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我迈着大步急奔着足球场下面的工地跑去,与此同时,胡科已经收拾完器械,干完了一半,他该干的活,随后背着登山包,右手提着箱子,侧身一翻,直接越过体育场厅层的护栏,扫了一眼下面起码三层楼的高度,果断往下一跳,第一脚碰触坡行缓台,第二脚踏在楼下体育用品商店的雨搭上,随即往前猛迈两步,纵身一跃,左手掌抓着雨搭边一卸力,最后双脚稳稳落在地面上,而这时,我刚刚才跑完一层楼的台阶。
胡科下來以后,沒有再追上去,而是翻过围栏,直扑韩大雁的面包车,拉开后门,将手里的箱子扔进去,随即钻进副驾驶,猛一搂舵,开着沒熄火的面包车,往前猛干七八十米,然后迅调头,回到了第一现场。
此刻,第一台gl8里的活人已经撒丫子跑干净了,车里留下三具尸体,副驾驶地上留下一具尸体,胡科下车,扫了一眼正驾驶的方向盘,随后从车头绕过,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换上新手套,直接将尸体推进了车里。
“啪啪。”
胡科伸手在四具身体上快翻找,十几秒以后,从一个中年兜里翻出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些票据,两张身份证,一张普快火车票。
“活干的利索。”
胡科赞叹了一句,随后猛然向后两台车跑去,路过a6的时候,直接将钱包原封不动的扔进了车座子缝隙里,随后收拢两个报废的轮胎,直接往回返,扔在了第一台gl8车里,随即拿下登山包外挂的缆绳,用手捋开,一头拴在gl8车头上,一头拴在了面包车尾。
“嗡嗡。”
试着轰了两脚油门,胡科坐在面包车驾驶室里,斜车头向前,甩开角度以后,牵着沒有方向盘的gl8,随即扬长而去。
路上,只留下了一大摊血迹,和两台空无一人的私家车
另一头。
工地内童匪还在继续追寻,但是已经不开枪了,哈桑就在他旁边,所以他问了一句:“哪个是主要目标,。”
“这么黑,我哪能看清楚。”哈桑额头全是汗水的回了一句。
“你跟在我身边是干啥吃的。”童匪瞬间急眼了。
“他好像往那边跑了,分头追。”哈桑沒敢跟他犟嘴,指着远处说道。
“操。”
童匪骂了一句,随即拿枪瞬间消失。
此处,离江边很近,往前走是松花江,往后走是二环路,中间地段半夜非常冷清,由于这里临近江桥,所以根本沒有住户,只有两个广场。
我冲进工地的时候,快一扫,看见了那个被胡科一枪轰出个缺口的大树,但却沒见到那个不知死活的断腿壮士,原地只留下一滩血迹,想來应该是被同伙弄走了。
继续往前,我踩着松软的砂石看见了韩大雁。
“我草尼玛。”
两个壮硕汉子跑到死胡同,红着眼,其中一人捡起一把铁锹,劈头盖脸的冲韩大雁砍了下來。
“嗖,。”
韩大雁侧身一躲。
“咣啷啷。”
闪亮的铁锹刃,抡圆了从韩大雁身前划过,随即砍在墙上,荡起阵阵火星字。
“当啷。”
第二锹紧跟着砍來,韩大雁再往后退一步,墙壁上再次多了一道白色沟壑,。
“操.你.妈,我來这儿看你抡锹來了,沒完了,是不,!”
韩大雁一声怒吼,猛然往前一窜,身体上下晃悠,随后猛然一蹲,矫捷的闪过第三锹,随即右膝盖往上一顶,嘎嘣一声掏在中年软肋,,紧跟着左手薅在中年头上,右拳合握,咣咣对着脖子猛掏两拳,直接放倒。
另外一处,韩老二高举铁锤,已经要往下砸了,我赶紧喊了一声:“先别动他。”
“蓬。”
韩老二抬腿就是一脚,直接窝在对伙胸口,那人横飞半米,直接瘫坐在地。
“问你个事儿。”
我快走过去,低头看着中年开口问道。
“你问我也沒用,我就是个负责转账的操盘手,归韩彤管,,内部的事儿,我接触不到。”中年沒有一丝停顿的说道。
“砸他。”
我退后一步,扭头冲着韩老二说道。
“嗖。”
铁锤从头顶带风的落下,中年一缩脖,咬牙闭上了眼睛。
两秒以后。
中年试探的睁开了眼睛,锤子就离自己的脑袋,不过一指远,他双腿哆嗦着,目光无神呆愣。
“走。”
我一看他这个b样,扭头就走,韩老二在后面问道:“他俩咋整。”
“啥jb都不知道的小虾米,整他干啥,走。”
韩大雁随口回了一句,扯着他跟上了我的脚步
再过,五分钟。
江边,我追上了童匪,他脚下还踩着一个少妇的胳膊。
我一看童匪身边沒有腾玉良,顿时皱起了眉头,跑过去问道:“抓的怎么是她。”
“你给我安排那个,也沒看清楚人,我看这个女的手里拎着个箱子,就抓了。”童匪快回到。
“操。”
我骂了一声,走过去,对着那个女的就是一脚,指着她的脸颊说道:“我就要录像带原件,给我,你可以想滚到哪儿,就滚到哪儿。”
“哦,你就是那个车里杀!”
少妇恍然大悟。
“蓬。”
我抬腿再次踹了她一脚,棱着眼珠子说道:“我要听人话。”
“要你们两百万,就是搂操打兔子,我们无意为之,,所以,录像带就在大哥那儿,他拿到钱以后,跟我说,他已经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