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用手试试我的鼻息,来人说:“他已经有呼吸了。”另外一个人说:“他活过来了,现在也不影响我们了,没事了。”另外一个人说:“要不要弄死他。”试探我鼻息的人说:“他还有用,到公海后扔海里喂鱼就是了,咱们走,看看老太太和那个年轻女人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听试探我鼻息的人说:“老太太没事儿,那个年轻的女人也醒了。”另外一个人说:“马上把他们装进麻袋里,准备撤离。”过来几个人,将我们三人装进麻袋,这样我彻底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了,只能凭借着听力来判断即将发生的事情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又过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听到有开门声,随后听到开门人说:“一切就绪,撤离了。”感觉我本人被人提着♀→wa♀→♀→ロ巴,往外走,走了一段路后,上了一段楼梯,又走不多远,我们三人被扔上了一辆车。绑架我们的人也上了车,听到关铁门一样的声音,没过几分钟车就开动了。
车在平坦的市区路上行驶,听不到车内人的声音,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车驶离了市内平坦的道路,来到很颠簸的乡村土路上。车也一摇一晃的,我有时候整个人都被颠簸起来,然后又重重落在车厢里。这辆车好像是恒温车,车厢里的温度并不低。我猜测我们被歹徒装上了恒温车,正在运往乡村的某一处隐秘的地点。
车在乡村土路上又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终于停了下来。多久,车的后门打开了。有人叽哩哇啦的说了两句话,就听到有几个人跳下了车,我们被人运到车门处,下面的人把我们接到地面上,最后车上的人两人也跳了下来。随后听到汽车发动。远去的声音。
夜色里我感觉这个地方有些寒凉,并且感觉水汽比较充裕。我推测我们可能被运到某处河边,他们这是想把我们运到何处呢,我心里暗自推测。正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快点,将他们装上船。”我们被人抬上了船,最后扔进了底仓里。随后听到有人说:“他们可都很有利用价值呢,不会被闷死吧。”有人说:“到这个地方咱们就安全了,把麻袋解开,把塞在他们嘴里的破布取下来。问问他们渴不渴,想吃东西的话就给他们点东西吃。他们若是乱喊乱叫就继续把他们的嘴塞上。”听到有人说:“是。”从船的甲板上下来一个人,将我们的麻袋都解开了,嘴里的布也拽了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说:“总算舒服多了,谢谢你们。”来人说:“别乱喊,别乱叫,在这里喊叫谁也听不到的。你们想喝水,想吃点啥不。”
这时候听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女王陛下。”绑架的实施者听了这话并不惊讶。也不奇怪。其中一个人说:“正因为她是女王,所以我们才请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并不傻,她也知道此刻谈什么都是徒劳的。这些人是一些亡命的匪徒,我们只能暂时委曲求存。争取最基本的生存权,不被冻着、饿着,也就是了。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说:“我们可以保证不反抗,但是我们希望你们保证我们最低限的生存权和做人的尊严。我要求你们把我们身上的绳索解开,找一个可以让女王陛下休息的座椅或是床。”一个声音说:“你们保证不乱跑,我们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
我们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当我从船舱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发现那位满头银发的外国老太太,也就是hl女王已经安详的坐在了一把白色的太师椅上了,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已经陪在了女王的身边。我满脸惭愧的说:“对不起,女王陛下,让你们受委屈了。”女王陛下说:“小伙子,不管你的事儿。是我们连累了你。”我说:“能跟女王陛下同甘共苦是我的荣幸。”女王陛下问:“你就是大河日报社的记者、杨画虎的后世传人杨再续先生吧。”我说:“正是我本人。”女王陛下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孙女柔丝。”我向前一步说:“公主殿下好。”柔丝公主微笑着说:“很高兴认识杨先生。”我说:“我也很高兴见到,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
这时候站在一边给我们松绑的两个蒙面绑匪说:“不要再说话了,都是文明人请肃静。”我说:“好吧,都是文明人,请你们给女王陛下拿下来一些饮食,老人家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体力已经有所不支了,应该及时补充体力。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身份,请你们以礼相待hl国客人。”
一位蒙面绑匪取来几盒牛奶和几块面包说:“这些,你们吃着喝着吧。”两个蒙面绑匪一边往船上走一边说:“船舱你们随便住,有事儿按铃唤我们,我们就下来。”我说:“好的。”上去了两个绑匪,听到船舱顶上的舱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好像还能听到上锁的声音。
这时候我才环顾一周我们所处的这个环境,我发现这里条件还不算太差,有两盏昏黄的防爆灯,把我们所处的船舱照亮。看起来这是一艘货运船舶的底仓,除了有几个空木箱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女王说:“年轻人,先别看了,先吃点喝点再做打算吧。”我说:“女王陛下,您先请。”柔丝公主说:“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杨先生就不用客气了。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还望杨先生多多关照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