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都酒店,3楼包厢里。
刘长生端坐主座,谭中树领着司机小海,陪在次坐。
“长生啊,我和向南能不能解开,就靠你了,他对我有些误解,弄到现在,我也沒机会解释,有些话,就得你在中间说了。”谭中树眉头紧皱,有点上火的说道。
“沒事儿,南南和我早都认识,四五年的感情了,电话里他已经答应我了,一会过來,我直接跟他说,你就把答应的赔偿给了,那就行了。”刘长生翘着二郎腿,拇指和食指掐着烟,语气随意,状态很好。
“啥也不说了。”
谭中树顿时点头,冲着刘长生一抱拳。
……
“吱嘎。”
面包车停在酒店楼下,金贝贝扭头问道:“雁子哥,干啊?”
“报仇的事儿,就别让自己犯险了,他左右也得出來,在门口等吧。”韩大雁随口回到。
“费那劲儿干啥,,进去咣咣就是两枪,完了扭头就走,谁能拦住咱。”金贝贝这个智商,有的时候浮动挺大的,如果正常人的智商是70-85的话,那他的就是负50-正50,天生脑残,谁也沒招。
“……你知道,咱家这些人里,我他妈最不愿意和谁一起出來么,。”韩大雁斜眼问道。
“我知道,和我……。”金贝贝低着头,憨憨的说道。
“那你别bb了ok。”
“ok。”金贝贝顿时憋着了。
……
一个小时以后。
包房内。
“人怎么还沒來。”谭中树已经忍了好久,但这都等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不得不问一下。
此刻,刘长生也有点挂不住脸了,沉吟了一下回道:“我给他打个电话。”
“行,问问吧。”谭中树点头。
“嘀铃铃。”
很快,我的电话响起。
“喂,长生哥,不好意思昂,刚才电话沒电,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儿,我过來一趟,可能今天去不了了。”我接起电话,直接把刘长生的话堵死。
“南南啊,都在这儿等着呢,菜都点好了。”刘长生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出了点急事儿,我不得不过來一趟,明天,我请客,行么。”我非常客气的说道。
“……不给哥面子啊。”刘长生想往回找找脸,思考了一下,顿时按开了免提。
“哪能呢,你说话了,我肯定当回事儿了,明天,明天一块出來。”我再次说道。
屋内的几个人,都听到了我的话,刘长生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随即借坡下驴的说道:“那妥了,明天昂,说准了。”
“好,说准了。”
我连连点头回道。
“行,那先这样。”
刘长生说着就挂断了电话,随即摊手看着谭中树说道:“你听见了吧,他公司有事儿,今天可能过不來了。”
“……他说明天啊。”谭中树皱眉问道。
“嗯,明天他做东,哎呀,我估计就是想拿拿你,既然你想谈,那也就不差这一天,你说呢。”刘长生非常懂的反问道。
“行,那我知道了。”
“你看,今天的饭也沒吃上,行了,你别走了,晚上,我带你溜达溜达,咱找个会馆住下吧。”刘长生邀请了一下。
“算了,家里还有点事儿,住我就不住了,明天再过來吧。”谭中树心里预感有点不好,听到刘长生的话本能的拒绝了。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咱一块走,我送你。”刘长生站了起來。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车在地下停车场,明儿见吧。”谭中树摆了摆手。
“行吧,那就先这样。”刘长生也就沒再劝。
就这样,几人在包房分开,谭中树和司机付完账,就坐着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几分钟以后,地下负一层。
“哥,这个向南真能装b,我看也别jb谈了,四百个,干点啥不好,非得给他啊,我就不信他有杀人许可。”司机拽开了正驾驶的车门,坐上去磨磨唧唧的说道。
谭中树夹着包,眯着小眼睛,站在原地有点失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反正沒上车。
“走啊,哥。”司机招呼了一句。
“唰。”
谭中树抬起了头,略微一停顿,随后说道:“操,我这记性,紫貂的购买合同落楼上了,你先把车开出去,去正门等我,我再上去一趟。”
“……我去吧。”司机勤快的问道。
“不用了。”
谭中树摆手,扭头就走。
司机沒多想,看了一眼走到电梯旁的谭中树,随即开车就走了。
“叮。”
电梯落到负一层,门缓缓敞开,谭中树夹着包站在原地往里看了一眼,随即沒有走上去,而是按了关门键。
……
两分钟以后,司机开着谭中树的车,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出來了,出來了。”
曦光看着地下停车场,用手挡着刺眼的光芒,快速说道。
“哗啦。”
套上匪帽的金贝贝,第一时间拉开车门,拎着五连发冲了出去,韩大雁怕他办事儿不稳,拎着钢锤也跟了出去。
酒店正门口,刘长生拿着牙签剃着牙,身后跟着一个朋友,正小声交谈。
“吱嘎。”
正在往缓坡上冲的司机,看见远处有两个带着匪冒,拿着枪和锤子的人,顿时愣住,本能踩了一脚刹车。
“哗啦。”
车头五米远的距离,金贝贝撸动了一下套筒,直接扣动了扳机。
“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