你能容忍别人知道,你给胖胖干死了么,,”老仙翻着白眼问道,
“韩大雁现在惊了呗,”我又问,
“肯定的,这b要跑了,”
“他往哪边走,,”我语速很快,
“跟你的方向相反,”
“好,我现在绕过去,看见我的车以后动手,林恒发不想要他,咱们要他,”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妥了,”
老仙回了一句,就结束了和我的通话,
......
“力哥,咱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沒有话语权,就意味着随时可以牺牲,,咱俩就不探讨今天晚上谁沒了,,也不谈刚才屋子里等你的是谁,我就想问,这五十万,你花多长时间算沒,沒了以后,你怎么办,”发哥沉默许久,快速问道,
“沒了,那是我的事儿,跟你沒关系,,我说了,我要的是补偿,不是封口费,”韩大雁毫不犹豫的说道,
“行,你这么说,我这心里就有底了,”发哥嘴上虽然轻松,但心里极其烦躁,现在这个社会,媳妇都有可能跟自己同床异梦,更何况一个指着伤害别人赚钱的清道夫,
二人交谈着,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老仙看着已经走出两条街,又要往小区内钻的韩大雁说道,
“动手,,”
魏然猫腰加快了脚步,一步从绿化带里跃了出來,
“南南他们还沒到呢,”老仙急迫的喊了一句,
“你沒跟他动过手,院子里太黑,,一下整不住,他就能跑了,”魏然头也沒回的解释了一句,速度极快的窜了上去,
“一点技术含量都沒有,操,”
老仙无语的骂了一句,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子,也跃出了绿化带,
一个板砖中的王者,一个擅长五连发的枪炮专家vs我们的锤子哥,会发生啥火花呢,,
老仙和魏然的速度极快,在韩大雁即将过道的时候,二人已经不足他三米远,魏然伸出胳膊,又往前猛迈两步,伸手一把抓住了韩大雁的肩膀,,
“啪,”
精神刚刚放松的韩大雁,身体瞬间僵硬一秒,随后头都沒回,弯曲手臂一肘奔着身后砸去,脑袋情不自禁的往下一缩,
“蓬,,”
助跑十多米远的老仙,宛若刘翔跳栏一般冲來,双脚有那么一霎是腾空的,抡着板砖仿佛炮弹一样,砸在了韩大雁后脖颈子往下几厘米的地方,,,
“操,,”
韩大雁身体一个趔趄,慌乱中伸出手臂,一把拽住了老仙的衣服,右腿一抡,
“噗咚,”
老仙像小鸡崽子一般,落在了地上,摔的四仰八叉,,
“唰,”
韩大雁一瞬间回身,右臂从上至下一转,直接缠在了魏然抓在自己肩膀的胳膊上,使劲儿一别,魏然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咣,咣咣,”
韩大雁一刻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