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木讷十分激动,凌厉的目光扫向众人,朗声道:“董忠兵败,小亚关不日必可攻克,那时,我军兵分三路,一路走定襄,入幽州,一路西进,入北地,定凉州,一路走上郡,攻雕陰邑,雕陰邑若下,新朝不攻自溃!”
“好!”
大且渠舆朗声大笑,继续道:“我有此儿,何愁大业不成?”
木讷走到大且渠舆面前,用手指着房毅道:“父汗,我已有破抑虏据点之计,请父汗听我细细说来。”
小亚关已擂鼓多时,数千士兵列队整齐,军号声声,刁护带领谋士终带和数位军司马来到关前,行军礼,目视着一批批新军士兵缓缓向关外驰去。
旌旗蔽日,一队队游骑如流星般疾驰而去,片刻,一身穿金色铠甲的少年走出旗门,身后几名亲随紧紧跟随,直奔刁护而去,快到跟前时,刁护带人单膝跪地,朗声道:“小亚关守将,戍己校尉刁护,参见王爷。”
少年乃是新建王王安,奉命来前线督军,得知匈奴二十万铁骑已踏入朔方境内,且有多个散落部族侵扰凉州,幽州等地,战况十分危急,警报如雪花般来报,便马不停蹄,向董忠大营驰去。
此时刁护率众迎接,王安不得不出来与他闲说几句,便驭马前来,到跟前,把手向上一扬,凌厉的目光落在刁护身上,朗声道:“刁校尉起来说话。”
“谢王爷。”
刁护起身,走到王安马前,双手抱拳作揖道:“王爷一路舟车劳顿,进关小息片刻,再走不迟。”
见刁护如此会来事,王安很满意,笑着摇摇头:“前线军情紧急,本王已无暇歇息。”
王安环视小亚关片刻,用手指着小亚关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此关果然险峻。”
笑了笑,王安继续道:“还望刁校尉助本王守好此关,此关不丢,匈奴铁骑就休想安心南下。”
刁护朗声唱诺,王安调转马头,带领亲随,向小亚关外扬长而去。
西阳昃下,战鼓雷鸣,军号齐齐吹响,营门开处,五千游骑向营外奔出,分列两旁,旌旗蔽日,片刻,董忠率领麾下数人驾马驰出,来到队伍最前方,下马而立。
远处,一队队骑兵缓缓向大营行来,一杆大纛迎风招展,上面明朗朗一个王字,大纛下,王安目视远方,看着不远处的大营,旌旗蔽日,战鼓雷鸣,数千骑兵整盔贯甲,杀气腾腾,好阵势!
片刻,董忠牵马直奔王安行来,快到近前时,董忠率先下跪:“并州都督,大司马董忠参见王爷,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董司马请起。”
王安跳下马,扶起董忠,笑语道:“大司马率军北上,力战匈奴,为国尽忠,我当上表朝廷,为大司马表功。”
董忠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寒暄片刻,俩人登上马,向大营行去,行进中,王安仔细观看大营布局,外围是一架架巨鹿,巨鹿之内有木栅,木栅之内有哨塔,布局严谨,守卫森严。…
穿过一座座营寨,不消片刻,已来到中军大帐,帐内数个碳锅已经架起,十分温暖,王安大步走到桌案旁,缓缓坐下,下首数人单膝跪地,朗声道:“参见督军。”
进入大帐,王安就是以一名督军的身份来到军前。虽然主帅依然是董忠,但关键时刻,王安却有着最终决定权,此时众人给他行礼,王安目光凌厉的扫视众人片刻,朗声道:“都起来吧。”
“诺。”
众人起身后,王安目光落到董忠身上,厉声道:“匈奴南侵,已有月余,朝野震动,父皇命本王前来督军,目的大家都应该清楚,时间紧迫,希望大家能多献计策,助本王荡平匈奴,安我北方江山。”
“王爷英明,匈奴必败。”
山呼海啸般的奉承使王安有些反感,他猛一拍桌案,厉声道:“本王不喜欢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只希望诸位能献计献策,为我大新多谋福利,荡平天下蛮寇!”
“喏!”