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医生后面的居然是两个警察,一高一矮。
这两个警察进来后都没说话,等医生给我检查过后,才走上前说道:“你好,我们是盛街派出所的警察,来找你是想和你证实一下夜未央酒吧故意伤人案的情况。”
我脑子虽然还不太灵光,但这“故意伤人案”五个字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我开始装糊涂:“什么故意伤人案?”
矮警察说道:“作为被害人,你尽管大胆的把事实说出来,我们警察会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我的安全?我的安全还用你们保护?再退一万步说,胡楠现在要和我离婚,我家都没有了,安全还有个屁用啊?
“警察同志,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没有被故意伤害。”虽然我现在躺在病床上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但我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高个子警察急道:“杨先生,你的伤很严重,这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你有权追究行凶者的法律责任。”
我嘴硬道:“没有,我根本没受什么伤,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
看来这俩警察也是头一次见到我这么奇葩的人,明明一身伤的躺在病床上,但就是不承认自己被人打了。
矮警察说道:“杨先生,你不用怕以后的打击报复,我们一定会把坏人惩治到底。”
我心道:你们把坏人惩治到底,那我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接下来不管这两个警察怎么劝说,我就是咬定没受伤,没挨打。
搞的这两个警察最后极度郁闷的离去。
看这两个警察出门,我对旁边的医生说道:“大夫,我的伤怎么样?很要紧吗?”
刚才我和警察说的话,这个医生全程都看在了眼里,虽然他戴着口罩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很明显他是在笑:“你刚才不是和警察说没什么伤吗?”
我咧着嘴说道:“糊弄警察的话嘛,您就别当真了,再说我挨打也是心甘情愿的,要真追究打人者的责任,我以后的日子就别过了。”
医生摇了摇头:“你身上的伤并不严重,都是些外伤,就是你腹部受到的打击太重,有出血现象,今天再观察一下,如果止不住的话,明天就要进行手术。”
我被医生的话给吓了一跳:“哪个部位出血了?”
医生道:“阑尾。如果手术的话,要全部割掉。”
我暗中长出一口气:“还好,阑尾也没什么用,割了就割了。”
医生听到我这话,不由的说道:“阑尾并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没什么用,现代医学研究现,阑尾里面有大量的淋巴细胞,参与机体的免疫功能,盲目的切了去并没有好处。”
我苦笑道:“现在可不是盲目切,不是出血了吗?”
医生道:“我只是把实际情况告诉你罢了。”
接着医生又把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和我说了一遍,然后转身出了病房。
医生刚出了病房,胡楠就闪身进来。看到胡楠到来我精神一振:“老婆。”
胡楠进门时还有一丝的犹豫,但见到我被缠成了个粽子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下来:“怎么样?还疼吗?”
我一看胡楠的样子,心里暗暗放下心——这顿揍真没白挨。
“疼!”
这回我可真没说谎,我现在是真疼,头肿的像个猪头,身上的骨头节像被拆开过一样。
胡楠道:“东东这回下手是真的有些过分了,你别担心,我刚才问过医生了,没生命危险。”
各位,你们听到了吧?和老胡家的人打交道,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底线。
我半真半假的扁了扁嘴:“老婆,我的阑尾被胡蓓打破了,明天要手术。”
胡楠在我病床前坐下:“我知道,刚才医生和我说了,要观察上一天,如果今天血止住的话,那明天就不用做手术了。”
我伸出手摸索着抓往胡楠的手:“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胡楠一听这话皱了皱眉,淡淡的说道:“一码归一码,东东打你和你的事是两件事。”
我急道:“怎么能是两件事?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打我啊,你是不是和她说什么了?”
这时候该软要软,该硬要硬,“度”一定要把握准了。
胡楠根本不为我所动:“是啊,我和她说的,怎么了?”
我一看硬起来不管用,于是开始装弱装到底:“哎……哟,疼,肚子疼,你快帮我去叫医生。”
胡楠被我的样子吓的急忙出去叫医生,等医生来了之后又是一顿检查,然后对胡楠叮嘱道:“病人现在不能受刺激,家属注意着点。”
有了医生的神助攻,我开始和胡楠求饶+耍赖,最后胡楠看在我有伤在身的情况下,答应暂时不和我离婚,但她并没有把话说死,算是给我判了个缓刑。
缓刑就缓刑吧,只要我好好表现,未尝没有挽回的机会。
心情大好之下,我问道:“唐昭那小子呢?怎么没见他?”
胡楠道:“唐昭去派出所接东东了。”
听到胡蓓被抓进派出所,我心里暗爽,那臭丫头终于也尝尝进局子的感觉,让她以后再敢横行无忌。
因为我被固定在床上,还不敢动,所以一切都要胡楠照顾着才行。
天色渐晚,胡楠接了个电话,是唐昭打过来的,告诉她胡蓓已经被他接回家了。
胡楠也放下了心,专心的照顾我。
时间不长,唐昭赶到了医院,让胡楠先回家休息,他在这里照顾我就行。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