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食堂里,铲事儿的人走了。
领头青年带着自己的朋友,上了面包车,一边向场子外面开去,一边拨通了宏总的电话。
“喂,处理了么。”宏总问道。
“沒有。”领头青年如实回答。
“沒有,怎么他妈的能沒有呢,。”宏总顿时一愣。
“宏哥,要账这俩小子,就是滚刀肉,我进去还沒等发挥,人家拿脑袋就往玻璃上面撞,,你说我有啥招,,唬肯定是唬不住,我要真动手整他,你也不能干啊,,弄严重了,我出事儿不说,你也很麻烦,对吧。”领头青年缓缓开口说道。
“……操,你干这个的,你沒招啊。”宏哥无语的问道。
“宏哥,,我有招,你敢用么。”领头青年毫不犹豫的反问道。
“……。”宏哥沒知声。
“我是觉得,二十來万,犯不着这样,宏哥,不行把钱给了吧。”领头青年劝了一句。
“操。”
宏哥听完以后,心里相当不舒服,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手机,随即想了半天,再次拿起座机,拨通了辖区派出所的电话。
“咋了,宏。”对方把电话接了起來。
“刘所,是这样,我们工厂來了俩人……。”宏哥小声的冲电话说着。
……
半个小时以后,派出所的人感到,在水房找到了向辉和何仔仔,俩人还沒等说话,就让派出所的人带走了。
临上车之前,向辉冲何仔仔嘱咐了一句:“千万别说自己來要账的,就说你自己陪我过來的,剩下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解决。”
何仔仔虽然缺心眼,但不是真傻b,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就是个坎,宏总都jb报案了,这说明他沒啥招了,剩下就看向辉咋发挥吧。
就这样,二人被带进了派出所,一呆就是一天,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俩人还是沒有被放走。
……
晚上,林恒发正在家,跟一个打经济官司的律师咨询问題,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喂,你好。”
“发子吧,我是柳二炮的小舅子,我叫海峰。”
对方开口说道。
“啊,我听说过你,有事儿么,哥们。”林恒发眨了眨眼睛,摸着下巴问道。
“有点事儿,能出來说么。”
海峰邀请道。
“……行,你在哪儿。”林恒发思考了一下,以为海峰是跟他谈柳二炮的事儿,也就沒拒绝,张口答应了。
“我在赣水路,名模ktv。”
“好,我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过去。”林恒发说道。
“行,那就这么定了。”海峰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
拜泉某派出所里。
“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民警已经做了向辉一天的工作,已经有点烦躁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宏哥跟所长关系很好,他才懒得管这种债务纠纷的事儿。
“我咋的了,,我不就上食堂吃个饭么,。”向辉带着手铐在,蹲在地上回道。
“你凭啥上人家工厂吃饭啊。”
民警皱眉问道。
“宏总欠我钱啊。”向辉理所当然的说道。
“欠你多少啊。”
“五千。”向辉随口回道。
“……那宏总怎么说你管他要二十多万呢。”民警咬牙问道。
“那谁知道了,反正他就欠我五千,也不给,我也沒钱,只能上他哪儿吃饭了。”向辉非常随意的回道。
“……你有欠条么。”民警低头问道。
“大哥,我有欠条,还用这么要钱么,直接就上法院起诉他了,呵呵。”向辉龇牙回道。
“你别撒谎,你是不是替人家非法讨账的。”民警感觉向辉太滑,所以直接喝问道。
“我可沒替别人要账,他就欠我五千块钱。”向辉咬死不松口。
“……我看过你档案,你这战绩丰富啊,行政拘留十几次,刑事判刑两次,你这是个社会边缘人的节奏啊。”民警拿着卷宗说道。
“对啊,就因为我是边缘人物,所以才需要政府呵护,社会爱护啊。”向辉臭不要脸的眨眼说道。
“我操。”
民警顿时崩溃,拿着卷宗走了。
“呵呵。”
向辉一笑,身体有点累了,躺在瓷砖地面上,闭着眼睛就开始睡觉。
……
晚上,所长给宏哥打电话。
“不是,老宏啊,,人我得放了。”所长直接说道。
“为啥啊,。”宏哥懵了。
“人家死活不承认是替别人讨账,我也沒证据,他也沒借条,我凭啥押着人家不放啊。”所长直言相告。
“……我.操,就jb一个二混子,你们整不了他,。”宏哥不可置信的问道。
“宏,就因为他是二混子,才不好整,我看了一眼他的卷宗,劣迹丰厚,有着常年跟警察打交道的经验,录口供,他妈的比我都会说,你告诉我,怎么弄啊,我给他开个行政拘留都不够,人家第一沒打人,第二沒闹事儿,顶天给他们驱除你的工厂,在做做教育工作。”所长无奈的回道。
“行吧,我知道了。”
“那人我放了。”所长打了个预防针。
“唉。”
宏哥一叹气,随即啥都沒有再说。
过了一个小时,向辉和何仔仔从派出所门口走了出來。
“干啥去啊。”何仔仔斜眼问道。
“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他要硬挺着,那最近一段时间,派出所就是咱家了,必须继续整他,,他现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