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大庄园,湖边遮阳伞底下。
“嗡嗡。”
明哥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脖子枕着按摩仪,笑呵呵的冲我说道:“哈哈,求我办事儿的不少,你是第一个送按摩仪的。”
“……那肯定的呀,我不是这帮人里,最不起眼的么。”我龇牙回道。
“你知道,我为啥喜欢张君么,。”明哥插着手,扭头冲我问道。
“不清楚。”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观察现在的年轻人,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人:一种是身边朋友无数,看似人脉很广,你求他什么事儿,他都好像能办到,还有一种,整天像个聋哑人,不爱吱声,不说废话,朋友很少,粗略一数,寥寥三五人,但有时候你细心观察,他身边的朋友,似乎永远都和他地位相等,而且还沒有淘汰的情况出现,我喜欢这种注重自身质量的人,简单,直接,有效,关键时刻能办事实儿,如果他身边的朋友,一直和他地位相等,也说明他们彼此资源共享,很会相互扶持,当今社会,如果想往前走,几个人,和一个人,那产生的结果,绝对不一样。”李明缓缓评价道。
我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从表面上看,我给张君的东西不少,但同样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不是么,哈哈。”李明笑着看我问道。
“您快别扯了,我们创造出的那点效益,在您那儿有多大分量,我自己清楚。”我羞涩的回道。
“三年,这个程度,不容易。”李明看着我缓缓说道。
“那不是由您帮衬么,这不是奉承,我很感谢您。”我认真的说道。
“但我有一件事儿,沒想明白,你为啥要回來,,缅甸多简单啊。”李明皱着眉头问道。
“还是感觉家好呗。”我不太爱提h市的恩恩怨怨,所以一句话粗略带过了。
李明点了点头,随即岔开话題问道:“呵呵,你这次來北京,弄什么业务啊。”
“回家呆了一个多月,心里一直合计着干点啥,正好赶上,我们那儿有个地方搞开发,我想试着做点商业地产,咋样,明哥,我给您挂点干股,您搀和搀和,嘿嘿。”我无耻的抛着媚眼说道。
“哈哈。”
李明顿时笑了,看着我问道:“你和君儿完全俩路子,他是什么事儿都不好意思跟我说,你是什么事儿都沒有不好意思的。”
“是么,难道我脸皮又厚了。”我摸着脸蛋子说道。
“呵呵,你脸皮厚也沒用,养我的盆,不在你那儿,我去了容易过线。”李明点到为止的说道。
“啊,是这样,那我明白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如果李明能在我新公司挂点股份,那简直太好了,一下就把我在h市匮乏的政.治储备解决了,但无奈他的政系不在这儿,美好的想象那也只能泡汤了。
“不过,公司高层的事儿,我可以帮帮你。”
李明再次说道。
“……您怎么知道,我接下來跟您谈这个。”我意外的问道。
“你手里有做正经买卖的人么。”李明笑着问道。
“沒有。”
我羞愧的摇了摇头。
“这事儿,我只能帮你暂时解渴,但凡能力卓越的,沒人会往回走,年薪五百万,跟年薪七百万,对他们來说意义不大,人才贮备,你还得自己培养,做正轨生意,就要有个正轨生意的样。”李明提点了一句。
“我明白。”
我点了点头。
“哎,你别说,你这个按摩仪还真有点效果,聊一会,我还真有点困了。”李明打了个哈欠说道。
“行,那您歇着吧,我就先走了。”我立马站了起來。
“你等等。”
李明叫了我一声,随后冲着身后的跟班了一句。
……
十分钟以后,一个穿着一身白,带着鸭舌帽,二十六七岁左右的青年,开着庄园观光车,缓缓停在了我们这边。
“叔,你叫我。”
青年扫了一眼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冲李明问道。
“介绍一下,我侄子,李咚,这是向南,我的财神爷,呵呵。”李明调侃着说道。
“你好,你看样可能比我大,我叫你咚哥吧。”我站起來伸出手问道。
“你八几的?”李咚跟我握手问道。
“我……。”
“行了,你俩找个地方掰扯吧,我困了,眯瞪一会。”李明摆了摆手。
他一说完,我和李咚立马告辞,转身离去。
……
开着观光车,我和李咚聊了起來,通过交谈,我才得知他并不是李明的亲侄子,而是堂哥家的孩子,但这关系也不算远了,毕竟老李家家族还是很大的。
再深入一问,这个李咚是北京发改委的一个小科员,听到这个消息,我有点弄不懂明哥特意给我介绍李咚,到底是个啥意思。
后來,李咚主动聊起了东北的话題,这我他妈才知道,他一个同学也在h市发改委,父亲是市委常委,任组织部长,属于政治体系里的人事总监,人脉肯定杠杠硬实。
我顿时心花怒放了,暗赞明哥仗义。
聊了能有一个小时左右,李咚还有点事儿,我们留了联系方式,并约定这两天出來小聚一下,我自然高兴的答应了下來。
北京之行,有些添堵,也有突破,我准备再呆个三两天,把所有事儿都处理完,然后准备回去开干。
……
另一头。
金贝贝几乎每天都能接到,龙老太爷的邀请,反正就是那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