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
我正和韩家三兄弟,喝酒,聊天的时候,兜里电话响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老傅打來的。
“你们聊,我接个电话。”
我拿着手机走到了卧室。
“喂,啥指示啊,傅队。”我笑着问道。
“我在老地方等你。”老傅直接的说道。
“好,我过去。”
我迟疑了两秒,也沒问为什么,一口答应了下來。
“快点。”
老傅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卧室,看着手机屏幕,停顿了两秒,随即转身冲外面喊道:“雁子哥,老仙,你俩进來。”
两分钟以后,屋内,我坐在床上,冲着韩大雁问道:“回忆回忆,哪个环节出错了。”
韩大雁听我这么一问,站在原地思考了足足有五六分钟,随即一排脑门,懊悔的说道:“操,,忘了,忘了,我光摘沈宏昌嘴上的胶带,但忘了给他擦一擦,操,这事儿弄的,大意了。”
韩大雁的回答,直接告诉了我,老傅为什么要这么晚找我,他肯定已经怀疑,有第三方进入过现场,而我们之前跟龙海涛掐的事儿不是秘密,他怀疑我,这很正常。
“……沒事儿。”
我冲着韩大雁摆了摆手,小声说了一句:“是人,难免出错。”
“光凭一个胶带印儿,他们也推不出來啥吧。”韩大雁反问了一句。
“你们喝着,不用管了。”
我沒解释,冲着老仙说道:“你和我走一趟。”
“操,我饭还沒吃完呢。”老仙挺不乐意。
“你天天就知道吃,明天脑袋沒了,我看你能不能把馒头塞屁.眼里,拿棍子往胃里捅。”我沒好气的骂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了出去。
“酒给我留着昂,一会回來,我给你表演个,馒头从下面进去,从上面出來,一点屎不带的绝活。”老仙冲众人喊了一句,紧跟着我走了出去。
……
四十分钟以后,市局左侧两站地左右的拐角处,老傅上了我的车。
“总在这儿见面,让别人看见,你不哆嗦啊,呵呵。”我笑着冲老傅问道。
“这片的监控,一直沒好使过。”老傅上车点了根烟,随即从腋下拿出一个档案袋,用它拍了拍的我肩膀,意思是让我拿过去看一看。
“仙,把卡给我。”
我沒接档案袋,直接冲老仙说道,随即他从兜里,掏出原本为韩家哥仨准备的银行卡,交给了我。
“傅哥,听说前几天你丈母娘过生日,我这也不好过去,卡你拿着,相中啥买点啥。”我一点沒隐晦的把卡递了过去,和老傅的经济往來,已经不是少数了,沒必要走别的流程。
我手里拿着卡,他手里拿着档案袋,我们四目相对,都沉默了下來。
“噗咚。”
三十秒左右,老傅表情十分凝重的靠在了椅背上,停顿了大概能有一分钟,随即扔掉沒抽完的烟头,一句话沒说,推门就准备下车,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傅哥,卡,。”
就在老傅快要走下汽车的那一瞬间,我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
老傅身体僵住,还是沒回头。
“傅哥,我的钱,不好花啊,。”我眉头一皱,看着老傅的后背问道。
“唰。”
老傅转身回头,伸手接过银行卡,长出口气,整了一句:“拒绝你的钱,真是太难了……。”
“傅哥,你认识我那天,我就不是一个给你添麻烦的人,案子上,我帮帮你。”我点到为止的说道。
老傅听到我的话,顿时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回道:“走了。”
就这样,老傅在车里停留了沒有十分钟,就再次下车了。
我们虽然沒有聊到案子上的事儿,但彼此心里都有数了,我知道,老傅接了钱,会替我解决胶带印记的事儿,他也知道,沈宏昌,韩伟的死,肯定与我脱不了关系。
“我感觉老傅想摆脱你。”老仙手指敲着方向盘,突然说了一句。
“呵呵,他想摆脱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世界上,什么事儿都是公平的,沒有我,他奋斗到死,也就是个副处级干部,这还得说是走狗屎运了,他现在提前十年完成了阶梯式跨进,站的也挺高了,转过身,回头一看,又觉得我埋汰了,总想着踢开我,这么干,不江湖啊。”我坐在副驾驶里,无语的回道。
“胶带的事儿。”
“你放心吧,他肯定能办好。”我毫不犹豫的回道。
“下一步呢。”
老仙想了一下问道。
“原本,我打算着,仇报了,东西拿了,这就行了,但现在咱得让老傅乐呵乐呵,老这么拿以前的事儿锁着他,人家心里会反感,哎,我让奔子干的事儿,干好了么。”我搓着手掌问道。
“他联系人呢,不过,也不好整,主动找龙海涛媳妇,人家宁可地烂在手里,也不会卖给咱的。”老仙缓缓回道。
“也是,这时候龙海涛,估计也明白过來咋回事儿了,他得恨死我,哈哈。”我笑着点头说道。
“我先让张奔联系着吧,回头给你信。”
老仙启动了汽车。
“要快,水水这时候,肯定也反应了过來,他也得走这个路线。”我嘱咐了一句。
“肯定在他前面。”老仙毫不犹豫的说道。
“霸气。”我竖起了大拇指。
“哎,南南,你说成俊怡昨天给我发短信,问我对**这俩字咋理解,你说她是不是看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