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和李水水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看见我们几个,都会评价说,李水水肯定有出息,他懂事儿,会说话,而且很少看见他跟谁吹胡子瞪眼,乱发脾气,很小的时候,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网 】
而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先是差点沒掐死何蕾蕾,随后进办公室,又一顿乱摔东西,情绪一直很激动,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題,坐在办公桌里,手掌抓着头发,低头调理了半天,随即皱眉冲着季礼说道:“跟那帮催款的说含糊话,往后拖一拖,现在不还沒到提货的时候么。”
“……可那也沒多少时间了,当初为了赶工期,提货日期就定了一个月,到时候给不上钱,定金肯定就沒了。”季礼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按我说的做,好么,。”李水水抬起头,冲着季礼压低声音问道。
“好。”季礼一看见李水水这个状态,也就沒再说什么。
“哦,消息千万别漏出去,尤其是林恒发和民哥那边。”
李水水嘱咐了一句。
“水水,我想劝你一句,现在不说,以后说更被动,生意是大家的,将近两千万的定金,不是少数啊。”季礼完全为李水水考虑的说道。
“说也沒用,,错误是我犯的,他们不会跟我平摊的,行了,你先下去吧。”李水水摆了摆手。
“好吧。”季礼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走了。
两千万的定金,对谁來说都不是小数,现在唯一能解决这事儿的办法,就是在提货日期到达之前,先把龙海涛弄明白,从他手里谈谈转让标牌厂地皮的事儿,只要地皮拿回來,那就不存在定金泡汤的事儿了。
但很明显,人家龙海涛费了这么大劲儿,才拿到这块地皮,凭啥会卖给自己,。
所以,想要拿地,这事儿必须还得走非常规的方法,迅速,有效的解决龙海涛。
喝了点花茶,李水水心情平静了一点,拿起电话,翻了一会,拨通了龙海涛的手机。
“喂,你好啊,水水。”龙海涛跟李水水见过几次,彼此留过电话,但绝对谈不上有交情,关系就到见面点头为止。
“呵呵,忙啥呢,涛哥。”
李水水笑着问道。
“哎呀,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想当面谢谢你呢,标牌厂的事儿,多谢你手下留情,我才钻了个空子,这不,刚跟公司的人开了个会,热闹了一会。”龙海涛客气的说道。
“恭喜呗。”李水水说了一句吉祥话。
“侥幸吧,咋了,水水,找我有事儿啊。”龙海涛直接问道。
“沒啥事儿,出來吃口饭,见面聊。”李水水邀请道。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这刚定完去北京的机票,还有俩小时登机,回來的吧,回來我请你。”龙海涛语气挺无奈的说道。
“……那你啥时候回來啊。”李水水顿时脸黑了下來。
“快,也就三两天。”龙海涛回道。
“行,回來打电话吧。”
说完,二人挂断了电话,李水水双肘拄着桌子,眨了眨眼睛,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和谈的希望了,但人家龙海涛话还说的挺客气,自己也沒啥骂人的理由。
……
另一头。
龙海涛正和公司的人喝酒,他表弟问道:“哥,谁啊。”
“李水水呗,还能有谁。”龙海涛平淡的回了一句。
“找咱谈地的事儿啊,他也真jb缺心眼,这事儿有必要谈么。”表弟言语充斥着不屑。
“不能这么说,李水水他们那一帮也不好惹,咱闷声发财就得了,别撩拨他们,一会喝完酒,我就消失,躲着他点。”龙海涛思考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他还会找你。”表弟皱眉问道。
“操,肯定的,,他让向南坑傻b了都,两千多万押在了建材上,拿不到地,章伟民弄不好都得扒他皮。”龙海涛随口回道。
“行,那你回头躲躲,他來找你,我就说你上外地了。”表弟点头。
“聪明。”龙海涛勉励了一句,随后举杯招呼着大家喝酒。
……
另一头,贝贝已经被接了回來,但身上有伤,暂时还住在医院。
“贝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什么位置该干什么样的事儿,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疯狗似的,谁让你去绿色实业找龙海涛去了。”
我坐在床边,一边帮他剥橘子,一边唠唠叨叨的说道。
“……哥,我知道了,下回不会了。”金贝贝看着我回道,他已经接近毁容了,额头一刀,侧脸一刀,疤痕触目尽心,还未完全愈合,看着很吓人。
“行了,不说你了,好好养着,龙海涛的事儿,会有个结果。”我把橘子塞进了金贝贝的嘴里。
“哥,你可别乱來啊。”冲动的金贝贝,还劝了我一句。
“呵呵,你还惦记上我了,,你啊,少折腾点,比啥都强,不过,受气了,哥给你撑腰。”我拍了拍金贝贝的胸口,笑着说道。
“……大皇子,咋样了?”
金贝贝沉默了一下,缓缓问道。
“醒了,挺好的。”我认真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
金贝贝顿时松了一口气。
……
一晃三天过去,李水水一直沒收到,龙海涛邀请他吃饭的电话,所以主动打了一个,二人聊了一会,龙海涛表示,他在北京沒找到好的建筑事务所,又去了上海,可能还得三两天能回家。
这明显就是要玩拖字诀了,而李水水沒时间跟他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