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和成俊怡,因为金贝贝的事儿,开始冷战,刚开始我不知道,但张奔却听说这事儿了。
这天早上,七点半,我跟个大狼狗似的,正在小区院里撒腿狂奔,马小优眯着眼睛,坐在我家阳台的吊椅上,晃荡着两条长腿,一边吃着蛋挞,一边拿着手机说道:“别偷懒昂,姐儿看着呢。”
“……你特么就是有病。”
我冲着蓝牙耳机,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随即继续跑着。
“南哥。”
张奔溜溜达达的进入小区,扭头冲我喊了一句。
“唰。”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呼哧带喘的喊道:“站那儿等我五分钟。”
“哥,你跟傻狍子似的在这儿跑啥呢。”
张奔不解的喊道。
“……我撵耗子呢。”
我顺口胡诌的说了一句。
五分钟以后,我虚脱的坐在了小区内的长椅上,拿起水瓶子,直接喝了整整一瓶,张奔好奇的看着我,指着我的眼珠子说道:“哥,让人给削了啊,,眼珠子咋黑了呢。”
“我备孕呢!”
“男的还备孕啊。”张奔懵了。
“那咋不用备孕呢,,我跟你说,你都不信,就这两天,我硬生生把jj,从l号的,练成了xl号的。”我傲然说道。
“整长了是不。”张奔顿时眼睛一亮,继续问道:“哎,我这个顶天也就是个m号的,哥,你教教我,咋练的呗。”
“早晨起來跑十公里,甩着甩着就甩长了。”
“哈哈。”张奔顿时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领导过的很艰辛啊。”
“不说了,说多了全他妈是眼泪。”我忧伤的摆了摆手,随即看着张奔问道:“你这么早,來找我干啥啊。”
“仙哥和俊嫂吵吵了,你知道么?”张奔思考了一下,反问道。
“不知道啊,我这两天就甩jj來着,一直沒去公司啊。”我摇头回道。
“他俩因为贝贝的事儿,都打起來了,仙哥这两天,一直在雁子哥那儿住呢。”张奔搓了搓手掌,认真的回道。
“……因为贝贝的事儿。”我皱起了眉头。
“嗯,俊嫂想让贝贝回來,仙哥沒答应,就吵起來了。”
张奔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南哥,对于让贝贝回來的事儿,你咋看的啊。”
“呵呵。”
我看着张奔一笑,随即反问道:“我想先听听你咋想的。”
“哥,你说这事儿,我能咋想,,当初,我,圆圆,还有贝贝,几乎是同时跟的你,现在圆圆沒了,海洋第二代,就剩我和贝贝了,你给他整缅甸去了,好几年不让回來,这里面,其实最难受的是我,好像是……我跟你说什么了,你才把贝贝流放缅甸,只剩下我自己在这边享福,而且海洋的人都知道,我和贝贝有点玩不到一块去,这么整,时间一长,……容易让人说闲话啊。”张奔低着头,十分认真的回道。
“你的意思是。”
“哥,你要能把贝贝弄回來,还是让他回來吧,这样仙哥也不至于难做,他有多喜欢俊嫂,你也不是不知道,别最后因为这点事儿,弄的大家心里都不得劲儿。”张奔直接说道。
我听着张奔的话,心里沒來由一阵烦躁,但跟别的都沒关系,只是感觉成俊怡搀和公司的事儿,有点冒失。
其实,我们这个团伙,就跟古代的封建王朝沒啥区别,这话并不是褒义词,而是贬义词,因为我们的团伙结构,是有问題的。
当初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组成了这个团伙,现在慢慢壮大了,很多因素,虽然我一直在控制,但根本控制不住,很多裙带关系已经在悄然无声中形成了……
比如,成俊怡进入了太和地产,比如金贝贝的很多亲戚,都安排进了海洋和太和地产工作,比如向辉的到來等等。
依稀记得前几年,金贝贝有个亲戚,在太和地产当前台接待,由于此人什么都不会,脑袋也有点跟不上,所以,办了不少错事儿,把我的行踪都他妈跟陌生人说了。
这如果她是正常应聘过來的,我直接就让她滚蛋了,但她是金贝贝的亲戚,那犯一些小毛病,我根本沒法说,更沒法直接开了她。
我刚出狱的时候,成俊怡就进了太和地产,老仙跟我说,她就是沒工作,先來这儿干一段,过一段找到合适的就走了,谁知道这一干,就沒完沒了了,成俊怡压根沒有离开太和地产的意思。
你说,这事儿,我该怎么办。
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老仙股份比我也少不了多少,人家给自己媳妇安排个工作,我能说不行么。
再说了,向辉也他妈在公司干活,那可是跟我一个姓的弟弟,人家老仙同样啥都沒说过,我能反过來跟老仙说,你啥时候让成俊怡走啊。
这话根本说不出口。
所以,我现在有点上火,对于外面的争斗,我一直可以游刃有余,但对于家里这些烂事儿,我一向是沒啥办法,很头疼。
“贝贝的事儿,不好弄,让我想想吧。”
我点了根烟,低头吸了一口,淡淡的回道。
“哥,不行,我去缅甸呆两年。”
张奔思考了半天,突然问了一句。
我听到这话,顿时一愣,心里明白过來张奔啥意思,但想了一下回道:“如果贝贝回來,新华村的事儿,你要比现在干的更好,明白么。”
“……。”
张奔顿时一愣。
“你回去吧,心里别有啥负担,干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