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和刘二刚,还沒等反应过來,七八个人就冲到了屋内,枪管子直接顶在了二人脑袋上。
“啥意思啊,广哥?”
周强沒敢动,愣了半天,满嘴油渍的问道。
“我找你啥事儿,你不知道啊?……刘明明呢?”叫广哥的人,瞪着眼珠子问道。
“不是,广哥,刘明明不是处理………”
“亢…”
广哥一听周强说的废话,压低枪口,直接崩了一枪。
“啊……”
“咣当,哗啦啦…”
周强疼的往上一窜,嗷的一声拱翻了桌子,躺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你说……刘明明呢?”广哥沒有一丝废话,扭头继续问道。
“……我.操.你.妈…彬彬,你卖我…”
刘二刚咬牙一声怒吼,冲着门外刚才开门的青年喊了一句,随手就要掏枪,但被冲进來的人,扯头发一顿猛踢,连还手的机会都沒有。
“人呢,操.你.妈.的…”
广哥回头冲彬彬喊着问道。
“在,在地下室…”
彬彬大气也不敢出,站在门外回了一句。
……
十分钟以后,屋里的人全部被带走,包括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并且目光呆滞的刘明明。
再过四十分钟,某街道口,广哥停下车,对面开过來一台卡宴,车里就俩人,接了刘明明,随后一句话都沒说就走了。
度假村走廊里,张君接通了电话。
“喂,君哥,人领回來了…”对方说道。
“行,我知道了…”
张君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冲着我说道:“人回來了…”
“那就走吧…”
我点头回道。
“袁城呢?”
张君简洁的问道。
“不用管他,有人整他…”我轻声回道。
“我进去跟他说一句话…”张君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行,应该的…我楼下等你…”
我回了一句,直接走了。
“吱嘎…”
张君推开房间门,回手把枪交给小文,随即领着他和志辉走了进去,屋内的袁城抬起了头。
“啪…”
张君顺手拿起酒柜里的一瓶五粮液,用牙生生咬开,也沒拿杯子,冲着袁城和他的朋友说道:“袁城,我张君办事儿向來有头有尾……冲,向南,我干死你一百回,都正常…因为他是我兄弟,你不能碰…碰了肯定收拾你…但冲你的江湖地位,和你过去的故事,我叫你一声袁哥…说一句,今天的事儿,你受委屈了…”
“咕咚咕咚…”
张君说完,闷了两口白酒,随即咣当把瓶子往桌面上一放,擦着嘴,抬头说道:“袁哥,事儿,你要觉得还过不去,想在社会层面往回找找脸,我随时等着你……”
袁城一句话沒有。
“走了…”
张君说完,带人直接走出了包房。
楼下,卡宴车门敞开,我看着目光呆愣,浑身酸臭的刘明明,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啪的一声,抽了他一个嘴巴子。他很反常的沒动,也沒出声,整个人好像完全傻了一样。
“我他妈真想整死你……”
我咬着牙,指着他的鼻子说了一句,随即和张君的人一起上了车。
……
半个小时以后,张君的人散去,只有我和他,领着小文,哈桑,回到了宾馆。
“下楼…”我拿着电话,冲马小优说了一句。
“等我…”
“咣当…”
车门推开,我自己下了车,张君坐在里面沒下來,催促的说了一句:“快点的,整完咱俩洗个澡去…”
哈桑扶着已经傻b的刘明明下了车,随即我们三个站在门口等待着。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我紧跟着一抬头,只见刘远山和刘母率先冲了出來。他们二人目光一扫,第一时间看见了刘明明。
“儿子……”
“明明…”
两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夫妇,沒有了平时的趾高气扬,当他们抬头看向刘明明时,瞬间泪奔,脆弱的像个未成年人。
二人跑到刘明明身旁,死死抱住了他,刘母喊道:“你可吓死妈妈了………”
“操.你.妈……我让你作……你他妈还闹不闹腾了…差点给小命整沒了,你咋这么不争气…”刘远山留着浑浊的眼泪,一边哭着,一边却狠狠的抽着刘明明的嘴巴子。
而这件事儿的主角刘明明,则是一动不动,继续懵着。直到刘远山的嘴巴子,一个一个抽在他脸上,他才有了一丝神采,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嗷的惨绝人寰。
“钱,他们会还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我看着刘曼和小优说了一句,随即迈步就要走。
“啪…”
这次,刘曼和马小优同时抓住了我的胳膊。
“怎么了?”我回头问道。
“谢谢你,向南……真的谢谢…”刘母沉默几秒,点头看着我说道。
“不许走…”马小优清脆的回道。
“阿姨,他刚回來,你们家里人聚一聚…我去安排一下君,好多朋友在呢…”我轻声回道。
“好,我们明天一起回北京…”刘曼松开我,点头说了一句。
我听到她的话,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
“小优,你跟着南南,去陪一陪他的朋友,替妈妈,谢谢他们…”刘曼冲着马小优吩咐了一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马小优跟我一起出去。
我很意外,马小优也很意外。
“……去吧…”刘曼拍了拍小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