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建筑公司摊上官司的事儿,背后是老仙一手运作的。
我只参与了基本讨论,但细节推敲,和一系列的阴招组合拳,全是老仙拍板拟定的,助拳的红星公司老总,也是老仙通过他爸联系上的。
这么多年,我就仔细品出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喜欢娘们裤.衩.子的人,他身边的朋友,绝对不带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起码也得达到喜欢娘们奶.罩.子的地步,因为“特点”非常相近,大家才能十几年如一日的交朋友,并且不红脸。
我本身就是一个热衷于背后捅咕的人,老仙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感染的自然也挺损,,有阴损届“奔波霸”之称,因为他长的太磕碜,而我的情况比他好一点,大家习惯称呼我为“赛诸葛金城武”。
红星起诉小耳公司,后续还有很多事儿需要操作,所以,老仙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市区近郊的一个度假村,因为红星的老板在这儿呢,压根沒去什么桂林,电话关机,只是不想明面搀和到这件事儿里。
……
由于路途不算太近,而且老仙经常要在夜晚,坐式服务他的“成奶奶”,所以腰并不是那么“健康”,一坐时间太长了,就老想伸舌头舔点啥,所以,他去的时候叫上了哈桑。
自从,我们在铁岭,消息无意中走漏,致使梅方从楼上摔下來,惨死以后,向辉,何仔仔,还有哈桑,我都沒在新华村的事儿上,给他们安排新的工作干。
同样,他们似乎也在有意规避新华村的事件,大家都干着以前的本职工作,多一句话也不愿意问,更不会跟谁八卦什么消息,好像都挺紧张与敏感,因为毕竟现在从哪儿走漏的消息还不确定,虽然我说,是梅方那个便宜女友,给小耳报的信,但他们不一定会信,以为我在顺口胡说,给大家都找个台阶下。
“你天天鸡.巴毛事儿都沒有,咋老像一幅睡不醒似的呢,,我昨天晚上,就告诉你今天要出去办事儿,你怎么看着还迷迷糊糊的呢。”
老仙斜眼问了一句哈桑,扭着屁股上了车。
“……妈.b.的,仔仔昨天晚上,非得要跟我比一下子,谁看a.v能控制到不硬的程度,我他妈不想比,他死活不干,拉着我看到凌晨三点。”
哈桑打了个哈欠,眼圈通红的说道。
“最后啥结果啊。”
老仙好奇的问道。
“操,两败俱伤呗,他硬了二百一十八次,我硬了三百六十四次,其中,他遗.精了两次,所以有个疲软期作为缓冲,如果按照规则來讲,我是占上风的。”
哈桑坐在正驾驶上,随口说了一句。
“……唉,你俩还能再牛b点么,,规则扣的也太细了。”纵然是博览群书,号称混子中高级知识分子的老仙,也钦佩的点了个赞。
“卖孩子买猴,就是玩呗。”
哈桑不以为然的说道。
“……咱家人才越來越多了,干啥的都有,走吧,走吧。”
老仙摆了摆手。
“仙哥,下回比,带你一个。”哈桑邀请道。
“……干啥啊,要整华山论剑啊,。”
“主要,我想看看你是个啥水平。”
“我,我不行。”老仙听完连连摇头,继续说道:“你要说,比个舌头啥的,我还能和你们搀和搀和,如果单纯比硬度的话,我现在不行了,以前的我,拔吊必是绝杀,但现在是生锈了,能不能拔出來还是两说呢。”
“哥,你主要把功夫都练在.舔.上了,,就凭你的天赋,如果抓全面培养,我估计海洋你是最硬的。”哈桑最近闲的蛋疼,整天跟何仔仔扯犊子,练的一手好嘴。
“……那必须滴,,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比撒尿,我是尿的最远的,曾经泚倒过驴。”老仙一听别人捧他,不管老赖话,直接就沒数了,牛b一吹起來,地动山摇的。
“哈哈。”
哈桑顿时大笑,一路上跟老仙扯着犊子,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远郊度假村。
“吱嘎。”
车停在停车场,老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冲着哈桑说道:“我给他带了点礼物,在后备箱,你拎着和我一起上去。”
“干啥啊,还吃饭啊。”
哈桑回头问道。
“吃啥吃,他家里人都在呢,咱就上去唠会磕,把礼送进去,完了咱俩就回去了。”老仙随口答道。
“那也沒多长时间,我就不进去了,我看这儿风景不错,想转悠转悠,你去吧。”哈桑委婉的拒绝了一句。
老仙一听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也就沒有再劝,自己拎着东西就奔着楼上走去。
而哈桑打了个哈欠,把座椅往下一放,掀下來遮阳板,直接睡觉了。
这么多年,哈桑一直跟在我身边,平时接触的人很杂,所以他养成了非常谨慎的性格,稍微有点让人诟病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干的,更不会主动打听。
所以,老仙今天來找谁,又找谁干嘛,谈什么事儿,他都不想知道,只想在这儿睡一会,然后等老仙下來,一起回去。
这是一个好司机的基本素质,。
而老仙也明白哈桑是咋想的,所以也沒劝,直接就上了楼,找红星的老板,谈事儿去了。
眨眼间,三个多小时过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老仙在楼上,从包房里站起來,准备和红星的老板告辞。
另一头。
度假村门口,一辆捷达轿车,停在路边,里面走出來一个剃着郭德纲那种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