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吓懵了,老向无奈之下自己报案。
五分钟以后,派出所出警赶到现场,十五分钟以后,市局大案队就到了。
老向肩膀上挨了一枪,而且是贯穿伤,所以,对他的这个岁数來说,这已经很严重,警察到來先是保护了现场,随后将老向送往公安医院。
梅姨和威威也被带走,进行暂时司法管制,去录口供。
救护车行驶在路上,大案队警察进行简单询问。
“三个人都是你杀的。”
“带这玩应沒用,怪热的。”老向摘下嘴上的呼吸机,点头说道:“对。”
“说一下当时情况。”
“我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进屋就要带我走,可能是因为我儿子有两个钱,想要绑架吧,然后,他用枪挟持了我,刚开始,我准备跟他们走,但他们有伤害我家人举动,随后我们生冲突,他打了我一枪,我就还手了。”
老向坦然的说道。
“一下杀了三个人,有必要么,你这是防卫过当。”大案队的人皱着眉头,想要试试话。
“你那个学校毕业的,,懂法么,根据刑法二十条规定,当犯罪正在进行时,犯罪嫌疑人有伤害被害人举动,或者他人举动,威胁到公共安全,被害人进行反击,造成犯罪嫌疑人伤亡时,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我说的对吧,要不在跟你掰扯掰扯刑法细则。”老向淡然回道。
“你是学法的。”
大案队的人一愣。
“呵呵,我他妈以前犯法的。”
老向顿时乐了。
“先治伤吧,你的问題,我们会调查的。”
大案队的人一看老向什么都懂,而且沒有一点紧张的神色,觉得常规审讯对他不起作用,随后准备从案现场入手。
“你能给我打个电话么,,我得告诉我儿子一声,他会担心我。”老向开口说道。
“现在不行,我们沒法确定你给谁打电话。”
“那你告诉我媳妇一声,不要让她跟我儿子瞎说,老娘们总喜欢把事情夸张,让她报个平安就行。”
老向也沒再坚持,特意嘱咐了一句。
“好。”
大案队的人这回答应了。
十分钟以后,老向基本信息被调查了出來,只能用四个字评价,劣迹斑斑。
大案队一看老向这个履历,不由得无奈一笑,跟警员说道:“这是个老油子,,啥犯法,啥不犯法,他太清楚了我看这案子沒啥变化了,查一查移交东北那边吧,。”
由于大案队这边,沒有立即给我通知,也沒想起來,给审讯梅姨那边的办案刑警打招呼,所以,我并沒有接到梅姨的电话,而且给家里和老向打过去,也全都沒人接。
这次,我是真慌神了,腿肚子都哆嗦了。
服务区招待所里。
“我出去打个电话,。”
思绪良久,我拿着电话,直接出门了
另一头,夹克男在招待所睡到深夜,脑袋晕晕沉沉的醒來,他低头扫了一眼手表,皱眉停顿一下,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吃了两块囊饼,又喝了一瓶矿泉水,随后拿着小包离去。
他走出房间,路过走廊的公共厕所,而我此刻正在里面打着电话。
“在哪儿呢。”
我问道。
“陕西。”
对方毫不犹豫,沒一丝隐瞒的说道。
“回趟家,帮我干点事儿。”
我直接开口说道。
“沒问題。”
“你这样!”
我拿着电话,站在根本沒有下水的尿池子旁边,皱眉嘱咐了起來
夹克男顺着楼梯走了下去,随后到了摩托车的位置,戴上钢盔,卡上强风眼镜,就准备离去。
我们的房间里。
“人出來了。”
胡科突然冲着楼下说道。
“干他,抢东西,换向叔。”
蒋经跑过來一看,顿时激动,拎着枪就往楼下窜。
他冲出去以后,童匪,胡科,还有老仙,全都往下面追,路过厕所的时候,老仙冲里面喊了一句:“别打电话了,,人出來了。”
“咣当。”
我瞬间推开了门,随后钻了出來
我们五个人,度很快的跑到一楼,还沒等出去,一直观察这边动静的童童等人,也出现了,。
两个招待所,相对着。
我们两帮人,相对着。
夹克男坐在摩托车上,额头冒汗,扭头看着我们,又看了看童童。
“呜呜!”
街道上,大风一吹,荡起无边灰尘,时间宛若静止。
“操.你.妈,,今天我非得给你小辫薅下來。”
蒋经率先打破平静,怒吼一声,抬枪就打。
“砰砰砰,。”
弹壳落下,彻底拉开血战帷幕。
“翁,。”
夹克男猛拧油门,摩托车瞬间起步,就要逃窜。
“唰。”
胡科枪口移动,快甩两枪,摩托车前胎嘭的一声碎裂,前车头往下一砸,瞬间失去平衡,车身快在砂石路上往前一推,直接倒了。
“噗咚。”
夹克男直接抓起胯间小包,将其放在摩托车油箱上,随后枪口顶着油箱口,大喊了一句:“操.你.妈,要东西的都别过來,,谁碰我,我他妈带着本子一块死。”
“什么意思,。”
躲在招待所里的童童懵了,再次问了一句:“东西不是在向南哪儿么。”
“妈.逼.的,会不会是向南在哪儿整事儿呢,,他们知道干不过咱,所以,在哪儿演戏呢。”另外一人回道。
“去他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