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來了啊,树哥!”我站起來冲着谭中树打了个招呼。
“哎呀,我这一天可哪儿溜达,闲着沒事儿就过來了,你坐你的。”谭中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了对面。
“家里的事儿弄完啦。”我又点了一壶新茶,随口问道。
“嗯,老两口精神打击有点大,今儿我刚给送海南去,这几天累死我了。”谭中树松了松领口,叹口气说道。
“散散心也好,岁数大了,心态挺重要的。”我态度随意的跟谭中树扯着。
此时已经是下午,太阳一过,天就有点凉了,我和谭中树在窗户口,聊了能有一个多小时,但沒啥实际内容,扯的都是一些圈子里的八卦新闻,聊的很杂。
到晚上的时候,谭中树非要请我吃饭,我知道他有事儿跟我说,也就不好推脱,随即开车就跟他去了饭店。
路上,我给老仙打了个电话,要求他过來陪着。
宴席上,酒喝的差不多了,距离也算到了攻击位置,所以老谭开始说正事儿了。
“南南啊,求你帮个忙呗。”
谭中树穿着白衬衫,摸着很短的头,笑着冲我问道。
“啥忙啊,不能要我俩腰子吧,哈哈。”我开着玩笑回了一句。
“操,我jb也不是烤羊肉串的,要你腰子干啥,呵呵。”谭中树打了个哈哈,随即直接说道:“那啥,我想在h市周边整个场子,但谈了几家想要转让的,不是地点不合适,就是租赁时间太短,我寻思找你问问,能不能帮我问问你朋友,看手里有沒有合适的地皮。”
“……你真逗,大哥,我们这是工业城市,你们那是农业城市,你跑我们这儿整啥地皮,,花点钱,这事儿,在你们那块就干了啊。”我不解的回了一句。
“你不知道,我整这个厂子是要养紫貂的,面对的客户,几乎都在h市,当然,也有一部分在广州,所以双城那个地方太远,谈客户有点麻烦,人家考察一下,还得开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出货了,我还得联系货车,往广州货,还沒直达的,要中转,琐碎事儿太多,所以我就想着在这边弄个场子,省事儿。”谭中树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我听到这话,喝了口白开水,直接沉默了下來,谭中树说他自己谈过地皮,是因为地点和租赁时间,都沒谈拢,其实这话纯粹糊弄小孩,尼玛的h市周边这么多转让地皮的,啥地点沒有,,租赁时间这个事儿更是扯淡,价格上下浮动一点,这完全不算是问題。
我感觉,归根结底,他肯定是因为价格沒谈拢,找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通过我的关系,用最低的价格,弄个最好的场子。
“地皮的事儿不好弄,现在手里有地的都是爷,该拆迁的拆迁,该往外租的往外租,你看h市周边,哪有闲着的地方,。”
我还沒等说话,老仙非常默契的插了一句,把我想拒绝的话,用他的嘴说了出來。
“哥们,不难,我就不找你了,不瞒你说,紫貂的崽子我都谈好了,马上就要拉回來了,这事儿,你们无论如何得帮帮我。”谭中树抱着双拳,态度很和蔼,语气虽然有点小无赖,但也只是拿我们这个“越來越近的关系”开玩笑。
“真不好整。”我笑着回了一句。
“操,你要真能帮我整一块地皮,场子我算你百分之二十的干股。”谭中树拍着胸脯子说道,但这话纯属就是一句玩笑。
“拉倒吧,树哥,咱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能在一起做买卖。”我赶紧摆手。
“那你俩咋在一块合伙呢。”大树冲我和老仙问道。
“他啊,,我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他,快三十年了,打都打不跑了,那咋整,只能在一块搅合呗。”我随口回了一句,随即有些敷衍的说道:“树哥,这事儿我帮你留意留意,如果有,我肯定先联系你。”
“行,我敬你俩一杯。”
谭中树直接举杯说道,我和老仙附和,跟他喝了一口。
“啪。”
谭中树放下酒杯,随即打了个响指,司机从手包里拿出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他。
“那啥,上次我媳妇去香港,买了一大堆东西,她都快四十了,也用不上,这不,我听说,你俩媳妇都挺年轻的,我就给偷來了,这好像叫什么,卡什么亚限量版手镯,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俩拿着孝敬媳妇吧,估计,一晚上至少能多三次。”谭中树咧嘴一笑,将礼盒随意摆在我俩面前。
“这玩应挺贵吧。”我拿着盒子摆弄了一下,随意看向老仙问道。
“嗯,贵的十几万呢,够我卖一年血的了。”老仙也扫了一眼。
“沒有那么贵,我媳妇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估计也就三五万。”谭中树连连摇头说道。
“我媳妇是个女.**.丝,不喜欢这玩应,你还是给嫂子,栓脚脖子上吧。”我开着玩笑拒绝了一句。
“不要你就扔了,我都偷出來了,你再让我拿回去,那不让我和媳妇干仗呢么,來,喝酒。”谭中树轻轻摆手,态度相当随意,直接端起酒杯,岔开了这个话題。
“你说这玩应砸一下墙,能不能给墙砸个眼子。”老仙听谭中树这么说,真拿着盒子就准备扔,他这个人相当不惯着,最烦别人将他。
“啪。”
我伸手拦了一下,端起了酒杯,老仙翻了翻白眼,也跟着我举了起來。
……
一顿酒喝完,我和老仙都被谭中树灌的有点迷糊,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