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请高羽吃饭的时候,阿波罗内,李仁安也在和李水水进行着对话。
“李哥……我之所以能來到这个团队,是因为发哥,走到今天,我们虽然拌过嘴,但他也沒少帮我,您是老板,愿意给您办事儿的人也多,所以……您能不能,不让我搀和这事儿。”李水水听完李仁安的话,心脏虽然突突的跳个不停,但沉默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李仁安看着他咧嘴一笑。
李水水低着头,沒吱声。
“听说你一直在凑钱。”李仁安搓着手掌问道。
“是。”李水水点了点头。
“……为什么凑这个钱。”李仁安明知故问道。
“我想把,上回那两千堵上。”李水水如实回答。
“好凑么。”李仁安歪脖看着他,继续问道。
“……。”
李水水顿时沉默。
“水水,我问你个问題。”
“您……说。”
“孙膑和庞涓关系那么好,为啥后來自相残杀了。”李仁安看着李水水问道。
“……。”李水水再次沉默。
“东北有个虎林园,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过去溜达,沒事儿喂喂肉,或者活鸡,活鸭子啥的,我经常去的是,3岁左右的成年区,喂食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细节,喂食口附近,围着大概五六只老虎,体型明显比其它老虎要庞大,如果沒有游客喂食,他们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十米以外,还有一群老虎,数量就比较多了,大概能有十只左右,他们是趴在水里的,隔一段会掐一架,最外围的区域起码还得有二十几只老虎,他们四处游荡,沒有固定地点,经常望向喂食口附近,但又不敢过來,体型相对瘦小,彼此为了一**物残骸,可以追逐着围着园子跑四五圈,……他们只要在这个园里,几乎沒有机会接近喂食口,你知道为什么么。”李仁安语气平淡,思路清晰的问道。
“……。”李水水还是沒有说话。
“因为一开始资源分配就不平等,,你用了三年时间,走到水池附近趴了下來,然后,寸步难行了,为什么,因为你每次能争取到的资源,都是剩下的,前面的老虎,永远控制着你,,不让你吃,你会造反,让你吃太多,你又会威胁到前面老虎的位置,怎么办呢,只能让你吃半饱,饿不死你,也养不肥你,这才是理想的策略,对么。”李仁掷地有声的问道。
李水水抬头看向了他。
“我找你,是给你一个趴在喂食口旁边的机会,,林恒发滚蛋了,意味着他的资源会空出來,相当于重新分配了,你会像趴在最前面的老虎一样,越养越壮,你说呢。”李仁安笑着问道。
“走了林恒发,你不一样会控制我的食量么。”李水水一针见血的问道。
“不,我不是老虎,我是这个林子里的管理员,呵呵。”李仁安突然笑了。
“……。”李水水沉默,再次问道:“那章伟民呢,他是什么。”
“呵呵。”李仁安一笑,沒有回答,拍着大腿,悠哉的起身,继续低头说道:“两千万,我点头,你不用还,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李仁安飘然离去。
李水水坐在光线较暗的角落里,眉头紧皱的喝着洋酒,疲惫的靠向了沙发。
怎么办。
该做什么样的决定,李水水挣扎着,犹豫着。
……
另一头,看守所内,童童所在的监室里,灯泡突然灭了,快要下班的管教沒有办法,只能从库里取了一个新的灯泡,拿着折叠梯,用一串钥匙打开了监室门,他后面跟着两个端枪的武警,在门口守着。
“來,都先别吃了,在铺面上码一排,给我蹲好。”
管教扛着梯子进來,扭头冲着众人说了一句,大家放下手里的塑料盆,在坐班犯人的指挥下,靠着墙壁,抱头蹲在了铺面上。
“哗啦。”
管教支开梯子,冲着外面另一个监的管教喊道:“老刘,六监的电闸给我拉一下。”
“好叻。”
外面的人大声回答,随即拉了电闸。
屋内的管教拧下了坏掉的灯泡,按上了新的,随即再次喊道:“來,拉闸,看看好沒好。”
“嘎嘣。”
外面的人把电闸再次推上,但屋里的灯却沒亮。
“……操,线是不是折了。”站在梯子上的管教,皱眉骂.了.一句,低头借着外面的光亮,仔细看了看灯泡的保险丝,确实是烧了,但现在灯不亮,那可能吊灯的电线也跟着烧了。
这活他干不了,得看守所里会捅咕电的杂工干。
全国公安系统,有明确规定,但凡监管部门,一定要二十四小时不能熄灯,以防止发生突发状况,所以这事儿等不了,必须当天晚上就得解决。
管教拿着灯泡走下了梯子,无奈之下,嘱咐了武警两句,让他们看着犯人,自己去找杂工了。
路上,管教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媳妇催他马上回去,因为今天父母过生日,所有人都到齐了,就等他了。
管教含糊着应了两声,加快步伐,找到了杂工。
“走吧,我过去看看。”
杂工套上外套,直接跟管教走了出去。
二人重新返回监室,杂工腰间别着工具包,就是那种,可以插进去,螺丝刀子,测量尺,多功能扳手等工具的上下镂空皮包。
屋内光线较暗,杂工爬上梯子开始接线,捅咕了足足二十多分钟,童童带着手铐脚镣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