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终是无力地低语一声，看着那扇紧闭的小门，只弯身拾起了一颗粉红枕头，便转身离去了。
萌萌抱膝坐着，良久没有听到动静儿，她突然抬头打开门跑了出去，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只留下，地上那堆她的杂物。
看着看着，她的眼眶又泛出一片水光。
厉锦琛，你这个大骗子。
“厉锦琛，你个小偷强盗土匪——”
小星在一旁哆嗦：小夫人，好爆力！
因为萌萌一边哭骂着，一脚把地上的小东小西给踩烂了。
斯塔克无奈翻了个白眼：小星，要理解女人的心思，你还需要多多历练啊！
随即，两机又奉dà_boss的命令跑回萌萌身边，担负起心灵小天使的职责，就像当初一样哄小夫人开心。
“喂，你们要干嘛？”
小星吸住了手机，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飞，一副力有未歹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把手机给摔下来。萌萌很奇怪地叫住了。
斯塔克立即解释，“报告小夫人，boss说如果小夫人用不上手机和平板电脑的话，就让我们把东西直接销毁了，以免小夫人的内部数据和私人秘密外泄。”
“销毁？”
小星叫了起来，“销毁销毁，摔掉摔掉，扔进火炉子里融化融化。”
萌萌一听那还了得，好歹这两样东西加起来至少超五位数儿了，可都是钱哪钱哪钱哪！她扑上前就把手机给抢救了回来，一把扯掉粘在上面的小星，回头又把平板抱进了怀里。大叫，“不行，你们不能这么浪费。厉锦琛凭什么处置这里的东西啊，这里连你们都是我的财产，我的财产，我的财产，你们听不懂吗？没有我的命令，这里就是一根蚊子都是我的，你们也不能灭。”
“一根蚊子，数词错误。蚊子只能是一只一只的，不能称……”
“小星你个笨蛋，你给我闭嘴！”
“呜呜呜，小星不是笨蛋，小星是聪明蛋啦！”
斯塔克连忙挥开了小星，上前各种安抚加谄媚。
萌萌已经不相信这两个脱线二逼的机械人了，立即开了手机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代理人，要代理人跟厉锦琛接洽关于公寓所有权的问题。
“对，就这些。等等，还有，给我找最好的电子锁公司，我要换锁全部换了！”
最后，萌萌气呼呼地离开，兜里只装了手机和电脑。
出来公寓后，发现天竟都黑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竟然又后悔应该在冰箱里摸点儿东西，说不定还有供应的蛋糕啥的……呃，姚萌萌，你还瞎想啥啊！
突然脑门子一疼，一个黑大影笃在跟前，抬头一看，“向东辰？！”
“秦双呢？没找到人怎么也不说一声，都拿了些什么东西？！就这些了？”
姑娘进去只，出来还是双手空空，电话和平板电脑都装包包里了。反正左看右看都不像是去收拾东西的人，反而一脸惨淡色，像是又经历了一场什么。
向东辰的眸色一深，没有再说下去。
萌萌噘噘嘴，踢腾着边走边抱怨说屋子里的东西都是陈旧二手货了，不舒服。
回头扯着大笑脸，“班长，反正还有明天一天时间，咱们一起去商场血拼吧！”
向东辰只是看着那双眼睛，似乎还留着迹痕，便淡淡地应下了。
“饿了，想吃什么？”
“哦，我好想吃西丹那里的炸鸡架，臭豆腐，卤汁小面饼，还有墨鱼丸子汤……”
女孩抓着手指头，一连数了一堆让人听听都流口水的好东西。男孩淡淡笑着，陪着女孩走在温暖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偶时会重回在一起。教路人看到，也只为这一刻小儿女的甜蜜会心一笑。
只是在灯光的阴影里，驻立的一抹高大人影，目光痴直，痛苦颤抖着。
斯塔克和小星在耳麦里争相邀着功，“报告boss，我们已经成功说服小夫人带上手机和平板电脑了。boss，小夫人是从我身上抢走手机的！报告boss，事实上是我向小夫人解释，小夫人才立即改变决定的。不对不对，boss，小夫人是听我说要销毁，才跟我抢手机的！报告boss……”
厉锦琛终于不得不收回眼，因为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注目的焦点了。
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各方面都最适合她的男孩子守护，他的担心原都是多余的了。
此时，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一朵一朵，落在掌心，还能看到那漂亮的冰晶。可落在他的掌心，却很快没了形儿。
对于雪天最美好的记忆，似乎都是那个小丫头带来的。那一天，她握着他的手，柔柔地偎进他怀里，对他说，阿琛，我们相爱吧！
——我们相爱吧！
萌萌，你难道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
也许就从你傻傻地叫“大叔”那天起，或者从你从山坡上人群里冲出来扑进我怀里的时候开始……
傻丫头，你一定要开心，幸福，心想事成。
女孩蹦蹦跳跳走着，突然转向头朝那方望去，只是那里只有路灯的影，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在与她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方向的街角，男人踽踽独行，地上拉出一道又长又细的影子。
……
隔日
萌萌起了个大早，拖着向东辰和陈小飞，直杀向了最大货品最多的超级市场。
“两个车，两个车啦，反正这里这么大，分开装也好分类的啦！陈小贱，咱们的开国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