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莫小净与阿媚便远遁而去,因记挂着冷一笑,所以在远遁之际,对着点苍书生,运足内劲,大喊一句:“书还在我身上,你要是想拿书,最好别伤害冷一笑。”
“给我追!”点苍书生的身影飘然紧随其后,我拉着另两位女子,自忖自己轻功敌不过点苍书生,所以特特地拉着她二人迅速逃离。
我与二女子纵身跃入了谷中。
谷前花朵漫漫,在夜色里显得颇为沉寂。
我拉着她二人,纵身来去,这山花山树自成一个小腹地,内中只有一条路可进入谷内,而这条路只有我与师傅一人知道,要是不小心踏错一个石子都可能中暗器。
身后阴风阵阵,点苍和他的部下追来得甚快。
莫小净不停地回头看,而点苍的掌风似乎也要袭来,所幸这山花山树错落,点苍看不清路径,不小心踏错,就中了暗器,没能跟上我们。
我们迅速逃避,点苍穷追不舍,身后教众袭来,但身后很快传来了高呼声,定是那群教众被暗器射中了。
终于逃开,走入谷内,阿媚有伤在身,不便再行,我将她放下来。
“这谷外的路径十分难行,且机关重重,一时半会儿他们追不进来。”
莫小净点点头,对着阿媚道:“这里我来过,上次也是逃进来的,这谷的进出口只有他一人知道,咱们可以歇会儿了。”
月被云妨,她自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折子亮起。
阿媚道:“巫族教主的内力实在是深厚啊,我觉得胸口到现在都发麻,我先坐下来歇歇。”
阿媚才要坐下,忽然大叫一声:“啊!好多蛇啊,好多蛇爬进来了。”
莫小净道:“别怕,这谷邪性着呢!没有一个动物。”
阿媚举着火折子,只见那几条蛇真的迅速在地上翻滚,很快就不动了。
“这谷里邪性着呢,一只鸟都没有。”
正说着,忽然那几条蛇便腐化起来,散发一股难闻的气味儿,莫小净掩住口鼻道:“这是巫族特有的毒蛇,被它咬一口必然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它要是死了,必然化成毒烟。”
我拉着阿媚与莫小净道:“快走,这种毒气十分诡异,千万不要被它碰上。”
我们不停地向前走着。
忽然我想起了,上次在谷里看到的棺材的地方,想想算了,先进去再说。
毕竟那里很安全。
带着这二人进去,我顺势摸着机关。
那机关一开,便现出一个屋室,里面一方玻璃棺,旁边一堆书。
莫小净摸着那玻璃棺,毫无畏惧,道:“这棺里躺着的是柳七绝?”
“你怎么知道?”
莫小净道:“我师傅三大恶人家里就有一副柳七绝的画,那画上的人,和这棺里躺的一模一样。”
阿媚道:“柳七绝,居然在你们这谷里?”
我摇摇头,不甚知晓。
忽然这屋子的后面墙壁后头一阵响动,似乎是有人在敲墙壁,我心里一震,莫小净看着我道:“这后面还有棺材吗?”
阿媚接口道:“你的意思是,后面诈尸了?”
真是想入非非!
这里连个飞禽走兽都没有,怎么可能诈尸。
而且这谷已经好多年了,怎么可能这么巧,我们一来就有诈尸。
我道:“我也不知道这后面是什么。”
没去过。
洞壁上的叩击声又更加响了,莫小净神色恐惧,阿媚抓紧了莫小净,道:“会不会真的是诈尸?这儿不是只有你认识进来的路吗?”
“按理说,这里没有人进来,这里又没有飞禽走兽,那,那叩击声是什么?”
我往那洞壁上摸摸,按照之前进来的方式在洞壁上摸了摸,那洞壁打开。
“洛怀姬?”我道,“你怎么在这里?”
洛怀姬从洞壁后走出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她脸上挂着泪珠,哭泣道:”师兄,我好怕,我还以为我出不去了。“
我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抚摸着,“别怕。”
“你是怎么进来的?”莫小净看着她道:“这座谷不是只有你的我哥哥一个人知道进来的路吗?”
洛怀姬趴在我怀里,“我也不知道啊,你们不是在缺月居喝酒吗,我不想喝,就在卧房里玩寒冰剑,然后不小心把剑摔到地上,我就弯腰去捡,然后就发现,桌子底下的图案很奇怪。”
她道:“那图案是我们漠北皇宫的宫徽,我摸了摸,然后地板就打开了,我就一下子掉下来了。”
我回忆着,“不应该啊,桌子底下有图案?怎么我没有发现呢?”
“桌子底下的地板上的图案啊。”
“那不就是个花吗?”我道。
洛怀姬摇摇头,“非也,那图案乃是我漠北皇宫的宫徽。唯有漠北有。”
“天底下地板上的图案多了去了。”莫小净道:“也许是巧合。”
洛怀姬摇摇头,“那花的图案是四张花瓣,每一片都指向正东、正西、正南、正北这四个方向,另外还有四片叶子,指向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方向,试问,现在,还有哪个地方有这种花。”
另外,她道:“我漠北皇宫宫徽最独特的是花瓣中间的花蕊是斜向左的一个火字形的火苗,在漠北皇宫,这不是图案,而是一个字,意指楚。我看到你地板上那个图案,和它一模一样。”
我道:“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这里的很多东西都和漠北有关。”
我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