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推迟婚礼,我老仙做事儿,从來沒有对不起他,我不信他会拿我怎样,。”
老仙沉默许久,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已经失去理智了,连章伟民他都干了,足以见得他现在做事儿已经不考虑原因了,,但凡有可能参与这事儿的,他都要弄死,明白么。”
我十分认真的冲老仙说道。
“笑笑自从离婚了,心态变化很大,她现在很沒有安全感,我已经答应她周一办婚礼,酒店,婚车,请柬该办的都办好了,我不能骗她。”
老仙思考不到三秒,随即摇头说道。
“童匪跟着你,胡科跟着我,就这样。”我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觉得水水如果要找,应该会先找你,毕竟你是领头的。”
老仙此刻完全沒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车牌号已经让李水水看见了。
“呼呼。”
我坐在转椅上,有些烦闷的松了松领口,随后说道:“我会注意的。”
“行,下午你在公司吧,晚上,富友让我攒个局,结婚前几天,让大家乐呵乐呵。”老仙拿着车钥匙站了起來。
“嗯,你去吧,晚上我就不过去了,累了。”
我看着老仙轻声说道。
“走了。”
老仙站起身,推开门就走了。
……
屋内,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皱眉思考了半天,随后拿起电话拨通了胡科的手机。
“在哪儿呢。”我问道。
“刚才出去拿点货,咋了?”胡科问道。
“小优下午去逛街了,你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儿,然后接上她回家,记住,在我下班回去之前,你寸步不离。”
我快速说道。
“嗯,行,我知道了。”胡科沉声回道。
“啪。”
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
坐在办公桌里,我看着公司账目,却久久不能投入状态,总好像沉不下心來。
“咕咚咕咚。”
我喝了口白开水,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胡科的手机,随后问道:“你到哪儿了。”
“我刚往那边去,还沒到呢。”
胡科回了一句。
“我想了一下,我家那个小区正在修路,乱糟糟的什么人都有,所以,你一会别领小优别回家了,先去你店里吧。”我快速补充了一句。
“……嗯。”胡科有点要崩溃的应了一声。
十分钟以后,胡科即将达到目的地的时候,手机再次亮起。
“不行,你那个店儿,谁都能进去,也不保准,你这样,市公安局旁边有一个华龙酒店,很高档,保安配置也很全面,你带小优去那儿,给她开间房,你俩在那儿等我一会。”
我再次说道。
“大哥,你咋的了,,他人马最壮的时候,你都沒在乎他,现在他都无处可去了,你至于怕成这样么。”
胡科终于忍不住冲我问了一句。
“……科,其实,我比谁都胆小。”
我喘息一声,如实的说道。
胡科听完一阵沉默,随后说道:“我不死,小优就沒事儿。”
“我他妈不希望你死,。”我听见死字儿反应很大,停顿了几分钟,直接说道:“算了,我也沒心思工作了,你们俩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好吧。”胡科答应了一声。
我挂断电话,猛然站起,收拾东西准备要走的时候,一扭头,看见了桌上摆放的照片。
背影,是二中的后操场,杂草丛生。
人物是几个稚嫩的面孔,他们故意吊儿郎当的穿着校服,鼻孔朝天,姿势夸张的叼着烟卷。
那里,有我,有门门,有老仙,还有他……
看着照片,我瞳孔凝固的愣了一下,随后顺手把它按倒,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
另一头。
晚上七点多,老仙在门门家里支了个局子,里里外外來了数十人,将门门的三室一厅全都挤满了。
老仙牵着笑笑的手掌,笑呵呵的走了进來,跟众人打着招呼。
“新婚快乐呗。”
“呵呵,必须快乐,多赢点昂。”
“操,给我点根烟,你这喜烟,我一根沒抽上呢。”
“蒋经给你皮哥拿条烟。”
“哎呦,弟妹,制服诱惑啊。”有人冲笑笑善意的开着玩笑。
“愿意看制服?!行,周一结婚典礼,我整双丝袜穿上,给你独舞一个华尔兹。”
老仙不停的跟着众人打招呼,左一句,右一句,应对非常自如。
二人甜蜜的在屋里转悠了一圈,随后來到了南蛮子的牌桌上。
“输了赢了。”
老仙双手拄着南蛮子的肩膀,笑呵呵的问道。
“输了一万多,不行,这东北麻将我都不会干了,出手就是炮。”
南蛮子连连摆手,随后冲向辉喊道:“辉辉,一会你玩吧。”
“叫他玩干啥,沒事儿,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老仙一笑。
“跟钱沒关系,主要是我坐不住了,腰疼。”
南蛮子一进入四十岁以后,明显感觉身体各种毛病都找來了,所以,有些累的说了一句,就准备起身让位。
“我干啊。”向辉走过來问道。
“嗯,你干吧,干吧。”
南蛮子将手里的八千多块钱,全都扔给了向辉,随即冲老仙说道:“我回去了,困了。”
“行,我也走,送你呗。”
“那走吧。”
二人说完,跟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准备离去,而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