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古城东街,一条用燕山大条石铺就的平坦大道,两侧皆二层东华复式二层小楼,灰砖、灰瓦,红漆门窗,前排一层为门房或是售货店铺,后面二层小楼内有可能是客房,也有可能是单间雅座之类的上房。街道两边排水设施都是用条石密闭的,在路和便道之间每隔2米就有一株大柳树,大柳树枝繁叶茂,知了在树上鸣叫着,让人感知这时正值炎热的夏天。
平泉羊汤肉饼店,掌柜的姓郝,叫什么名字则很少有人知道。因为肉饼羊汤在此处颇有名气,所以大家都换老郝家羊汤肉饼店,不知不觉中倒是把自己正式的店名和人名都给混丢了,就剩下了老郝家肉饼店了。老郝家肉饼店在东街路北中段,老远就能看到一根竹竿顶上挑起的一个红布幌子,幌子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清楚了。走近这家三间门面的店铺,门口一块0.5米*2米的黑漆牌子上写着:平泉羊汤肉饼店几个鎏金大字。门口一块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营业中。
一块长方形篷布下面,改良型除油烟肉饼大长锅内,只看到肉饼滋滋冒油,却闻不到肉饼的香味。灶台里面燃烧的是生物质压制燃料也是节能减排行的,没有任何污染生成。一位年龄在50来岁,身穿白色外罩,头戴伊斯兰礼帽的瘦老头,不时的用竹铲翻动着铁锅里的肉饼。
烙肉饼的老头看到我和周丽华走来,老远打招呼说:“两位吃饭。”我说:“嗯,肉饼多少钱一斤。”老头说:“牛肉饼40元一斤,羊肉饼60元一斤。”周丽华问:“怎么那么贵呢。”老头说:“货真价实,牛羊肉太贵了,进口的牛羊肉咱不敢用,担心那个疯牛病肉。咱这肉都是来自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吃天然牧草长大的牛羊,保鲜车每周送一次。”我说:“这样岂不是费用太高。”老头说:“咱这用量大,现在物流又方便,一周一趟值得。旺季一周就跑个三两趟呢。”我感叹的说:“地球越来越小了。”周丽华又问:“羊汤多少钱一碗。”老头说:“羊汤大碗20元,小碗15元。”我说:“丽华,咱就在这吃点吧。”周丽华说:“饥不择食,就在这吧。”我对老头说:“老师傅。来一斤手切羊肉饼,两小碗羊汤。”老师傅大声的喊:“一斤手切羊肉饼,两小碗羊杂汤。两位里面请,稍后就好。”
进门的软帘门门帘挑起,一位厨娘样子的人。上身也穿的是白色的外套,头上砸着白色的方巾。看这女子年龄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容娇好。笑盈盈的说:“快里面请,屋里凉快。”我说:“好的,谢谢。”俩人走进了这间店面。少妇对里面喊:“当家的小碗羊汤。”听到里面有人答应:“好了,马上就好。”
我和周丽华在靠近北边墙边的一张空桌子前坐下,看到店内有三五位顾客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羊汤肉饼,一时我也食欲大增,感觉马上就饿的不行了,需要立即进食才能满足。年轻的少妇给我们摆上了两个小吃碟。拿来了两双一次性筷子,放在我们的黑漆桌子上。我看到黑漆桌上上还摆着一排调料盒,里面放着食盐、味精、胡椒粉等,桌上还有一个白色陶瓷小醋罐,让人感觉新鲜又别致。一桶牙签,几头大蒜放在桌角,让人随便取用,让人感觉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南墙边上,正在包肉饼的老妇人,正忙着包肉饼。这几个人都在忙碌中,竟然无人照看收银台大椅子上站着牙牙学语的小男孩说的是什么。
烙肉饼的老头端着一盘切好的羊肉饼走进了店里,把肉饼直接送到了我们的餐桌上。老头说:“一斤羊肉饼,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我问:“有没有什锦菜。来一小蝶。”老头说:“有,稍等。”亲自去凉菜盆子中盛了一小碟什锦菜出来,放到我们餐桌上了。
后厨男子喊:“翠花,羊汤好了。”年轻媳妇则飞奔去后厨,时间不大端了一块红漆托盘出来,里面放着两小碗热气腾腾的羊汤出来。轻快的脚步。娴熟的动作,两碗羊汤放到左右两边。周丽华和我每人一碗。少妇微笑着说:“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我说:“蛮好,歇了会也凉快了,正好吃饭。”年轻媳妇说:“有什么需要,两位尽管说话,两位慢用。”周丽华微笑着说:“好,你忙你的。”
我对周丽华说:“各自调味,一起吃吧。”周丽华说:“不用客气,随便点大家都开心。”我说:“好,随意就好。”待周丽华调完了羊汤料,我也拿起调料勺,给羊汤里面放了些胡椒粉,又放了几粒鸡精,用汤勺尝了尝,感觉缺了些咸味也缺了些醋味,于是又添了点精盐,拿过小醋坛轮了圈醋,搅动了两圈感觉味道足了,又尝了口汤,滋味那个好就别提了。
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羊肉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余下的放在吃碟里面,仔细品尝着老郝家特色羊肉饼。
吃一口羊肉饼满嘴流油,喝一口平泉羊汤温润上口。捞上两箸子羊杂淡了羊肉饼的葱香,浓了羊杂的膻气味道。我看周丽华只是安静的吃饼喝汤,提醒她说:“吃点什锦菜淡淡口。”周丽华说:“你吃,我就喜欢吃肉饼羊汤,腻了还吃上几口大蒜呢。”我说:“侠女风范啊。”周丽华说:“我生气了,又拿我开心。”我说:“好了,快吃吧,不闹了。”
吃过午饭,小坐一会儿,我站起身去结账,周丽华说:“我来吧。”我说:“到我们这里来怎么好意思让你来付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