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艺筹道:“毁诺这个词用得精准,因为这是真正的毁诺局,所有人都认为柳敬亭一时激愤才开了这个赌局,岂不知,这个赌局的精髓远远不是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年福尔摩斯之死让他领悟到群众的力量,这次怎能不好好运用,这种心机……”
陆艺筹不明含义地笑起来,继而轻轻叹口气,续道:“不怪莫之余会退。”
“而且这还只是没有得奖的一种可能,如果到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估计瑞典方面也会随之变通,所以,这个看似柳敬亭必败之赌,其实是立于不败之地,谈笑之间布了这样一个局,如果是有心而为,那他就是我们见过的最年轻的一个妖孽。”
“他一直都是。”陆艺筹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