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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才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奔着田英家走去,到了田英家门口,赵德才贼眉鼠眼的扫了一圈,确定旁边沒什么人以后,顺着小门钻了进去。
……
野狼帮七兄弟,从下午一直喝到现在,中间反反复复醉了能有两三次,目前的状态,属于半醉半醒,不是很清醒。
这帮孩子,不光是范家屯的,也有别的村的,因为在工地上干活认识,后來贺城城唯一亲人,奶奶也已经去世,大家就拿他家当据点了,跟家里人说出去打工,其实一直在这儿厮混着,哦,沒事儿还回家偷点钱啥的。
一场大酒喝下來,贺城城感觉这个老大当的颇有压力,下面的人嚷着要找事儿干,沒有钱,这个团伙很快面临解体,这是贺城城不想看到的,所以开拓新业务是必须要实行的。
“老大…得整点钱呐……老这么呆着,天天喝,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老三惆怅的说着。
“你懂个屁…必要的沉浮,是一个干大事儿团伙,必须要经历的阶段…你看山鸡和浩南…那个不是小混子出身?混多少年,才混到穿西服?”贺城城开导道。
“你可拉到吧…浩南,山鸡,起码有钱买打火机……我兜里就剩四毛了…卖火柴都费劲了…”老四摇头回道。
“不行,明儿我就回家吧…等找到业务,你们在叫我…”老七举手说道。
“我他妈咋跟你说的…困难是暂时的…咱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他妈喝完吃完,就要往家跑…有你这么干的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都给谁说的?”贺城城赶紧规劝。
“那你说,我留在这儿干啥?总不能饿死吧?”
老七瞪着眼珠子问道。
“城城,我有一计…”沉默半天的狗头军师,突然眼睛一亮的说道。
“快bb…”
贺城城激动的招呼了一句,随即狗头军师,开始跟剩余六兄弟嘀嘀咕咕起來。
……
另一头。
田英裹着一件外套,跟在赵德才后面,急匆匆的奔着村委会大院赶了一句:“你等一会,我先进去…”
“呵呵,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來,谁是媳妇,谁是破鞋…”田英冷笑着回了一句。
“英子,别这么说…弄的我心里可不得劲儿了…我倒想让她去,但她一百七十多斤,领导也看不上啊…”赵德才目漏忧伤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我什么身份…你去吧…”田英冷淡的回了一句。
“唉…”
赵德才摇头轻叹,随后走进了村委会。
……
“咚咚…”
刚要关电视休息的腾玉良,听到外面有声音,皱眉问了一句:“谁啊?”
“领导,是我,赵德才…”
“有事儿么?”
腾玉良站起身,拽开门问道。
“呵呵,沒什么事儿…我就是來看看,您还有啥需要…农村一到晚上天亮,我想着给你加双被褥…”赵德才笑着说道。
“有事儿说事儿…”
腾玉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赵德才挠了挠头,看腾玉良也沒有请他进去的意思,赶紧说了一句:“就是那个矿的事儿………”
“勘测还沒出结果…能不能开采还有待观察…关于村里的定位,你要有什么想法,通过地方政府协商吧…就这样,我要休息了…”腾玉良还沒等赵德才说完,直接硬邦邦的把话顶死。
“那……好吧…”
赵德才无奈,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咣当…”
房门直接被腾玉良关死,赵德才沉默一秒,咬牙切齿的离去。
“咚咚…”
五分钟以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吱嘎…”
腾玉良皱眉拽开门,张嘴说道:“你………”
“领导,书记怕您着凉,让我给您送双被子…”
昏黄的灯光下,田英下颚微垂,低头站在走廊里,披着一件军绿色的外套,两手环绕的捧着棉被,声音宛若铜铃般的响起。
腾玉良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两腿不由得夹紧。
……
“沙沙………”
村委会的建筑结构,其实就是一排连在一起的平房,而且还在村边缘,这样才有占地面积。
墙根下,为了开拓新业务的贺城城,拎着那支破猎枪,带着野狼帮,六条缺心眼的狠狼,蹲在了墙下面。
“老四,靠谱么?”
贺城城额头有些冒汗的问道。
“大哥…富贵险中求啊……”老五沉默许久,咬牙劝道。
“操……直接弄死…拿钱咱就跑…谁jb知道是咱们干的…”老三恶狠狠的说道。
“大哥…人不狠,站不稳呐…”
老七明天也不太想回家,所以整钱是必须的。
“操……死了就当睡着了…干了…”
贺城城一看下面士气正旺,此时要是缩缩了,那野狼帮就散了,必须得干了…
“走吧,翻墙…”
贺城城一摆手,随即带着其余六人,开始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翻。
五分钟以后,众人跳进院子,贺城城留下最面的老二牛耿,老五狗头军师放风,随后带着其余的人,端着枪,奔着腾玉良暂时下榻的平房走去。
走廊的窗户根底下,贺城城回头说道:“玻璃刀子给我…”
“我來吧,老大…我在玻璃厂干过…”
老七自告奋勇的举手。
“就你了…”
贺城城点头表示同意。
“兹嘎嘎…”
老七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