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闻听我喊叫,猛一回头,见老太婆向她撞来,急忙一闪身,老太婆一个趔趄跌落桥底,扑通打了个水花也不见了。
黄金童大惊,大叫道:艹,这是大白天见了鬼了吗?我的生铁孩跳河自杀了?
敢情黄金童和张舒望聊得正热闹,刚才只听扑通一声,不见了生铁孩。
柳向晚惊魂稳定,兀自捂住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那老太婆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我说道:这两个老人来的很尴尬,一定是追风鹞的人。
林慕蝉刚才还在打电话,见有人落水,慌忙跑过来看。
现只有生铁孩跟着老头老太太落水,这才长出一口气,毕竟生铁孩不怕被淹死,一身是铁,谅那老头也奈何不了生铁孩。
我忙对林慕蝉说道:刚才的老头老太太是两个异物,邢连长的尸体一定在这个地方,你问问孟叔,这里到底有什么机关,咱们好去夺回尸体,抢回生铁孩。
林慕蝉摇了摇头说道:孟叔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有什么机关,太阳会那本乱码册子虽然记载的够详细,却没有提到仙人桥半个字。我刚才把咱们的位置给了孟叔,他回答说,就在这个位置,让咱们找一找看,一定有可疑的东西。
我说道:倒是有可疑的东西,咱们还给了可疑的老头五十块钱呢,搭上了一个生铁孩。
黄金童因为生铁孩落水,十分焦急,说道:诸位别站在桥上愣神了,赶紧下去看看吧。
于是乎,我们几人从桥边的山坡拽着草下去,走到溪水边。
那溪水在桥洞中,也就两米来宽,流出桥外,水波一散,不三米宽,流到河滩上,才勉强铺开水面。林慕蝉用镰刀砍了一根树枝,伸向水里探了探,桥洞处也就一米多深的水,且水流清澈,隐约可见水下的鹅卵石,甭说是藏生铁孩,就是个水罐子也藏不住。
我的注意力在两条铁链上,我从林慕蝉手里拿过神农古镰来,用那镰刀头去钩铁链子,钩住之后使劲往外拽,结果铁链子的底部好像被固定在了河里,不论如何拽,都纹丝不动。
林慕蝉走过来也拉住镰刀的柄,我们两个一起拽,铁链依旧纹丝不动。林慕蝉招呼所有人道:都来帮忙啊。
黄金童说道:你们两个拉不动,就说明铁链被固定在了河中,还有什么好拽的。
林慕蝉说道:这铁链子不同寻常,如果是平常铁制品,估计王得鹿自己一个人就能用镰刀将其割断,我要看看这铁链子有多硬。
黄金童见如此说,便凑上前来,抱住我往后拉,柳向晚则抱住了林慕蝉,张舒望插不进脚来,便在旁边看着。
神农古镰不是一般的锋利,正如林慕蝉所言,真要是平常铁链,如胳膊一般粗细,早就割断了,这铁链材质不俗。
我见割不断,对众人说道:算了算了,再看看别的东西吧,这铁链割不动。
生铁孩丢失,黄金童虽是十分着急,但却有比找回生铁孩更着急的事情,黄金童五脏庙打鼓,肚子里咕咕直叫,说道:常言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饱,今天早上没吃饭,我饿的眼都花了。
黄金童这一句话出口,我忽然想到了刚才那老太婆所说的话,饿的眼都花了,接下来便要将柳向晚撞到水中。难道这是河水迷心的道门?是不是黄金童也着了道儿?要将我们一个个推到水里。
想到此处,我往后退了一步,大叫道:大家赶紧离黄金童远一点,他很可能要把咱们推到水里。
柳向晚刚才差一点被老婆婆推到水中,心有余悸,赶紧躲到我身边来,林慕蝉也拿着神农古镰离开溪边。
黄金童一脸无辜道:我说王得鹿,我不就是昨天因为中了追风鹞的不犟术,冤枉了你一次吗?要是在平时我会混淆是非吗?你别成了惊弓之鸟行不行,你这叫挟私报复。我是真饿了。
林慕蝉说道:其实我也饿了。
柳向晚也说道:要不,咱们先去草桥村吃午饭吧。
张舒望说道:走走走,先到草桥村,找几个正常人,问问这个桥的来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黄金童说道:对对对,反正生铁孩是一堆铁疙瘩,我就不信那对老夫妻能把生铁孩给吃了,咱们先吃饭去。
众人拉着手爬上柏油路,黄金童开上车,我们开始讨论那神秘的老头老太太是什么东西。黄金童猜测说,有可能是河童,而且是老河童。
柳向晚猜测说,有可能是水鬼。当我问到水鬼是什么东西?柳向晚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总听人说水鬼水鬼的。
林慕蝉说道:我觉得像是太阳会里的人,也是暗三门中人物,像你们说的什么河童啊,水鬼啊,感觉不靠谱,想来那些异物有大白天坐在马路边给人做探宝导游的吗?
张舒望说道:小林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对老夫妻不像是暗三门中人物,如果是太阳会的人,一定有些手段,不能笨到只想把我们推到水里,而且落水之后,咱们就站在水边,他们竟然没有后续动作,暗三门中人物,行事大多一环套一环,没有如此简单粗笨的。
我说道:我倒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刚才我和那老头聊天的时候,我问他认不认识追风鹞,那老头的反应很是奇怪,他一定是认识追风鹞的,可又如张大爷所说的,这对老夫妻行事不像暗三门套路,感觉有些戏谑玩闹的意思在里头,再有就是,你们记不记得,那老头一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