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把门打开,那边马小优就脱了外套,向我的卧室走去,并且头也沒回的说了一句:“我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给你弄点吃的。”
“咣当。”
她说完,直接就把房门关上了,我皱着眉头,迈步走了过去,伸手掰了一下门把手,随即喊着问道:“你让我也进去换身衣服,行不。”
“你衣服不在外面衣柜里么。”马小优进了屋以后,竖起头发,轻叹了一声,随后拿着杯子开始倒水。
“你这样有意思么。”我最受不了这种冷暴力,躲在门外面,声音挺大的问了一句。
“我怎样了。”马小优清脆的回道。
“你是不是非得要掐架,。”我开口问道。
“沒那个兴趣。”
“有事儿明说行么,,咱别一天天拉个脸,我挺累的,你也挺累的,不是么。”我由衷的冲屋内喊了一句。
“我最近状态不好,沒针对你。”马小优轻声回道。
“你能诚恳点么,,我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把她弄到金色海洋,你心里不得劲儿了。”我实在忍不住,直接把话挑明了,因为这事儿弄不明白,就好像老有一根刺扎在我和马小优中间。
“你是金色海洋老板,谁给你工作,我管不着,。”马小优躲在屋里回道。
“你这是谈事儿的态度么,,你把门打开。”
“向南,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呆一会,。”马小优在屋里质问道。
“你都安静几天了,,你能不能不这么小心眼,,她就在那儿正常工作,我平时都不怎么去,你能不往歪了想么,。”我张嘴喝问道。
“咣当。”
马小优直接拽开了房门,站在我面前,小手端着还沒喝的水杯,瞪着大眼睛问道:“我小心眼,,你说话有脑子么,我要是有前任的话,把他弄我公司设计图纸去,你会怎样,??”
“……这是一回事儿么,,以安安的能力,h市能配上她的夜场,就那么几家,她以前跟我在一块,而且还为海洋工作,挖小姐,抢客户,得罪的人无数,,我不让她在海洋干,她还能去哪儿,,,以前毕竟在一起过,我能有好的工作条件给她,就当是朋友之间帮忙了,这过分么。”我语气急躁的解释道。
“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事儿,向南,是人就有在乎的东西,我马小优在外面,再要强,也就是一个普通女孩,你帮安安,我可以接受,,但你沒打招呼,就给她弄公司去,这事儿你觉得合适么,。”马小优小脸通红,奋力的攥着左拳说道。
“你有沒有脑子,,我都已经……。”我张嘴还想解释。
“向南,你这句话说对了,我跟安安比,我确实沒脑子,因为我从來不会在感情中,掺杂任何小算计,任何阴谋诡计,你有你的选择,而我既然爱你,就会尊重你的选择,我先回北京了,咱们都冷静一下,我不想跟你吵架。”
马小优心中有无限委屈,在感情中,她会争取,但永远不会像个泼妇一样,跟我沒完沒了的吵下去,什么事儿说明白了,就可以了。
她端着水杯,水汪汪的眼睛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迈着大长腿,奔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这都几点了,你上哪儿去啊,。”
我插着腰喘了一口粗气,随即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想拉住她。
“你给我滚一边去……。”
马小优使劲儿一甩的我的胳膊,身子倾斜,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半杯水瞬间泼了出來。
“你能不能听话点,我求你了,咱别作妖了,行么,,咱俩商量商量,好好研究研究这事儿。”我扯着马小优,语气尽量轻柔的劝说道。
“我跟你商量个屁……你给我死开,我坐火车回家。”马小优十分不想看见我的说道。
“坐什么火车,这时候都买不到卧铺了,全是臭脚丫子味。”我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
“熏死也比在这儿挨你骂强。”
“……别闹了。”
“嗷呜。”
就在我抱着马小优不让她走的时候,班班突然嗷了一嗓子。
“别.他.妈叫了,瞎啊,,看不出來个眉眼高低啊。”我烦躁的骂道。
“……它…它……怎么晃悠了呢。”马小优也扭过了头,脸上泪痕还未消失,睫毛上沾着水珠,跟个大花猫似的说道。
“什么玩应晃悠了。”我皱眉不解的问。
“班班啊。”
马小优指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班班说道。
“唰。”
我顺着她的手指,回过了头。
只见班班晃晃悠悠的走出门口,好像跟吃饱了走不动了似的,步伐很慢,嘴里一直嗷呜嗷呜的叫着。
“它咋的了。”我也挺意外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马小优眨眼说道。
“操,你咋的了。”
我松开马小优,迈步追了上去,踢着班班的屁股说道。
“噗咚。”
谁知道,我这一脚,直接让班班倒在了地上,随即四腿开始猛蹬,依旧嗷呜嗷呜的叫着。
“啊。”
我疑惑的蹲了下去,用眼睛一扫,只见它嘴角流着长长的津液,相当埋汰。
“你他妈吃啥了,不会把我袜子吃了吧。”我十分不解的骂道。
“呜呜,噗。”
班班躺在地上,沒用两分钟,口中顿时开始往外喷白沫子。
“我操,你可别吓唬我啊,何仔仔拿你当爹供着,你要死我手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